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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骋听完之后抱住了何烯年,在他耳边低声说:“会好的,我陪着你呢。”
何烯年靠在他的肩膀上,鼻尖的味道是他们用惯了的洗涤剂的味道,很淡的柠檬味混合着许骋身上冷冽的古龙水味道,让何烯年觉得很安心。
直到这个时候,何烯年都很庆幸许骋陪在自己身边,也觉得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何坚也会慢慢好起来的,他们的问题会解决的,他能说服何坚。
何坚的情况也确实一天比一天好了,起初他每天清醒的时间很短,后来慢慢地清醒时间变长了,只是人还是有点迷糊,何烯年和医生在边上叫他也没什么反应。
何烯年每天都在给何坚擦身体和活动他的四肢,慢慢地何坚能看着何烯年咿咿呀呀地说一些话,只是说得含糊不清。
刚开始何烯年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直到有一天,他照例在给何坚擦手的时候,何坚的手指突然有了反应,很轻地攥住了何烯年的几根手指。
何烯年立马握住了他的手,叫了他几声,“爸,能听到我说话吗?”
何坚的嘴巴张张合合,发出了一点声音,浑浊的眼珠紧紧盯着何烯年。
这是这些天来何坚做出过的最大的反应,以往无论何烯年说什么,怎么给他活动手脚,何坚都只是睁着眼睛,一边脸的肌肉抖动着。
今天何坚轻轻地握着何烯年的手,眼珠转动看着他,何坚有这样的反应太让何烯年激动了。
他站起身凑到床头,继续说道:“爸,你感觉怎么样?能感觉到我握住你的手吗?”
何坚依旧在含糊不清地说话,何烯年听不真切,耳朵凑到他嘴边,听他说的话。
“你。。你。。。”
何烯年听得费劲,但还是很耐心,“我怎么了?”
何坚很艰难地重复,眼珠子始终直勾勾地盯着何烯年,盯得何烯年一阵心慌,不自觉地错开了视线。
何坚依旧不放弃继续含糊着说,“你。。你。。改。。。。”
这次他终于听清楚了,何坚只说清楚了两个字,但何烯年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改了吗?”
何烯年刚刚的激动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所有自欺欺人的希望破灭,握着何坚的手指尖慢慢冷却,明明病房开着足够的暖气,听懂何坚在说什么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被一只手推下了一个无底的冰窟。
他的身体变得僵硬且冰冷,何坚依旧执著地重复着那两个字,含糊的声音砸在何烯年的耳朵和心上,他甚至不敢直视何坚直勾勾的目光。
他艰难地吞了一口口水,退开几步,低头继续给何坚擦手,装作听不清何坚在说什么。
这一整天何烯年都浑浑噩噩地,以往在病房他都会时不时跟何坚说两句话,哪怕没有回应,因为医生说他能听到别人说话,跟病人说说话也有助于康复。
但是这一天,直到何坚精神不支睡过去、他离开医院了,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甚至都不敢看何坚的脸。
回家的路上,他抽了整整一包烟。
用那种不要命的抽法,深深吸一口,烟雾进入了肺部然后再吐出来,这样抽烟几分钟就能抽完一根。
其实从很久之前,和许骋在一起之后他就几乎不抽烟了。
只是这个晚上他急需一些东西分散他的注意力,或者说带走他的负罪感。
随着最后一根香烟的燃尽,何烯年悲哀地发现,尼古丁不仅不是个好东西,而且没有丝毫用处,像极了他自己。
争执
何烯年在楼下呆了很久才敢上楼,只是这一身的烟味还是没能瞒过许骋。
他心虚得要命,所以一进门也没有跟许骋打招呼,埋头快步走进了浴室,于是也没看见许骋紧紧跟他身后、欲言又止的目光。
许骋跟着他看着他进了浴室,他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淅沥的水声。
但是许骋听了很久,还是没能分辨出何烯年有没有在里面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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