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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还停过一段时间,因为他发现这位姜医生是苏医生的旧识。
那天他坐在姜医生诊室前等他的时候,苏杞突然走过来,然后站他面前喊他,他还愣了好一会儿才打招呼。
苏杞不蠢,何烯年知道的。那会儿何烯年和许骋刚分手半年时间,许骋刚辞去画廊的工作,不知道在那个角落飘荡着,他大致知道他们分手的原因,对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肯定也能猜得个八九不离十。
何烯年都忘了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甚至也忘了有没有好好和苏医生打个招呼。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何烯年大概有大半年时间没有再姜医生那了。
他心虚得要命,也怕得要命。
他怕许骋知道自己过得不好,他怕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也怕自己忍不住打探许骋的消息,饮鸩止渴。
于是,何烯年刚有起色的睡眠质量又被莫须有的焦虑狠狠打了下谷底,甚至比之前更糟糕。
他每个晚上都抽很多烟,到了早上,阳台的烟灰盅塞满了烟头。
所以哪怕当时何坚的脾气有所收敛,情况也越来越好,何烯年的状态还是一天一天地衰败下去,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也越来越瘦。
有时候李瑜和他说着说着话他都能走神,久久地发着呆。
何烯年知道自己很糟糕,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找过另外的心理医生,却一句话也不敢再说出来了,生怕这又是哪个许骋认识的人。
有好几次,在熬过很多个睡不着的夜晚,迎来清晨的时候,何烯年站在二楼的阳台,往下看着,很久很久,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是一段很难熬的日子,何烯年有时候往回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恢复
后来,何烯年接到了姜医生的电话。
姜医生有点无奈地说:“你到底是对我的医德多没信心,见到一个熟人,大半年没有过来复诊。”
何烯年犹豫着说:“不是我对你没有信心,我是怕苏医生会看出来什么。”
姜医生隔着电话叹了口气,说:“苏杞好歹也是个医生,虽然他嘴贱,但是嘴风还是很严的,我保证他不会对任何人说你的情况。”
姜医生保证了好多次何烯年才重新去了复诊,复诊那天,他一见何烯年脸色就知道他们之前的咨询白做了。
开玩笑问他,“是不是之前苏杞有做过类似的事情啊,搞到你现在这么怕他。”
何烯年想了想,笑了。
这是姜医生第一次见他笑,虽然只是很淡很淡的笑容,但是何烯年确确实实是笑了。
转瞬即逝的笑容之后,何烯年说:“对啊,苏医生还真的干过这种事儿。”
何烯年又开始了定期的复查,这次复查姜医生开了些药给他,他都按照医嘱定量定期吃了,偶尔他会碰上苏杞。
可能是因为有了姜医生的保证,也可能是何烯年突然绕过弯来了。
苏杞确实不是乱嚼舌根的人。
他能好好跟人打招呼了,后来甚至能聊上几句。
苏杞对他态度和之前没什么不一样,都是那种吊儿郎当,不着四六的模样,见到了姜医生还会和姜医生呛嘴,只是每次都被姜医生三两拨千斤地怼回去。
听他们聊天还挺好玩儿的。
苏杞其实嘴真的很严,他没有把何烯年的情况告诉许骋,何烯年也没能从他这里听到关于许骋的消息。
只有那么一次,苏杞说漏嘴了。
但是也不算是说漏嘴了,他们三人聊天说到了捷克,苏杞跟姜医生说他有个朋友在捷克办个展,问姜医生有没有空请个年假一起去赏个脸。
其实苏杞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话赶话说到这儿了,再转话题显得太生硬,于是也就这么硬着头皮说完了,反正也没有指名道姓。
但是何烯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知道苏杞在说许骋,他当天晚上回去到底还是没忍住上网搜了一下捷克在办个人展览的中国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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