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将军可以忍这药,我应当也可以。”寒酥说。
封岌皱了下眉。他不希望寒酥在这样的事情上逞强,毕竟他亲身经历过,也知道最后一日的药效有多难熬。
“我也想知道可以想一个人想到何等程度。”她声音低低的,噙着一点沙柔。
她总要做些改变让封岌看见,她总要让封岌相信她是真的心甘情愿留在京中等他。
封岌微怔之后,深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封岌视线慢慢下移。她沐浴之后换了寝衣,不似旁人一身雪色寝衣寝裤,她一直喜欢在寝裤外面再套一层布料轻柔的裙子。此时,她里面没有寝裤,轻柔的裙料贴在她腿上,即使是在光线不甚明朗的夜里,也隐约可见轮廓。
寒酥顺着封岌的视线望了一眼,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裙子。随着她的动作,裙料更贴身,也映得更清晰。封岌收回视线,他将手里那条工整叠好的寝裤放在一旁,然后转身朝一旁的衣橱走过去。他打开衣橱,在里面翻了翻,给寒酥找出一条新寝裤,朝她走过去。
寒酥用手压了压心口,去压那份尴尬,努力不去回忆刚刚的事情。在封岌走到她面前时,她尽量用平静的表情面对他,朝他伸手去接。可封岌并没有将新的寝裤递给她。他在她面前蹲下来,说:“抬脚。”
寒酥僵在那里没有动,直到封岌握住她的脚踝,她才勉勉强强地配合抬脚去穿。
寒酥几乎站不稳,踉跄着向后退了半步,后腰抵在桌边,桌上鱼缸里的水一阵晃动。
封岌站起身,用微蜷的食指轻碰了一下自己的唇。他对寒酥说:“如果想要解药了,随时和我说。”
寒酥胡乱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封岌的话。
封岌望着她脸上的绯红,突然轻笑了一声。
寒酥颤睫抬眸望向他,刚要问他笑什么还未开口,封岌俯下身来,用脸颊贴了一下她发烧的脸。
封岌将寒酥抱起来,将人送到床榻上,又给她仔细盖好被子,温声道:“好好休息。”
直到封岌走了之后很久,寒酥仍旧一动不动。又过了好久,她才慢慢攥住被角,将身上的被子往上拉,将自己整个人都藏起来。
寒酥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对手是封岌,她甚至不确定自己会输掉多少。
封岌往前走,长辕一边跟上他,一边向他禀事,禀告皇家几位皇子最近的异动。太子被废,其他皇子里面自然有那么几个不安分不聪明的,要跳出来搅闹一番。
他是真的不爱听这些争权逐利的皇家勾心斗角,可他不能真的完全不理会。
封岌停下脚步,望着寂白的夜幕。皎月当空,静谧美好。可他总觉得和在边地时抬头既望的月亮不太一样。
他恨不得现在就率兵出征,完成多年夙愿,亦是完成身为武将的最高使命与荣耀。可偏偏党羽纷争,如今后方不安,现在出征是行军打仗的大忌。
当初一盘散沙,他为了更有效率地调兵统筹造就了功高盖主的盛象,如今这竟成了他迈出最后一步的阻碍。
“将军,属下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长辕道,“说出来是杀头的罪名,不说出来又憋得慌。”
长辕咬了咬牙,跪下说话:“功高盖主不是您的错。就算您自立为王,也是万民所向!”
封岌望着跪在面前的长辕,他面色平和,眼底也无波。他对长辕能说出这些话并不意外,他也清楚他的属下之中有太多人是和长辕一样的想法。
见封岌不言,长辕有些急,他又说:“将军,您英明神武功高万代,是实
至名归!就算您没有这个想法,可是您也看见了皇家和那些腐朽的老臣对您是什么态度!他日北齐平定,宫里立刻就要收您的兵权。恐怕不仅仅是收权,还会陷害性命!”
凉风吹动枯树沙沙,一片摇摇欲坠的枯叶被吹落,落在封岌的袖口。封岌瞥了一眼,伸手将其拂去。他转过身去,面朝南边的方向。
他有不能造反的理由,无关道义与名声,无关凶险与喜好。
他姓封,永远只会姓封。
封岌已经开始给自己写结局。一个让所有人都会满意的结局。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