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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望舒浅浅一笑,指指自己头上挂着轻幔的床顶。
祝玥暖好奇靠近那张宽阔的大床,透过层层泛着明光的纱幔,这才看到床顶四角均悬着锦袋。
「香袋的花是随四季更迭替换,如今值秋,放的是丹桂。」瞧她好奇地拉长脖子站在床侧,他一阵好笑,又道:「妳上榻来看吧。」这句话于他并没有任何意思,却教她魂不附体。
祝玥暖登时绷紧心神,戒备道:「陛下可是要人侍寝?」他敢胡来试试!
元望舒本来见她双手握拳,如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于她心中所想已猜到七八分,但她单刀直入询问,倒是令他挺意外。
「皇后愿意侍寝?」他一派轻松地瞧着她。
祝玥暖避开他目光,沉着声,一字一顿咬牙道:「臣妾方才真是失足,不是投怀送抱。」她愈说愈觉委屈,真是冤死她了。
元望舒敲敲床榻,示意她上来,「即刻,别一副要咬舌自尽的模样。」看了就火大,这两字也不是他提的,他就看得上?
祝玥暖无奈,从另一侧轻轻爬上榻,却离他甚远。
「把被子盖上,穿得这样单薄。」元望舒不再理她,兀自接着看书。
祝玥暖犹似充耳不闻,仍拘谨地跪坐,她才不要盖别人的被子,尤其是跟他盖同一条被子。
正想着,元望舒忽然倾身靠近她。这一下来得突然,慌得她双手挡住,闭紧双目,但觉发丝如清风拂过,微微睁眼,见他只是拿下她发丝上的花瓣,动作轻柔似蝴蝶拍翅。
他盯着她,将花瓣置于一旁。
祝玥暖望着他黑玉般的双眸,感觉那蝴蝶直往心里飞去,娇嫩面颊本因甫出浴白里透红,此刻更加潋灩,「多谢陛下。」她结结巴巴地说。
「朕不会碰妳的。」他冷笑一声,「朕虽不是柳下惠,幸而妳也不是甚么天姿国色。再说这后位本也不是允给妳,是给"风华绝代"的淮扬郡主。」他刻意加重风华绝代四字,又歎口气,意兴阑珊续道:「无奈百密一疏,教人钻了缝隙,凤凰成了野雀,只能自认倒楣。」
元望舒本以为她会被激怒,谁知祝玥暖只是淡淡道:「长姐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就是陛下真娶了长姐,只怕也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徒增失望罢了。既如此,何不玉成一对璧人。」
「妳不是她,岂知她不会朝夕相处之下,移情于朕。」他仍手不释捲,随口答道。
却听祝玥暖轻声接话:「那是自小相知相守的情分,长姐宁死也不会委身他人,殿下亦是非卿不娶,岂是可以动摇的。」昭旭哥哥待长姐如何,若是亲眼见过,方知情深意切、磐石无转。
这下元望舒听出她话中难掩失落。说她野雀她不气,但提起长姐、姐夫,既惆怅又艳羨。他本来爱理不理,此刻干脆放下书,饶富兴味地问道:「皇后可有意中人?」
「甚么?没…没有。」祝玥暖冷不防被问得心惊肉跳,不可能的,競川哥哥那毒辣的眼睛她都瞒过了……
「方才还提到他,现下又说没有?」元望舒一语道破。
「我提谁了?」祝玥暖方寸大乱,嘴上力持镇定,却心跳如擂鼓。
不再与她纠缠,元望舒收起促狭的笑容,正色道:「妳不喜欢朕不要紧,朕有的是人喜欢。只是做了朕的皇后,就不应再惦着其他人──尤其是不属于妳的人,这样只会徒增痛苦。」他就事论事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只是一句忠告。
「朕要歇下了,妳自便吧。」说罢唤人熄了灯,翻身就寝,只留月光和祝玥暖怔怔睡不着。
本以为难以成眠,但祝玥暖刚躺下就沉沉睡去;倒是元望舒一向梦浅,极少一觉到天明。今夜忽而醒转,意识到身畔有人。
窗外朗月清亮,照得祝玥暖黑发如缎、肤色莹白,她一袭白衣,姿态舒捲。
元望舒不期然想起,某天也是夜半醒转,信步至庭院,竟遇月色下满树昙花盛放,他只身立于庭中,静观花开花合,如梦似幻。
恍惚间,他不假思索轻抚祝玥暖娇容,但觉触手生凉,原是她衣着单薄,却始终不肯进被褥取暖。元望舒将锦被拉在她身上,许是温暖舒适,她浅浅一笑。
「倔丫头。」
* * *
「活着真难。」祝玥暖托着腮,出神眺望窗外,喃喃道:「自打来到这,我已死了三回有馀。」
玉想原本专注整理手上清单,闻言笑道:「谁让妳一开始得罪陛下呢,俗话说,强龙不斗地头蛇,二小姐在祝王府是横行无阻,如今上了人家的船……」
「我虽上了他的床,可我当真啥也没做,我、我就是睡了一觉!」祝玥暖跳了起来,满脸通红地嚷道。
玉想杏目圆睁看着她,轻声道:「船哪,二小姐,我说的是船。」她比了个手势。
祝玥暖发现自个说溜嘴,一时语塞。
玉想瞧她窘迫,蓦地大惊,「妳…妳昨日真跟陛下同床共……」
祝玥暖当即摀住她嘴,面红耳赤地低语:「别说!休要再提,我…就是跑得极累,这才迷糊睡去,真没什么。」
倒也不是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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