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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萝觉得稀奇,因与天界的赔偿先谈了下来,冥府便象征性地开始帮忙处理因果账目,反馈回来的几位同僚都未遇到这般抗拒的情况。
仙君们大多表现出一种事不关己的态度,他们均泡过洗尘池,对过往经历忘了个干净,还因果无非是为了避过三甲子后的雷劫,全当做下凡任务,走上一遭。
如此抗拒还因果的仙者,琦羽还是头一个。
“您可还记得当年细节,若是预先有个判断,我们也可对症下药。”夜萝将笔和空简拿在手上,按特殊例子的流程要先做个询问记录。
她夜萝其实有点羡慕琦羽。
有记忆便相当于有过去,她作为石蒜花灵在冥府苏醒,记忆全无,又与寻常花灵不同。
天生化灵,比灵体更凝实,比真正的有血有肉的生灵要缥缈,每年都要在定灵法阵里待上几个月,连自己的花也照顾不了。
有时是君上亲自来布阵,君上忙时便是老师,这也是为何莫青团格外擅长定灵术的原因。
待在阵法里无所事事,只能看书时,夜萝偶尔也会因失忆产生失落。
冥府众人对她很好,严格教养,日常里又宛如大院子里的家人,热热闹闹,所以并不孤单。
但只有她一人时,又会好奇自己以前是怎样的花,可否有不愿忘记的人。
“我没什么可记的。”琦羽抱着胳膊扭开头,“小爷我当年死的早,也记不清楚那么多。”
这话说得夜萝的笔一顿。
仙君历劫也会早死?
“记不清楚也要想。”莫青团不与琦羽客气,他办公从来格外地严肃。
转而他对绿荷花仙君应蕖道:“这位仙君从方才起便袖手在旁,倒像是个局外人,你也记不清楚了吗?”
应蕖见点到了自己,收回落在琦羽那方的目光,恭敬道:“并非,我定知无不答。”
“你个绿哇哇的花对旁人倒是客气。”琦羽冷笑。
夜萝眨眨眼,“好新奇的形容,我是红花,你怎么称呼?”
琦羽想了想道:“红得轰隆隆的花?”
他仍保留着凡间历劫时的语言习惯,一紧张便话多,一话多形容某物时,就会无限发散联想。
绿色想起青蛙,红色想到过年的鞭炮,亦或者说,凡间的那位小皇子一如这位华贵仙者,满口都是稀奇古怪的形容。
应蕖半敛下眼睫,沉默下来。
“好了,不要闹了。”莫青团打断道。
琦羽最怕凶巴巴的老师,乌须见他被吓唬住,给他倒了杯热茶,示意他先坐着缓缓,也让应蕖仙君坐在另一头,总算是给他们安定住。
乌须想起他俩因果册上的描述,咳嗽一声,莫青团侍立在旁,再度提醒道:“两位仙君,因果债务非同小可,绝不能当做儿戏。”
应蕖仙君看了眼冥府众人,莫青团心想这位倒是谨慎,不肯开口透露细节,原来在等着他们这边的保证。
他道:“想必两位已听闻了九天与冥府的矛盾,但既然是古神在上,冥府为众仙君性命着想,便也不会害你们,若真的暗中谋划,倒不如不管你们来的干净。”
“我知道啦,你们不用担心这个。”琦羽则没想那么多,他手上拧着衣带,抬眸扫了眼应蕖。
却是对乌须道:“那冥君你说,我和这绿花有何相欠?”
“正是因为两位仙君同时历劫,所以不过洗尘池,但相应的,因果册上只记经过,不判定具体劫数种类。”
乌须娓娓道来,“不入轮回,不定生平。所以你们之间情劫、命劫、财劫、命格劫,皆有可能,所以必须要再重走当年,由你们本人以及冥府中人共同来裁定,达成一致后,最终上启天道,判定亏欠。”
“这么麻烦?”琦羽越听越坐不住,起来叉着腰道:“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册子里不都写明白了么,完全没有必要再走一遍啊。”
“非也。”乌须摇头道,“即便小殿下你作为凡人只活了二十三载,亦有几千日存,即便是你们本人,许多细节想必也记不得了吧。”
琦羽侧头,恰恰与应蕖的目光碰上。
昔年种种,细节方面确实是记不大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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