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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虽然过程很折磨人,但为了即将可能发生的事,他觉得很值。缓慢地抬手,将卡片往感应区上靠,悬停在几厘米的位置,本来还想犹豫会儿的,哪知道这锁的质量也太好了,“滴”的一声,门就开了!施明明怔愣地看着露出一条缝隙的门,知道自己这下必须上了。豁出去般推门而入,进到房里,却没看见肖鸣许的身影。环顾四周,电脑还是开着的,人应该离开不久,浴室也没有水声,难道是吃饭去了施明明思索之间,房间里的灯光忽然熄灭,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双手被反绞在身后,解释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背上就是一痛。“肖总,是我、我是施明明。”这话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身上的力道非但没有减小,反而有加重的迹象。施明明不敢挣扎,他知道肖鸣许是把他当成入室犯罪的人了,按照肖鸣许的处事风格,真的会下死手的。“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施明明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牵强,但他能怎么解释?说自己是来把自个儿送上床的?还是留点颜面吧。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直到肖鸣许有所动作。他扯下自己的领带,捆住施明明的手腕。料子是极好的料子,但力道却格外的大,勒在白天被粗绳磨破的腕上,痛的施明明龇牙咧嘴。“肖总、肖总,这是干什么啊,没必要吧,我不会跑的,咱们有事好好商量,你听我解释啊…”“和警察解释吧。”施明明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腰上压着肖鸣许的膝盖,完全动弹不得,只能慌慌张张地哀求道:“肖总别报警,我没有恶意,我只是、只是…”指尖敲在屏幕上的声响格外清晰,不能,他绝对不能让肖鸣许把警察叫来,不然更解释不清了。“肖总!”心一横,施明明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空气在一瞬间凝固,几秒钟后,电话那边已经传来接通的人声,询问着这一边的情况。不要…不要让警察把他带走啊,那会没法做人的,施明明在心里哀求着,他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只能紧闭着眼等到肖鸣许给他的最终判决。“不好意思,是我弄错了情况。”祈祷起了作用,施明明长出一口气电话那头尽职尽责地询问了很多个问题,直到确认没有警情才挂断的电话。房间里一片漆黑,施明明什么也看不见,但他明显感觉腰上的力道小了一些,已经容许他转身。谁也没有说话,施明明觉得,他应该是等不到肖鸣许主动开口了。但既然没有拒绝,那他就当是默许,默许他的触碰、默许接下来的所有。一点一点移开身子,施明明从床上滑下,手上的领带无人解开,他也不在意,至始至终都是最虔诚的信徒,绑与不绑,他都会心悦诚服拜俯在肖鸣许脚下,只要他愿意收留他。这样的爱畸形又卑微,他知道,但他无法改变。士之耽兮,不可脱也。月光下,施明明抬眸,对上肖鸣许不见丝毫情欲的双眼,他没有胆怯,甘愿让烙铁将他烫伤。夜色浓重,摩擦骤响,他毫不掩饰自己靠近肖鸣许的期许,仿佛讨好主人的小狗,笨拙又可怜。
他想触碰肖鸣许,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尽力讨好,不敢有一丝懈怠,直到肩头一痛,人被踹倒在地,掀翻过身。是知道要发生什么的,但还是很怕。眼前昏黑一片,只有窗帘底下的缝隙里泄出些微光,一晃一晃的,肚腹下尽是冰凉。很不好受,即便已尽力做了准备。手下抓握不住,咬紧了唇,只能承受着。一声重过一声的闷响混合着压抑的喘息,热汗洒落在红痕遍布的背上,瘦弱、单薄、楚楚可怜。施明明觉得自己是大海中央一叶支离破碎的扁舟,锚绳栓住了他的手腕,风浪冲击而来却是无处躲藏,承受着、忍耐着,泪水抑制不住地滑落眼眶,下唇被咬得血迹斑驳。但锚就钉在他身体中,捣进血肉,残忍且不留情面。明明开口就能求饶,肖鸣许是个极其自控的人,只要他开口,必然就能结束这一场虐事,但他不会。这是他唯一能靠近肖鸣许的方式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如果两颗心注定无法靠近,他就退而求其次,能触碰就好了。哪怕没有爱抚,只有越发的用力、收紧、不留这一余地。“肖…轻点…”弓起的腰背隆成一座贫瘠的山丘,承受不住暴戾的耕耘。“不要发出声音。”于是那一夜,施明明没有再发出一声哀求。天边微亮的时候,施明明就醒了。入目的仍是那一点光,他在地上睡了一宿。床铺上没有动过的痕迹,平整的没有一丝褶皱。施明明苦笑,他是不是还要感谢肖鸣许没有把他抛出房间。勉强扶着床起身,手臂垫着脑袋,趴在床榻边缘歇息了一会儿,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躺了一夜的地方是尽是已经干涸了的深红。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腿才刚刚抬起,股间便是直入心房的刺痛,当下便站不住,摔进了浴缸。凉水兜头浇来,他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昨夜的记忆慢慢回笼。实在…不是什么值得回味是体验啊,但那种不安的感觉,压下去很多,他觉得自己没那么焦虑了。肖鸣许没有拒绝,那还是愿意接纳他的吧。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不想管也管不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只要肖鸣许。施明明躺在浴缸里,水渐渐淹没了他的胸口、颈脖、口鼻,直到将他整个人浸没。没有人关上花洒,于是水就这样漫出浴缸。窒息的感觉愈发强烈,施明明的手掰紧了浴缸边缘,自虐般地承受着胸口即将爆炸的痛楚。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似乎只有这样极致的痛苦才能让他不要去想一些事、不要去在意一些事。肖鸣许提着打包盒走近房间的时候,水已经漫到了脚下。眉间紧蹙着把东西放在桌上,快步走向浴室,一开门便看见湿答答的浴室里,水不断从浴缸中溢出,拽着那人的胳膊摔在地上。“肖…总,肖总!”他看见那人的眼睛腾然亮了起来,很明显。他在干什么?寻死?肖鸣许冷眼评估着当下的状况,思考需不需要叫精神科的医生来疏导一下。“肖总,我没有…我不是…”施明明不知道怎么解释,太荒谬了,肖鸣许怎么会折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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