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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淮当然知道离瑜肯定有法子变换颜色,这太简单了,只是这样的话,这问题就没有意义了,他确实想知道离瑜的毛色。于是他回:“什么颜色的我都喜欢,一样好看。”这个答案对于离瑜来说,显然是出乎预料的。他没有想到仉淮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还花了点时间反应。随后他从喉咙里低低的“嗯”了一声,道:“那你要不要猜?”仉淮:“你告诉我。”离瑜没有说话,只是拉住仉淮的手,把他的手往上带。仉淮原本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直到感觉到自己手被放在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上。入手的触感比上等的丝绸还好,舒服极了,带着暖意。他低头一看,看见那是一条暗红色的尾巴。仉淮一时说不出话。这下他算是清楚离瑜的毛色了。离瑜:“怎么了?不好摸?之前不是说要摸尾巴?”“不、不是。”仉淮有些结巴。“那摸,”离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一条不够还有。”于是仉淮便摸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可到了后头,就变得爱不释手了。他没养过宠物,这会儿倒是真实体会到了那些人撸猫撸狗的乐趣。那条尾巴本来是摆在身侧让他摸,后来动了动,直接伸到了他的怀里,横在了他的肚子上,像是揣了个暖洋洋的热水袋。他们现在是坐在包厢里,仉淮才往房门的方向望了一眼,离瑜便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似的,道:“怕什么,桌子挡着看不见。”仉淮正是担心等会儿上菜的时候,离瑜的尾巴会被服务员看见。不知为什么,他听见离瑜讲这话,总觉得他们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似的。事实上就算服务员推门进来看见了离瑜的尾巴,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都不会第一时间联想到“这是个狐狸精”这一层上,不会觉得那是真的尾巴。或许会认为是某种毛绒玩具,而要是让人看见这尾巴跟离瑜连着的话……也依旧不会认为这就是离瑜的尾巴,只会觉得这是新潮的装饰。再糟糕一点的人则会把这认成某种糟糕的成人玩具。想到这些的仉淮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糟糕透了。他不知多少次痛恨起自己这该死的发散性思维,心不在焉的摸着怀里的大尾巴。下一刻,他冷不丁听见离瑜说:“你跟殷九昭上床了吗?”仉淮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他瞪大眼睛,还没说话便听见离瑜呼痛的声音。“轻点!”仉淮这才发觉自己刚才下意识的抓了一把他的尾巴,没注意力道,应该是把他抓痛了。他感到抱歉,赶紧在自己抓过的地方轻揉几下,怎料离瑜“唔”了一声,那条尾巴在被他抓痛的时候都还是老实的待在他怀里,这会儿却不知为何,似是忍受不住一般被离瑜抽回去了。离瑜幽幽地盯着他:“……我没有殷九昭那种变态的嗜好。”变态的嗜好?什么?这怎么就跟殷九昭扯上关系了?仉淮有点懵,没听明白。不过他抓疼了离瑜是事实,小声说:“不好意思。”“不过你要跟我那样玩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离瑜道。仉淮直觉这并不是什么健康的内容,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要跳到那方面去了,他当机立断,没有再继续下去,而是当做没听到,问:“你刚才,为什么那样问?”“什么?”“就是、就是,为什么要问我有没有跟殷九昭……”仉淮有点支支吾吾的。离瑜没想那么多,他问就问了,倒是仉淮的这种反应让他觉得有些奇异。“气味。”他道。他十分不爽:“你身上的气味浓得很。”其实是分不清的,因为仉淮每天晚上都跟殷九昭待在一起,相当于是在那条臭虫的巢穴里,白天的气味还没散掉,就又染上去了。谁知道那个变态有没有摸黑偷偷做些什么,想也应该不敢。离瑜“啧”了一声,再次想起殷九昭脖子上的痕迹。这个是他问出那个问题的主要原因。他怎么想怎么不痛快,感觉难受极了。仉淮不知道离瑜是想到了什么,只看出他的脸色变得不太好看,紧接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迅速拉近。“你咬我一口吧。”离瑜说着,下巴微抬,把性感的喉结露了出来,“咬这。”仉淮压根搞不明白离瑜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转的,思维怎么就跳跃得那样快,怎么突然就让他咬?而且还是喉结这种地方,暧昧得要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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