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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的汗打湿薄衫,李不坏的手指色情地流连在谢嘉珩的喉结之上。
当粗糙的手指划过喉结,一种奇妙的电流从谢嘉珩心脏穿过。如同被雷劈中,浑身上下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你……”顿时,他抵抗和挣扎的手都停止了,整个人软了下来,好像没有力气了。
谢嘉珩就像一只被撸毛的小兽,一边忍不住呲牙,一边又舒服地打呼噜。
当李不坏的手指离开他的喉结时,谢嘉珩甚至不由自主地把喉结往前送了送,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李不坏轻笑出声,谢嘉珩红了脸,一句话也不说,觉得非常的尴尬。
李不坏发现,他的反应很生涩,似乎完全没有经验的样子,不像只是厌恶。
这让她很奇怪,忍不住开口又问了一次:“难道谢丞相没有给你安排通房吗?”
谢嘉珩不屑地说:“我家教严格,自然没有那种东西。”
李不坏有点不相信,但是事实又摆在眼前。
她顿时觉得有些无趣。
太过生涩,自然也没有那么好玩,容易放不开,还是自己已经调教出来的比较好玩。
不过单纯也有单纯的好处,看着他那副青涩的样子,就像一只一惊一乍的小猫,随便一个动作都能够让它炸呼一下。
李不坏说:“那你总看过春宫画吧。”
谢嘉珩说:“你不要问我了,我不想说。”
李不坏说:“这有什么不好说的,看过就看过,没看过就没看过。”
谢嘉珩含糊着说:“看过一点,但是,你要的和那上面的不一样吧。”
李不坏说:“没错,孤要的跟那个可不一样。孤不需要你下面那个玩意,要的是你的舌头。嗯,用你的舌头好好地伺候,就可以了。”
谢嘉珩觉得非常的屈辱,对他来说,只有最卑贱的奴隶才会去做这种事,甚至有些奴隶都不会去做。向来只有女人伺候男人,男人怎么可能伺候女人呢?
可他没法反驳,因为他已经答应了这件事情,更何况没有让他做另外的那种事情,他应该感到庆幸才是。
李不坏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伸手去脱谢嘉珩的衣服。
谢嘉珩抓着自己的衣服,避开说:“只要用舌头就行,衣服就不用脱了吧。”
李不坏说:“那怎么行?如果这样的话,你怎么不穿件裘衣大氅来,或者把舌头割给孤,不是更省事吗?”
谢嘉珩没话说了,反正也说不过。
只好把衣服脱了,脱了之后马上拿了一条被子,把自己给遮了起来。
谢嘉珩虽然是个读书人,但同样也是一个武官。
他身上的肌肉不是很突出,而是皮肤白皙,线条流畅,胸肌很薄,背肌和腹肌也没有很夸张,是一种侬纤合度的漂亮。
这种漂亮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透露出一种蓬勃生机。
李不坏忍不住在他胸膛的肌肉上舔舐起来,先用舌头舔,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像一个大色狼,在少年挺拔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要不是因为今天是第一次,她都想用鞭子和蜡烛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一些作品。
不过还是下次吧,别把这人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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