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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苏其正一筹莫展的时候,那管事的已气喘吁吁地跑进了书房,不等苏其正说话?便已开口道:“老爷,咱们……咱们发财了。”
“财”这一字如今是拿捏住了苏其正的命脉,他愣了一拍,随后睁着眸子望向了那管事。
“你说什么?”
那管事的颤颤巍巍地拿出了八张一千两的银票,并?道:“这是买咱们字画那人给的银票。”
苏其正可被眼前的天文?数字吓了个够呛,一时间也是不敢置信。
“他给我这么多银票做什么?”
管事的又不厌其烦地将康盛那一番“字画文?玩有?价无市”的话?说给了苏其正听。
苏其正欢喜不已,立时让人去把方才离去的筑床师傅喊了回来,并?道:“什么贵就用什么材料造拔步床,样样都要给我女儿最好?的。”
消息传到苏婉宁耳朵里,她骤然忆起了徐怀安。要知晓字画古玩价值最是飘忽不定,当初祖父给爹爹留下这字画的时候,曾说过?这字画的价值,算上?这么多年的变迁,至多也就值五千两银子而已。
这一来一去,爹爹靠这两幅字画赚了一万一千两银子,这手笔大的让苏婉宁十分汗颜。
不用猜都知晓是谁在暗中“接济”她们苏府。
那人做事总是这般细心纯澈,如润物?细无声般闯入她的心门,回回都在她倍觉艰难难堪时从天而降。
是夜,苏婉宁将嫁衣放在了桌案之上?,上?头?的绣纹都是交颈而卧的鸳鸯,她一针一线地照着花样子绣上?鸳鸯的身线与羽毛,心里暖融融的一片。
月牙和丹蔻拿着几张鞋底走进内寝,嘴角怀着明艳艳的笑:“姑娘,我们把鞋底拿来了。”
成婚前,即将出阁的女子都会向未来夫家身边的嬷嬷那儿讨来夫婿的鞋底尺寸,她再?亲手为?自己的夫婿纳好?鞋底,以此来彰显女子的贤惠淑德。
苏婉宁的针线活本就精细不已,如今又是怀揣着蓬勃的欢喜为?徐怀安缝了鞋袜,瞧得月牙心中的嫩芽也开了花,先前她还担心着自家姑娘与徐世子有?缘无分,现今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只觉得万分高兴。
她家姑娘在上?一户人家吃尽了苦头?,最后落得那么惨烈的结局。本以为?她家姑娘就此封心锁爱,再?也不会踏足情爱的河池,幸而徐世子是那么勇敢与坚定,无论发生何时都不曾放弃过?她家姑娘。
“再?没有?比今日更好?的时候了。”月牙由衷地感叹道。
丹蔻见临窗大炕边端坐着的苏婉宁霎时羞红了双靥,也道:“姑娘与徐世子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良久,苏婉宁才将那鞋底搁在了箩筐里,又笑着说:“该安歇了,都别?胡说了。”
*
近几日。
翰林院内传遍了徐怀安即将与苏家长女成婚的消息,两家人换了庚帖、信物?,定下了良辰吉时。听说梁国公?府还想把聘礼送去苏府,只是苏家人以“太急切”为?理由推辞了才作罢。
徐怀安的同僚们议论起了苏家长女的身份,有?脑子机灵些的便说:“莫非那人就是安平王府的嫡长女?”
“被夺了爵位的安平王府?”另一同僚问话?时声量不可自抑地扬高了几分。
“除了这一家,京城里还有?哪一家姓苏?”
几个同僚俱都震颤得没了言语,其中又有?人冷不丁地提起了苏婉宁曾嫁去镇国公?府一事,还说:“那位镇国公?世子与慎之不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密友吗?”
苏氏曾是许湛的妻子,和离后闹得极为?难堪。
沉寂了大半年后,徐怀安竟要迎娶苏氏为?妻?
这可是他密友前头?的妻子,有?这一层身份在,怎么也应该避一避嫌才是。
众人心中都划过?几分心照不宣的尴尬,因徐怀安在翰林院里威望十足,早些年翰林院穷的揭不开锅的时候,只有?他一人敢顶着梁国公?府的门楣去与陛下叫板,将他们那些少得可怜的俸禄从户部讨了回来。
所以,同僚们个个承了徐怀安的情,即便是在私底下也不忘为?徐怀安打圆场道:“兴许这里头?有?什么误会在,慎之不是这么轻狂的人。”
这一句话?总是没什么说服力?在,可也让这话?题如风般掠了过?去,众人都不再?言及此事。
翰林院里都因徐怀安与苏婉宁订婚的消息而炸开了锅。京城里就更是被这消息搅动成了乱糟糟的一片。
尤其是镇国公?府内。
许湛听闻此消息,面目阴沉得久久未曾言语。邹氏咒骂了几句徐怀安没有?眼光,便又继续让婆子们拿了京中贵女的画像,卯足了劲要替许湛寻一个比苏婉宁更好?的续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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