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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儿子、孙子们虽然从小就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要学的东西也挺多的。老朱设立国子监之后,规定年满5岁的皇子皇孙都要入国子监学习。当然了。皇子皇孙们自然不会和普通的监生在同一个学舍里学习,国子监内有单独的皇子苑。不过课程繁重,丝毫不比普通的国子监监生差多少。朱允收今年才6岁左右,其他学童在他这个年纪能认识《三字经》和《百家姓》等蒙学课本就不错了,就已经是出了名的神童了。但是朱允灼居然已经可以熟读《论语》,这让朱标十分满意。摸着他的小脑袋笑着道,“在你这个年纪能背诵《论语》确实很了不起,但是不能骄傲自满知道吗?!而且能背诵不算什么本事,得理解透彻先贤的感悟,那才是真本事呢。”朱允灼扬起下巴,一脸认真的对朱标道,“爹爹放心,孩儿记住了。”“嗯。”朱标微微颔首。实话实说,相比较朱雄英那个小胖子,他对自己的这个次子更满意。聪慧、谦逊、知书达礼。国子监的老师提起他从来不吝啬溢美之词。这可不是国子监的老师们拍他朱标的马屁,因为能够得到这一殊荣的仅仅只有朱允收一人而已。如果要拍马屁的话,夸朱雄英不是更好吗?!一听到自己的那个大胖儿子,朱标就有些脑袋发疼。“英儿不是不聪明,而是身子骨不太好,等美瑜替他养好了身子,再让他一起进学也不迟,都是我朱标的骨血,小的成器,大的必然也成器。”朱标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道。吕氏见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等父子二人亲昵够了,吕氏才开口道,“夫君,一更天都快过去了,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朱标端起参茶喝了一口,才摇摇头道,“现在还有两个要紧事要等着处理,所以你们先回去歇息吧,不用等我了。”吕氏好奇问道,“这大晚上的,还有什么要紧政务啊?!”她平时对国家大事很少插嘴,很会恪守本分。朱标也没有见怪,而是开口道,“一个是松江府同知被妻妾残杀一案,经过三司会审,证据确凿。另一个则是设立殿阁大学士一事。”吕氏一脸惊讶,有手帕捂住小嘴震惊道,“世间仅有如此歹毒的妇人,竟敢谋害亲夫?!既然证据确凿,为何夫君还犹豫不决啊?!”她对设不设立殿阁大学士”不感兴趣。但是听到第一个案子的时候,却是被吓住了。虽然洪武年间程朱理学还远远不如明清时期那么兴盛,但是依然要求妇人讲究三从四德。而且就算是社会风气最开放的唐宋两朝,谋杀亲夫也都是一件影响恶劣的重罪。更不要说,此案的受害者还是一名正五品的朝廷命官呢。所以这种大案子吕氏连听都没听说过。朱标解释道,“虽然谋杀亲夫罪不容诛,但是这些妇人也是情非得已,此案受害之人乃是松江府同知张嵩,此人性格暴虐,经常苛责家人。家中妻妾饱受其害,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才会对他下此毒手的…”吕氏撇撇嘴,没有丝毫同情心的说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此乃世间女子的三从四德耶!若是因为家中夫君苛责就下此毒手,那还不得天下大乱了?!”朱允灼听到吕氏的这番话之后,也重重点头,道;“爹爹,孩儿虽然年幼,但也知道此乃‘礼’也。《礼记》有云:人不知礼,与禽兽何异?!此妇人仅因此等小事就对自己的夫君下此毒手,与禽兽何异?!”“我儿说的对。”朱标刮了刮他的小鼻梁。把他放下来之后,才对吕氏说道,“你先带允儿回寝宫吧,为夫稍后便回。”“好,那夫君早些回来。”等到吕氏、朱允收走了之后,勤政殿内再一次恢复了评价。数百里外。松江府。一个老头子牵着一个年幼的孩童步履蹒跚的走进了黑暗之中。现在已经是晚上七八点左右了。作为大明南直隶省最偏南的府城,松江府恪守朝廷夜禁政策,所以这会儿已经将城门禁闭,任何人不得进出府城。但是在城外的官道上,依然还有步履匆匆的行人。因为城门虽然已经关了,但是城外依然有民居和客栈。。好多做生意的小商小贩想要在明天一早就进城贩卖货物,必须今天晚上留宿在城外的客栈。所以大多数的行人几乎都是往府城方向而来。但是官道上有一老一小二人却与众人背道而驰,相互扶持着往官道的另一个方向而去。轻柔的月光照在青石板铺设的官道上,仿佛披上了一层轻纱一样。“阿嗲(苏州方言,外公的意思),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小女孩歪着脑袋看“八三零”着满脸皱纹的老头、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老头枯树皮一样的脸庞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因囱呐,阿嗲听人说应天府出了一个叶青天,他可不怕那些当官的呢,所以你娘的案子就有希望了,阿嗲现在就带着你去应天府找这个叶青天,请他给你娘沉冤昭雪…”小女孩听到老头子的话,脏兮兮的脸蛋上顿时露出一丝笑容,赶忙道,“阿嗲,叶青天是不是戏文里的青天大老爷啊?!用狗头铡铡坏人的那种…”“对啊。”“真的吗,阿娘真的有救了吗?!阿嗲,那青天大老爷和皇帝哪个大呀?!”“当然是皇帝大咯。”“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皇帝告状呀,戏文里不是说有登闻鼓吗?!我们去敲登闻鼓,皇帝一定会给我们做主的。”老头子苦笑。还是小孩子天真呐。皇帝陛下哪有这么容易见到的?!自己要是真的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估计还没有见到皇帝陛下,都被那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抓去昭狱了。不过老头子也不想跟自己的小外孙解释什么,摸着她的小脑袋说道,“叶青天也可以替你娘亲沉冤昭雪,咱们就去找叶青天就可以了。”“哦。”小女孩很乖巧的点点头。走了几步之后,她又问道,“那阿嗲,应天府离咱们松江府远吗?!”“不远,咱们只要一直沿着官道走,就会走到应天府了。”“那我们为什么不白天走呀?!”“因为白天的时候,可能会有坏人发现我们去应天府呀。”“可是孙儿害怕…”“因因不怕,有阿嗲在呢。”夜风似乎也变得轻柔起来,没有“呼呼的吓人的声音。这一老一小两个身影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他们的声音也被夜风吹散了。等这对爷孙走远,几名骑马的护卫簇拥着一辆马车停在了距离城门大概1里远的官道上。一个中年男人跳下马车,先看着那对爷孙消失的方向发了一会儿愣,然后才挥挥手,对这几个护卫下令道,“去吧,务必要把赵家爷孙平安护送到应天府,知道吗?!”为首的护卫朝他拱了拱手。几个人夹了夹马肚子,越过马车,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等这几个护卫走了之后,一个青衣小厮这才走上前来,朝着中年男子拱手道,“大人,这赵家与咱们素昧平生,大人为何要帮他们啊?!”“本官帮的不是任何人,而是帮自己的良心…”中年男子微微一叹,接着道,“更何况,本官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说着长叹一声,转身钻进了马车。月色下。马车在官道上调转方向,朝着松江府城门方向而去。老朱虽然嘴里挑剔着今天晚上的晚餐不合自己的心意,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坐在主座位置之后,一边喝着冰镇的米酒,一边大口大口的吃着菜肴。颇有山大王的气势。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这顿饭足足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饭桌上的菜肴被一扫而空之后,才宣告结束。叶瑾先将饭桌搬回饭厅,几个女眷则去厨房收拾碗筷。两个老头子坐在院子里的靠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这时候,叶瑾从书房里拿了一包茶叶出来。把茶具洗干净之后,又用松果点燃小火炉。水壶里灌满了水,放在小火炉上把水烧的滚烫之后,再用开水淋一遍茶壶。再用夹子夹了茶叶放在小茶壶里,将开水倒进去。不过等开水冲开茶叶之后,叶瑾又将茶水给倒了出来。反复几次之后,他才拿着茶壶给老朱和徐达斟茶。笑着道,“徐伯伯,这才是雨前茶最正确的冲泡方法,像您白天那种,跟牛嚼牡丹没什么区别,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徐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顿时感觉一股茶香味直冲鼻腔。朝叶瑾竖起大拇指道,“果然比老夫泡的好喝多了,你小子确实是一个会享受之人,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很有节奏,颇有大儒之风…”:()大明:我在明朝当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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