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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尘?”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我爸。
“晴晴受伤了,目前正在医院,你过来一趟,我们有事跟你商议。”
我疑惑地嗯了一声:“不是断绝关系了?我可没有义务去探望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我爸冷笑一声,说:“知道你没人性,我们也没指望你能来。”
他顿了顿,又说:“我们是想让你跟牧尘解除婚约,成全他跟晴晴结婚。”
6
他们不说,我倒差点忘了。
我以前确实有个婚约,对方还是个油腻自我感觉良好的普信男。
我在辛苦读书考大学的时候,他在不思进取逃课去网吧打游戏,我四处做兼职发传单,为自己攒学费生活费的时候,他混吃等死,跟外面的那些小混混打架闹事被记过处分。
初中的时候,顾牧尘的妈妈出轨跟人跑了。
高中的时候,他爸爸酒后驾驶撞死了人,被判入狱。
我大学毕业后,进了全球五百强,他高中没毕业,靠捡破烂维持生计。
可梁惠芳还是坚持给我们俩订婚。
我反抗拒绝都没用,她还说得理直气壮:“现在没有感情,以后也可以培养,你怎么这么物质和虚荣?别看牧尘现在不行,你给他一点支持和时间,怎么知道他以后都不行?”
我知道,梁惠芳这样做,单纯地是想把我跟烂男人绑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得超生。
现在,她的亲生女儿跟普信男看对眼了。
我当然举双手双脚支持,当即开车赶去了医院。
医院病房里,苏晴一眼看到我,就开始挽着顾牧尘的胳膊宣示主权:“姐姐,我跟牧尘哥哥是真爱,只有跟我在一起,他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所以,请你放过他,成全我们。”
我立即说:“尊重理解,恭喜祝福!”
顾牧尘站在旁边,挑着他三百六十度处处都是死角的下颌线,向我宣告说:“苏沐,我知道你从来都看不起我,没关系,晴晴才不像你这样虚荣物质,她对我才是真正地爱。”
我立即鼓掌说:“两位的真情令人感动,什么时候结婚啊?”
生怕他们俩反悔似的,我又赶紧补充说——
“我愿意解除婚约,不仅如此,如果你俩能尽快结婚的话,我愿意承担婚礼的费用!”
7
得知苏晴跟顾牧尘好上了,梁惠芳那叫一个破防啊。
为了阻止两人的婚事,那女人甚至直接动了刀子,站在顶楼上以命相胁。
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梁惠芳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向苏晴劝说:“晴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你跟他才认识几天,能知道他多少深浅?怎么就非他不可了?”
我在旁边学着她曾经的语气说:“现在没有感情,以后也可以培养啊。”
梁惠芳愤恨怨念地瞪了我一眼,又转向苏晴说:“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穷光蛋,家世学识,哪儿配得上你?你跟着他,他只会拖累你,你就等着以后受苦吧!”
我立即忿忿不平地反驳说:“你怎么这么物质和虚荣?有句话听过没有?莫欺少年穷,别看顾牧尘现在不行,你给他一点支持和时间,怎么知道他以后都不行?”
梁惠芳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吃了我一样。
我爸妈那对恋爱脑也站出来劝说她:“惠芳,什么家世背景学识的?那都是无关紧要的身外之物,只要两个孩子互相喜欢不就行了?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在意这些东西了?”
梁惠芳哑口无言,苏晴则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妈,我是真的爱牧尘哥哥,牧尘哥哥也是爱我的!”
她含着热泪,深情款款地看了顾牧尘一眼,说:“在我受伤住院的时候,牧尘哥哥经常来看我,照顾我,你知道吗?他居然亲手为我煮了一碗白粥,那可是白粥诶!”
我疑惑地插嘴问了句:“白粥怎么了?”
苏晴嘲讽地瞥了我一眼,颇有优越感地哼了一声:“你眼里除了钱,又怎么能体味到这人世间的爱与温暖呢?那虽然只是一碗白粥,却凝聚着牧尘哥哥对我的关心与爱。”
她吸了吸鼻子,说:“不瞒你说,我长这么大,从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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