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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呼吸中弥漫着酒气,目光滚烫,几乎要把她熏醉。踩着柔软的地毯,陡然欺身上前,嘴唇离她耳垂很近,轻轻擦过,语气暧昧低声细语,像在分享只有两个人知道的秘密。
“为什么不走?啊,差点忘了。你还没签离婚协议,那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合情合法。既然诗言走了,那你就代替她,留下和我一起。”
甄心鼻尖撞上他的胸口,小腹也被什么滚烫的东西压住了。她不敢想那是什么,瞳孔紧缩,屏住呼吸,耳根急速泛红。
他端庄的脸上泛着最不端庄的微笑,一股汹涌的欲念从他眼里渗出,向她袭来,快要把她淹没,一把捏住她后退的下巴,炽热的嘴唇凑了过来。
眼看嘴唇就要叠上,甄心惊慌失措地转头,掌心反手贴墙,指尖微微颤抖,以为自己听错了,心脏发出砰的一声,结结巴巴地问道:“一起做什么——”
还没来得及听见路橙的回答,她咽着口水闭起眼睛。
他上扬的嘴角形成了完美的对称,一手托起她的大腿,一手搂着她的腰,面对面轻而易举高高抱起,把她困住贴在墙上。
她惊呼出声,睁开眼与他对视,无措地用指尖攀援着他裸着的紧实肩膀,瞥见他锻炼痕迹明显的胸肌,双腿勾缠在他腰间,心也跟着身体一起悬在半空,剧跳不止。
这姿势,就像凌空跨坐在他身上,只觉得裙下阵阵热浪翻滚,她双颊蓦然就像熟透的红苹果。
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就把她抛到大床上,完全没有往日的怜香惜玉。
即使即使床榻柔软舒适,冲力之大还是让她晕乎乎地,一阵头昏眼花后缓缓睁开眼,发现他已挤在她双膝之间,曲膝跪伏在跟前。
没有任何开场白,还没等她反应,他就俯身捧着她的脸开始像暴风雨般用力吻她。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糙,和以往甜蜜温柔完全不同,他强势地托起她的下巴往下扣,含住她娇嫩的双唇,舌尖冲锋在前撑开她失守的牙关,把玩她小巧的舌尖,反复又咬又舔,然后滑舔至深处,疯狂吮吸咀嚼,狼吞虎咽。
在彼此张开的唇间,用舌尖传递的热浪气息,像被火烧过一样。
甄心的口腔和大脑都瞬间像真空状态般,舌根被他吸到发麻,呼吸紊乱地胡乱捶打他的双臂,迫使他停下来,脸色潮红,微微睁开眼,喘着气定睛注视他。
她烈焰般的红唇被吻得发白发紫,口红在她嘴角深深浅浅地晕染开来。刚才的吻是有多激烈,甚至在下巴留下了像流血一般,长长的痕迹。
他却从她脸上的表情窥探到恼怒、心慌、兴奋。
她也是爱他的。
路橙顿觉自己做得还不够过分,不好好解开她上衣的一颗颗盘扣,而是野蛮地双手张开领口,咯吱一声,精致的蕾丝被他粗暴地划拉开一道口子,前襟蓦然张开。
甄心睁大双眼,整个人被他揪着领口提起继续撕扯,身上霎时露出雪白的锁骨和因动作激烈不断下滑的真丝背心。
他像仍穿着西裤的野兽,没有半分礼节可言,把她半毁的蕾丝上衣扯开,随手扔到地面。
他此刻做的一切,究竟是生理冲动,还是爱意?
甄心开始困惑地,害怕地,不知不觉红了眼眶,坐直了身子,怔怔地与他四目相对。
路橙一向聪明的眼神像散焦了一样,未理会她的委屈,伸臂从衣帽架上把他的深蓝色领带用力扯了下来,干脆利落地把她双手手腕绑起,把她双手推至头顶,单手摁住,手背青筋凸起。
甄心此刻才终于意识到,路橙好像真的疯了。
她疯狂地扭动身体,手腕却难以挣脱,只能哇哇大叫:“放开我,你想干什么!”
面对她羞耻、震惊的目光,他喉结微滚,微凉的双唇开始在她白皙光滑的颈脖上细碎缱绻地游走,轻啄、舔咬。舌尖游弋到她耳廓时,轻轻吹了口气,再舔吻到耳垂,用力含住反复吮吸,用嘴唇发出“啾、啾”的响声。
这种声音让两人都有些心惊胆战,又滋生出一种奇异的兴奋。
甄心闭上眼,被迫仰着头。有些痒,又有些麻。她挣扎着扭动身躯,只觉得脸很热,心率飙升,从头到脚有种像点燃电线向上蹿升的感觉,全身颤抖,完全不受控制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气,脚尖蹦直又勾起。
她忍不住皱眉,发出一连串难以描述的音节,连自己都感觉到羞耻的低吟。
“不!你不要这样!”甄心疯狂绝望地喊叫,声音却有气无力。
路橙惊觉自己发现了她的敏感地带,自己理性也近距乎麻痹,一边继续吻,一边囫囵地喃喃在她耳畔低语:“舒服吗?刚才之所以不走,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为什么只是亲耳朵你都要发抖?我来让你更爽!”
于是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倏忽用力压着她脖子上的气管。
直到看着她因为缺氧憋得满脸通红,几乎窒息才松开手,指尖和手掌落到她娇软的身肢上,交替着或抚、或揉、或捏,放肆地发泄他眼里的燎原火焰,几乎把她压碎。
“听着,你不了解男人,想快活的时候哪个女人都没有区别,你对我来说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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