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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瑶笑了笑看了一眼那男子,伸手一勾那酒坛子就到了她手里,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伸出指尖又轻轻一点,那酒坛子就朝他飞了过去,直直砸向他的脑袋。
“哗啦”一声,酒坛子破碎,酒水洒落的声音振的男子耳根一麻,这下男人彻底清醒了,看着仙瑶一脸惶恐“你是什么人,你会妖术”
仙瑶懒得理他,又伸手将墙边的斧子幻化到手边,看的那男人一愣一愣
这她才一步一步走近了些,吓得男人连连后退“妖术?你命不好,今日摸了不该摸的人,本该要你命的,但我不好滥杀,便给你点教训尝尝”
说完一挥手,那斧子空中一个闪现将那本就折了的手臂又重重捶了一下,疼的那人直喊娘。
还未等那人反应过来,仙瑶一挥身又不见了,那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她突然消失竟给吓尿了。
成方将马拴在巷子外的木桩上,指了指里面“公子,倒数第二家就是”
沈毅点了点头跨步朝里走去,一进门就闻到一股酒味,男子颓坐在院中沈毅上前低头一看,那男子湿着裤子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他不由蹙了蹙眉头示意成方将人拎起来。
成方一把将那人抓起来还没等说话,那男人自己就吓傻了胡言乱语一通
“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仙子饶小的一命”
成方一脸疑问,沈毅坐在石凳上,那人跪在脚前魂不守舍,他打量了一番这人显然是被寻过仇的样子,那他口中的仙子....
“头上的伤怎么回事”
男子不语,成方踢了他一脚
“问你话呢”
男人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我正在喝酒,白天那姑娘突然出现,她....”
男人哆哆嗦嗦像是害怕极了,沈毅看了他一眼“说清楚些,否则我想弄死一个人很简单”
那男子一听这话又差点尿了裤子,赶紧跪坐起来
“白天那女子是妖,一定是妖,她突然出现用手一勾,那酒坛子就飞了过来我这伤就是酒坛子砸的,她还用斧子砸了我的手,砸完又突然不见了”
说着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斧子,成方听着云里雾里,又是一脚
“让你说实话,没让你说醉话”
那男子又哭嚎起来“小的说的句句属实,求公子饶小的一命”
一边说一边使劲磕头,沈毅盯着他看了半晌,只道“你命不好,今日摸了不该摸的人,本该要你命的,但你若将此事守口如瓶,本公子暂且留你一命,可你要知道,死人最放心”
最后一句话愣是吓的那男人又尿了裤子,说自己死也不会说半个字,又含糊不清的说你竟与那女子说的话无二。
沈毅边起身边弹了弹衣袍,阔步出了巷子。
成方跟在他身后忍不住问
“公子,那人说的话跟故事一样不可信”
沈毅扭头看他一眼“今日之事,不准再提”
成方点了点头“是,公子”
报了仇的仙瑶心里是舒畅了,躺在被子里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沈府可不是如此。
沈毅靠坐在书房的椅子里细细回想种种,第一次见那姑娘便莫名其妙从那荒郊野岭的树上掉了下来,偷桃一事之前未曾在意,现在想来那宅院高墙,即便翻墙而入也并非易事,且深更半夜她从不让送总是独来独往,还有那串珠子由来,及那日兰州子所见女子他可断定也是她,往前种种,现在想来若是真如那男子所说,那一切….
想到这,沈毅捏了捏眉骨,不由出声念叨
“瑶儿”
顿了顿又念“小仙”
没一会儿,那双眸子猛的又睁开了。
九月的天就是这样,又燥热又干,就连蝉鸣都显得聒噪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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