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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的那一天,好多同事都去送,她也过去,在飞机场高大朗阔的大堂之间,她对他说,“对不起。”刚上班他就在她的手底下做事情,那一种感情类似于师徒,她是精明强干的女性,往往会让人忽略她的性别,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她对他,居然是那样的感情。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再怎么也学不来那样的大度。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出国留学,以前跟清扬在一起,她的英语成绩不好,四级六级的考试都要突击努力,六级还考了两次,一边发牢骚一边做卷子,总是说,“对于母语太热爱,所以就学习不好英语了。”不知道是什么逻辑。他们原本的计划没有这个,他们没有背景,也没有特别多的钱,想到的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留在国内的二线城市,生活压力不会太大,赚几年钱,慢慢的月供房子,慢慢的还着债。都是普通工薪家庭的孩子,刚刚毕业,总是要有几年苦日子,可是时代毕竟是年轻人的,他们年轻,有能力,又踏实肯干,他们两个一起努力,总有一天,会过得好好的。他相信,她也相信,他们两个都相信,相信有一天他们会过上好日子,过上自己想要的日子,就靠着自己的劳动,自己的双手,自己的努力,相互扶持,相濡以沫,就那样走下去,走到尽头,哪怕没有海枯石烂,没有天荒地老,就像那首歌里面唱得那样,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他还记得有一年夏天,特别流行的就是这首歌,商店里面的落地音响对着外面,很大声的唱出来,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就算老的哪儿也去不了,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清扬对他笑,“你说,我们能一起慢慢变老吗?”他说,“能啊。”她说,“我觉得也是。”他笑,“你现在不是正在变老吗?”她也笑,“是啊。”就算是他们分了手,她孤身闯到北京去,他辗转到了国外,他还一直都想着,以后他回国去,还要见到她,还要找到她,他们还会在一起,哪怕隔了万水千山,隔了时光无涯的荒野,只要让开那几年,让开那几年青涩青春的尾巴,大家都长大了,成熟了,也都稳重了,他们还是会在一起的。既然出了国,就是来镀金,既然是镀金,还是要镀得光明灿灿的才可以。他是公派出来,学费生活费什么的都不用操心,可是还是每天都很努力,有时候在教室里歇下来,揉一揉眼睛,似乎是有了回到高中的错觉。在小小阁楼上教各国的同学读汉文,他念一句,他们跟着念一句,有时候就会想起清扬来,想起在大洋彼端的那个女孩子,想起她的梦想,从高中时候就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是做个老师,她那样的热爱中华的文化,只是想做个小小的语文老师,就会觉得挺满足的。只是那样想着,心里就会觉得酸酸的。他知道,他的爱,全部都给了一个人,就像是所有的青春,都陪伴了一个人,就像是所有的燃料,都烧了一把火,剩下的所有,都是一把灰,黯淡的死灰,再也不会有一点点的热情。他开着车,很快的到了她家的楼下,雨还在下,可是慢慢的大了,就像是瓢泼一样,铺天盖地的雨水,雨声,哗啦啦的响着,哗啦啦的流着,就像是都浇在心里头,他没有打伞,直接冲到楼上去,他敲她的门,喊她,“清扬,清扬。”他什么都不顾,啪啪啪的敲着门,她很快的出来,还是睡眼惺忪,一眼看见他的样子,吃了一惊似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抓住她的手腕,她原来那样的瘦,瘦得可怜,她任他抓住,也不挣扎,她问,“凌宇,发生了什么事?”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嘴唇哆嗦着,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是过了好久好久,才说出一句话来,他说,“清扬,我忽然很想你。”一点预兆都没有的,她的泪水“噗”的一下就掉了下来,她连忙伸手抹下去,对他微笑,说,“今天的雨这么大,为什么不打电话。”他说,“我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她说,“我也没有你的电话号码。”他说,“我要结婚了,就在这个五月里。”她说,“我也是,也要快了。”他问,“你会幸福的吧。”她说,“会啊。”又问他,“你也是吧。”他说,“是。”她瞧着他,他也瞧着她,那温柔的眼睛像是一种抚摸,无声的悲伤似乎就弥漫在小小的空间里,泪水落下来,可是毕竟擦干了,他似乎喝了一点点的酒,呼吸间有淡薄的酒气,门口的声控灯亮了一会,又灭掉,门口半开着,屋子里点着一盏灯,小小的灯,那朦胧的光勾勒出她瘦弱的身影,那朦胧的光映照在他的眼睛里,像是两颗暗淡的星星。过了一会,他说,“我要走了。”她说,“我送送你吧。”他说,“好。”电梯已经停掉了,只能到楼梯间里去,他走在前面,她走在后面,她还穿着小小的蔷薇花缀满的睡衣和拖鞋,连手里还抱着一只枕头,可是她也没有想过要放下来,只是慢慢的往下面走,一级一级的走下去,昏黄的灯光亮起来,又灭掉了,她朦朦胧胧的想,这楼梯怎么这样的长,这样长的楼梯,是不是一个梦呢。她送他到楼下去,外面还在下着雨,那样大的雨,就那样的落下来,天空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呢,那么多的眼泪,会不会把眼睛都哭得干涸呢?她说,“我要上去了,再见。”他说,“我也要走了,再见。”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动,她望着他,他也望着她,门口的雨达太小,风把雨水倾斜的吹过来,浇在身上,她觉得身上很烫,可是簌簌的发着抖,她抱紧了枕头,说,“我真的上去了。”他说,“好。”她转过身去,打开了门,可是他突然拉住她,对她说,“清扬,你别走好不好。”她看着他,他的头发上向下面湿漉漉的滴着雨,他的眼神疲惫而荒凉,就像是曾经的那一天,他就那样拉着她,对她说,“清扬,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她温柔的点下头去,说,“好啊,我就在这里,我不走,永远都不走。”他拉着她的手,她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拉着她坐到车子里去,她问他,“我们要去哪里?”他说,“我不知道。”他开动了车子,“呼”的一下,挡风玻璃上蓦地一花,雨水劈里啪啦的砸在车顶上,砸的人似乎透不过气来,她坐在他的旁边,看见一滴水,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上。她知道他是在哭泣,他的泪水似乎要浇在她的心里去,漫天漫地的浇下来,她逃不开,她也避不掉。他大开大合的打着方向盘,在漫天的雨幕中,车子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驶出去,他没有方向,他也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只是想着,要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就好,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只有他们两个的地方去。他轻声的说,“我有时候就想起过去来,有时候觉得那些事情就像是在昨天一样,那些欢乐,那些微笑,那些花朵,那蓝蓝的天空,似乎从来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雨,我特别害怕下雨,我觉得下雨的时候,人的心里,总是很悲凉。”她的泪水落下来,就像是滚烫的硫酸,滴在手上,马上就要烧出一个大洞一样,她觉得连自己的心都给烧穿了,就那样空落落的,再也合拢不上。他说,“清扬,我一直都在想你,很想念很想念,读书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想,走在路上看见漂亮的花,也会想起你来,你说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做那么多的事情,要是在一起的时间短一些,是不是就不会伤心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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