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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的阴险,还有股压抑着的隐约的疯劲。——假如梅杜沙此刻能看见,一定会就此警觉,可他探手摸了一下仓侧的夜灯开关,灯光却并没有亮起。鱼尾从梅杜沙小腿攀缠上来,黑暗中的声音又湿又哑:“主人……想……睡你。”——睡你他妈的,真是见鬼了。或许是黑暗中看不见那张少年的面孔,这瞬间他忽然感觉塞琉古斯不再似一条黏着他要一块睡的犬,更像是一条缠着雌蛇要交尾的雄蟒,这实在太惊悚了,梅杜沙瞪着那双散发着幽绿光芒的眼眸彻底忍无可忍,正要发作,突然瞳孔扩大,整个人麻在了那儿。塞琉古斯强势地掐住男人的下巴,在一片漆黑中,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尽管那个他一直等待的合适时机还没到,地点也不对……他还没到发情期,还有理智,他不想在被另一个目的不明的人类所监视的地盘里占有他的猎物,可他就快要被他折磨得忍不住了。……他的猎物显然一直不知道,他的性情天生好胜,他每次骂他,打他,他都会因为被激起的征服欲起反应。也对,他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他伸出舌尖,撬开男人未曾紧闭的唇齿。他想这么干已经很多天了,塞琉古斯叼着他的唇瓣,把他的舌头勾出来如饥似渴地狠狠吮吸起来,越吻越上瘾,猎物无知无觉地承受着他的疯狂放肆,他却把自己弄得神魂颠倒,挪开唇齿时还感到阵阵眩晕。将脸埋在男人那幽香浓郁的颈项间,不满足地深嗅了几下,年少的人鱼将鱼尾沉了下去。梅杜沙呼吸一颤。赤裸苍白的一只脚从睡眠仓滑下去,悬在了垂在地上的金色尾鳍之上,被它紧紧缠住了,轻轻抖动起来。像烈焰裹着冰石,汗液顺着足尖一滴滴滚落到地上。幽黑的双眼凝视着监控屏幕上这一幕旖旎至极的画面,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神色……这还没有播放那个音频,这条人鱼就已经忍不住下手了,倒是出乎他的意料。给你添把柴火吧……我的神明,他给弗克兹下达了命令,见他将手指放在磁盘入口旁边的按钮上,氯川却听见随身通讯器发出了一阵铃声。“喂?”院长大人。”一个声音从对面传来,“是尼伽少将……他带来了尼厄公爵的邀请。”“叮——”一声,室内的通讯器响了起来。“梅杜沙大尉,有人找你,出来吧。”梅杜沙骤然惊醒,感到身上又沉沉压着什么,脸色一冷,一脚把身上的塞琉古斯踹了下去,坐起身来。很显然……塞琉古斯刚才又对他使坏了。“主……主人,想……跟你睡。”真他妈死性不改。他摸了摸脖子,好在这狗东西并没有咬他,似乎没有攻击他的倾向……只是想跟他睡在一块。身上黏糊糊的,衣服都被塞琉古斯身上的水沾湿了,连裤子前边也湿了一大片,就好像他在他身上尿了似的。他恼怒地又按了一下仓边的按钮,这次灯倒是一下就亮了起来。梅杜沙下了睡眠仓,冷冷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塞琉古斯。年少的人鱼像只受伤小犬一样的望着他,显然因为被他踹下睡眠仓有点委屈,尾鳍狗尾巴般轻蹭着他的脚踝……他瞥见自己的脚踝处一圈绯红,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蹭出来的。他一脚把他的尾鳍踹开来。“等我回来再教训你,狗东西。”
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塞琉古斯扫了一眼身下狼狈的情况,舔了舔犬齿,笑了。如果……这是在他的地盘上,他绝不会这么放过他。总有机会,他会把他诱到那里困住,然后……成日的吃他,逼得他哭出来,向他臣服向他求饶。那时候他才会知道……什么叫做“教训”。仇家之宴氯川神色阴沉地从监控器上移开视线,看向伫立在会客室里的那个一袭燕尾服的高大身影,牙齿咬了一下猩红的唇,妖娆的长睫毛随眼皮抬起,目光从青年少将健硕的肩膀滑到笔直的双腿上,轻哼了一声。这臭小子尽会坏他的事……却偏偏长着一副好皮囊。转眸看向身侧的人,他讥诮地一笑:“为了从我这儿抢人,尼伽少将居然不惜利用他的父亲名义设宴来请,梅杜沙,你的魅力可真够大。”——要不是尼伽坏事,他这会已经要播放那个音频静待人鱼发情了。目光逗留在更衣室里走出的人身上,尼伽呼吸微滞。他精心挑选的礼服完美贴合梅杜沙的身形,灯光下,印有蔷薇暗纹的酒红色丝绒西装与他眼角的那颗红色小痣交相呼应,衬得他比平时多了几分艳冶,简直多看一眼就令人窒息。“肯赏脸赴宴,看来你还记得我是你的长官,梅杜沙……子爵?”他加重了末尾语气,盯着走到面前的人道。“这一点,我时刻铭记,少将。”梅杜沙盯着面前的红发青年,微微一笑。来自仇人家的这个邀约,如他意料之中的到来了。他非去不可,但等待他的,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深入虎穴,迟一点晚一点,他都势在必行。尼伽捉住眼前人的手,将准备好的一张黑色威尼斯面具覆在他的脸上,但这仅能遮住眼部的东西根本无法掩饰银发男人惊人的美貌,反为他增添了一种神秘的诱惑。他又恼恨地将它摘了下来,想到不久前接收到的那封密报——那并非是来自帝国议会的加密信报或者皇帝的旨意,而是一封家书,来自他那高高在上的父亲大人,尊贵的尼厄公爵。这次家宴对梅杜沙发出邀约,不是他自己的意志。那令他从心底里生畏,崇拜,又恨之入骨的父亲,他没有想到,他也和王廷里某些大人物一样,觊觎着梅杜沙。尽管他对父亲豢养少男少女作为宠物的嗜好再清楚不过,也没料到他会盯上自己身边的人。梅杜沙已经二十八岁了,并不符合他找宠物的口味,但他那样的外貌,的确足以让人忽略他的年龄……什么家宴……不过是找个借口让自己乖乖把人献上去吧?圣比伦帝国那空中花园一般华美的……溃烂肮脏又腐败的上层阶级,他简直不敢想,假如梅杜沙落到父亲和那些大人物手上会怎样。被轮流享用的禁脔?只是想象一下,他就已经生出一种撕裂般的痛苦与怒意来,他一定,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电梯缓缓上行。公爵的宅邸不似帝厅位于高塔底层,但也足够俯瞰整个圣比伦。“这里的风景,你喜欢吗?”听见尼伽的询问,梅杜沙从下方越来越渺小的贫民窟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当然,谁不喜欢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感觉呢。”“是吗?在污染区里,你抱着的那个,又是什么东西?”梅杜沙心下微凛,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去,对上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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