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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身上他不喜欢的地方,曾经被他打过标签的缺点,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了。现在的江炽在他眼里,大概没有哪个地方,是不完美有缺陷的。但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就连林理自己也想不明白。或许是在江炽说回去找他的时候,或许是江炽收捆送他立牌的时候,或许是在江炽替他凶陈寅的时候,又或许是在更早的时候,那场电影里的吊桥效应。类似这样的记忆太多,每一样他都有认真铭记。而一旦这些记忆片段垒叠起来,就连他自己也难以再从中分辨清楚,到底哪一帧画面才是起始,哪一次才是最初的心动。又或者他其实更加倾向于,每一帧记录都名为心动,就像是下雨天的水流汇聚成河,最终汹涌攒动着趟过他的心头。生长于春日,盛开在夏季。从最初的寥若晨星,到最后的漫山遍野。电影开始以后,江炽才告诉他,看过这部电影。这是部经典老片,江炽看过也正常。林理要求他别剧透,可真正投入进剧情里,他又忍不住问江炽后续。对方像是早已预见,在黑暗中嗤笑出声,“是你让我别剧透。”林理心情略微憋闷,搂着着抱枕盘起双腿,不小心压到了江炽的手。但见对方毫无反应,也没有将手拿开,林理只得抬起一侧腿,去挪动江炽的那只手。他摸到江炽宽大的掌心,也摸到了他腕上那块表。他拽住江炽的手要抬起时,对方五指合拢抓住了他的手。有什么小小的东西,硌在了他的手心里。林理心下微微一愣,顺着江炽手指摸上去,然后摸到了熟悉的戒指。是他们打的莫比乌斯对戒,林理难掩惊讶地转过脸问:“你什么时候戴上的?”江炽没有回答,从黑暗中摸到他的中指,将另一枚戒指推了进去。熟悉的冰凉触感回来,林理摆弄了片刻戒指,忍不住低声开口问:“你的戒断反应还有吗?”“有。”对方接话。林理闻言,心绪有些复杂,“委托已经结束很久了。”“和委托有什么关系?”江炽低沉的嗓音贴近。“不是s委托的戒断反应吗?”林理反问。“当然是。”停在他的侧脸边,对方懒懒地笑一声,“你好像从来都没有问过,我说的是对谁的戒断反应。”林理张了张嘴巴,“……除了薇薇拉还能有谁?”“还有你。”下巴压上他的肩头,江炽理直气壮地撂话,“我对薇薇拉没有戒断反应,让我有戒断反应的人是你。”“不过似乎从今天开始,”停顿一秒以后,江炽吻住他下颚,“我不用再对你戒断了。”林理:“……”他呼吸尤为明显地一滞,差点被江炽撩得找不着北。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江炽亲了他。“戒指上也不是薇薇拉的拉,从一开始就是林理的林。”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江炽拐着弯儿嘲笑他傻,“我还没有真的蠢到,会连戒指刻字也记错。这么强行拙劣的谎言,你是怎么说服自己信的?”林理:“……”他深深吸一口气,不与江炽一般见识。但在正式谈恋爱前,他认为有些事情,还是得坦诚说开,没了在阳台里的旖旎氛围,林理也渐渐找回了冷静,“你真的喜欢我?”江炽眉头紧紧拧起来,“你在怀疑我?”他离开林理脸边,长臂一伸抱住了他,语气中虽然带有不悦,但仍是尊重他的质疑,“从现在到电影结束,我可以一直抱着你。”林理:“……”没能跟上对方逻辑,陷在江炽的怀抱中,他匪夷所思地出声:“抱着我干嘛?听到了我的质疑,你不是应该先解释?”“解释什么?”对方有条不紊地啧了声,“你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林理:“……”他有点狐疑地问:“这话哪里学来的?”
“我把那本书看完了。”江炽说。“什么书?”他疑惑。“那本伟大的男同文学。”对方语气如常地答完,随即不太确定地补充,“是这么叫的没错吧?”林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对江炽的接受速度隐隐震惊。问完以后,又下意识地角色,这样夸张熟悉的前缀,似乎还在哪里听到过。只不过不等他细想,江炽就已经抛出答案:“不对吗?前几天我看姜柚柚朋友圈发了书名,还称之为本世纪最伟大的男同文学,但我不习惯看电子书,就去收了本英文原版。”林理:“……”兜兜转转这件事的源头,竟然还是姜柚柚造成的。“所以你在看完这本书后,觉得自己可以接受男生?”他问。“不是。”江炽嗤之以鼻地甩下话,“看这本书之前,我就可以接受。”林理:“……”“那你现在还喜欢薇薇拉吗?”他忐忑又不安地解释,“唐流跟我说了你入坑方碑的事,还找我问那年社团招新的薇薇拉。但是我骗了他,我骗他说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要找的薇薇拉,应该就是罗思锦。”“约过我委托那个学姐,个子很高长得也漂亮,你玩密室逃脱见过的。”他半点也没隐瞒,全都对江炽说了,“你还记得她吗?”“记得,”江炽点点头,又淡淡补充,“的确很漂亮。”“但不是她。”他说。林理还没来及失落,就被他一句话说愣了,“不是她?怎么可能不是她?你是不是记错——”“我没记错。”江炽冷笑一声,“唐流是不是还跟你说,我不愿意找她要联系方式?”林理微微恍然,“说了。”“你听到以后,是不是也觉得很好奇?”对方又问。林理老实点头,“觉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原因。”江炽说。“什么?”出于对真相的好奇心,林理不自觉偏了偏脸。“因为那天下午,我亲眼看见,他进了男厕所。”轻磨了磨牙冷飕飕说完,江炽报复般地咬住他耳垂。林理:“……”“这么说起来,当时那个薇薇拉,和你长得还有点像。”江炽在他耳旁凉凉道。林理:“……”他干巴巴地笑一声,吞吞吐吐地开口解释:“这么说起来好像是,有天下午学姐紧急被叫走,是我临时充数过去替她的……”林理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被电影声盖过。唯恐被江炽秋后算账,他急于转移话题道:“说回现在的正事上。”“我不是质疑你,但是,”他轻咳两声,恢复了认真,“真的会有直男喜欢上同性的吗?”“为什么不会有?”江炽一脸的理所应当,“难道你自己不是?”话音落下,气氛诡异地沉默了下来,只剩下电影里的角色,仍在喋喋不休地输出。江炽忽地起了疑心,指尖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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