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寒酥赶到时,还没进门,就听见大娘子正问五郎:“二叔要是问你长大了想做什么,你怎么回答?”
侍女抬了帘子引寒酥进去。屋内主主仆仆聚了不少人,见她进来,都望过去。寒酥微笑着一一颔首福身,便在一旁坐下。
大娘子对寒酥笑了笑打招呼,便立刻重新望向五郎。
五郎是个八岁的小胖子,他这一皱眉,馒头脸立刻成了打了褶儿的包子脸。他不确定地说:“当大官?”
大娘子瞬间冷了脸。
“那……是娶媳妇还是考状元啊?”
大娘子生气地拍桌子,大声说:“老六,你说!”
六郎今年才六岁,他立刻站起身,一字一顿:“守卫疆土!报效家国!”
他认真的小模样让寒酥忍俊不禁。
大娘子满意了,又问四郎:“北齐如今兵马多少,都在哪里?”
四郎十岁,是个挺拔的小少年了。听了这问题,他立刻苦了脸:“大姐,问题到我这儿怎么变难了……”
大娘子哼了一声,立刻让侍女每人发了一本小册子。
“这个过分了吧?我们姑娘家又不需要打仗!”三娘子哼哼唧唧地叫苦。
大娘子竖眉反驳:“姑娘家怎么了?可不许在二叔面前说这话!二叔军中还有女兵呢!”
寒酥掀开小册子,发现是赫延王这些年参与的战役概况、大荆和北齐各种军事对比。寒酥明白了,这集议是为了迎接赫延王凯旋前的知识恶补。
大娘子已经走到了寒酥面前,笑着问:“表妹,如果二叔询问你在府上生活得如何,你该如何答呀?”
屋内众人朝寒酥投来同情的目光。
寒酥起身,微笑款语:“长辈宽仁慈爱,手足亲和斯抬斯敬,如至自家。这多亏了赫延王闳识孤怀,抚绥万方,才能家家和睦。寒酥心中感激不尽。亦愿早日平战乱,四海笙歌。”
大娘子眨眨眼,再眨眨眼,“哦”了一声。
转身的时候,大娘子在心里默默把寒酥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有两个词她不知道什么意思,等回去了她得查查。
又过一日,大娘子竟找了宫中的嬷嬷来教府中小娘子们礼仪。
寒酥哑然失笑。
只听说高门女儿出嫁前会有嬷嬷教礼仪,头一回听说因为迎接家主归家学这些。
又过两日,到了冬至这一日,也到了赫延王归家这一日。
一大清早,整个赫延王府老小主仆都比往日提前起身。甚至就连西园的大公鸡也提前开始打鸣叫唱。
一种压迫感的忙碌萦绕在整个赫延王府。
说是赫延王今日回来,府里所有人把其他事都抛到一边,只静候赫延王归家,从日出等到日落。
寒酥虽然也很想见一见仰慕的这位国之英杰,可她毕竟不是封家人,没有封家人那般或紧张或喜悦的心情。她坐在窗下抄着最后几页古籍。明日就可以把这几本古籍抄完送去铺子换钱了。
三夫人身边的侍女过来传话,让寒酥跟去前院。寒酥明白这是赫延王快到了,封家所有人都要到前院的万昌堂去迎接赫延王归家。
迟疑了一下,寒酥还是没带妹妹一块过去。毕竟那么多人,而妹妹眼睛不方便,年纪也小。
临出门前,寒酥换了身衣裳,再去梳妆台取一支素钗戴在鬓间。她望一眼铜镜确定素钗戴正了,然后用手背去推上抽屉,偏目光一扫,扫到了抽屉里面的那个墨绿色荷包。
寒酥的动作顿住。
她这一生做事光明磊落,只求问心无愧。可有一件事,却问心有愧。
——带着妹妹从军中逃走时,她偷走了那位将军的荷包。
彼时,她安慰自己身无分文没法带着妹妹寻到姨母,是不得已为之。可再怎么身不由己形势所迫,她还是当了贼。有失风骨、卑劣不堪。
这是横在她心里的一根刺。
寒酥将荷包拿出来,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握着。荷包沉甸甸的,她心里也沉甸甸的。
虽然知道此生再也不会与那位武将相见,不能将荷包归还于他,可自寻到姨母,寒酥偏执地没有再动过这里的一文钱。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