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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明天说?”江炽比清醒时固执许多,双臂困住林理冷冷恐吓他,“你现在就答应我,否则我不会松手。”林理:“……”经对方这么一提醒,他才终于反应过来,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有多么越界和不妥。今晚江炽抱他的次数数不过来,是对方明早起床恢复清醒后,足以气到将他赶出去的程度。他只能祈祷江炽通通忘干净,然后尽快逃离眼前暧昧的假象,“我答应。”急于摆脱和江炽的肢体接触,他几乎是仓皇地脱口而出,“我答应了,你松手吧。”即便是片刻的暧昧亲昵,也足以让他沉沦于其中。但如果江炽想要的是直男室友,那么他也可以一直扮演好这个角色。只要江炽不越界,他也可以不越界。就算是对方不小心越界,他作为这戏剧中的演员,也会有自己的基本素养。这是他之前的想法,他也始终铭记第一条。但直到今晚他才发现,如果江炽真的不小心越界,不说维持自己的基本素养和原则,就连伸手推开江炽这样简单的事,他都做不到。他拒绝不了江炽,拒绝不了对方的所有一切。江炽满意地松开了他,林理手忙脚乱地起身,放下杯子去阳台里开窗。夜晚的风从窗口灌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其中。额前发丝被吹得撩动起来,林理在风里干站了许久,直到风吹走江炽的余温,才重新冷静地走回客厅里。所有礼物都被拆开了,江炽将东西摆在地板上。除了老朋友送的是奢侈名牌,其他人送的平价许多,但价格也都上了三位数。林理忽然面露迟疑。其他人都是明明白白花了钱,可江炽如果找他约委托,不仅他自己不用花钱,江炽还得给他花钱,这还算哪门子生日礼物。不像是他给江炽送礼物,反倒像他占了江炽便宜。他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琢磨是不是还得送点什么。但这事一时半会想不好,江炽又不常把想法写脸上,倒不如趁着对方喝醉酒,去问一问他的真实想法。他这样想着,也就立刻做了,叫了声对方名字问:“除了约委托,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想要?”江炽从灯下撩起眼皮,“没有想要的。”“没有?”林理不相信地蹲下来,面对面望着他出声,“想要的东西,或者想做的事,这些都可以。”“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江炽拧眉重复一遍,迎上他期待的双眸,“人呢?”在林理错愕的眼神中,他话音平平无起伏问:“人行不行?”“……想要的人?”林理半晌没回神,眨眨眼睛喃喃问,“你想要谁?”江炽没有说话,眸色深黑地盯着他。那双他熟悉的眼睛里,失去了往日的冷锐清醒,却多出了几分幽深莫测。像蛰伏在夜色中的深林,又像月光下沉寂的湖泊,江炽什么都没说,只静静地看着他。林理被他看得心砰砰直跳起来,仿佛在下一个瞬间,面前的人就会脱口而出,明明是出乎意料惊世骇俗,却又让他隐隐期待的话来。“不是想要,是想找。”对方缓缓眨了一下眼睛,沉寂的湖泊里炸起水花,蛰伏的深林如有野兽苏醒,江炽眸中涌燃的怒火,“有想找的人。”那副骤然动怒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与对方结下过不小的仇。林理:“……”旖旎氛围一秒破碎,他清醒地回到现实中,“……你想找谁?”“文森特。”江炽眸色沉沉地看过来,“帮我找一个叫文森特的人,然后替我转达他,”他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甚至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有病就去医院治,别成天上网祸害人,正常个屁正常。”林理:“……”他有点在状况之外,回过神来以后问:“文森特是谁?我要上哪去找?”
江炽却不再回答,沉浸在余怒之中,神色冷漠地起身,关门进了卧室里。林理沉默了片刻,在回自己房间以前,替他收拾好那些礼物。当晚对方没再出来,林理也睡得比较早,隔天在闹铃声中醒来,他开门出去洗脸刷牙,江炽走得比他预想中要早,他没在住处和对方碰上面,中午手机才收到新信息,江炽约他下午在咖啡店见。林理回了个“好”字,下课后去店内等他。还是上次那家咖啡店,林理点了杯冰美式加甜奶油,然后也给江炽点了杯冰美式。江炽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任何朋友。林理坐在窗边座位,隔着落地窗看见他,发现他看起来状态不错,没有任何醉酒后的症状。江炽从窗边走过时,他抬起手敲了敲玻璃。对方闻声转头看来,视线与他隔窗相对时,脸上没有任何异样,看起来就像是,早已将昨晚发生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林理表情稍稍放松,隔窗朝他露出笑容。江炽步子一顿,迅速转开了视线,从店前推门走进来。在林理对面坐下后,他不留余力地嗤笑,“笑得那么不值钱干嘛?”林理面上笑容消失,从他的话里听出熟悉语气,就知道他彻底醒过酒来了。他心下有些庆幸和感慨,同时又微妙地觉得遗憾。没有将这些心情表现在脸上,他将其中一杯咖啡推向江炽,“给你点的。”看对方接过去喝了一口,他主动步入主题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吗?”“昨晚?”江炽将咖啡往旁边推了推,神色不动语气冷静地反问,“你是指哪一部分?”“全部。”林理答得不假思索。“记得一部分。”对方淡淡道。“哪一部分?”林理紧张起来。“生日礼物那一部分。”江炽撩了撩眼皮。“委托吗?”林理嘴角轻快上扬,“既然是你喝醉酒提出来的,如果你现在反悔,我没有任何意见——”“反悔?为什么要反悔?”江炽不快地盯着他,一副别想赖账的严肃表情,从包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委托内容我都写好了。”林理:“……”“我是说如果。”唯恐江炽误会,他咬着重音强调,拿过那张纸打开,“我看看。”白纸上整齐打印着黑体字,每条行程按编号依次罗列,林理习惯性地捧着纸张念:“一起买菜做饭——”第一条还算正常,到第二行文字时,他就念不下去了:“十、十——”十指相扣散步,做情侣对戒,拍情侣合照,婚纱店试纱,隔着口罩接吻。林理:“……”他脸热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满面通红地抬起头来问:“这都什么跟什么,你上哪打印的这些?”“小蓝书上搜的,一个字都没改。”江炽接得理直气壮,眉毛都不曾动一下,“有什么问题吗?”他表现得过分游刃有余,从容中还透着几分无辜。也不知道是上哪学来,这副表情落在林理眼里,竟还有几分该死的眼熟。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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