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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纲吉没有听进去了。她越过奈奈的肩膀,看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端着咖啡喝的里包恩正对自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莫名地浑身发冷。他该不会、一眼就注意到这件事了吧?……虽然只是个小婴儿,但还是感觉没脸见人了啊!“小纲?现在去试试看还合身么?”“啊,知道了。”等奈奈转身进了洗手间,里包恩放下咖啡杯,踱步过来,见她还保持着接下袋子的动作呆怔在原地,不由弯起嘴角,一把拽过她的领子就往楼上拖去,“好了,现在我们该好好谈一下了。”“啊啊欸放手要被勒死啦!”领子骤然一松,纲吉被自己绊了一下,扑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再一抬头,里包恩已经坐到了隔着桌子的对面——也就是前一天的同一位置。“还愣着干什么,妈妈不是让你去换上吗?”见她还是一动不动的,里包恩给了她一记眼刀。纲吉重新抓起袋子,气恼地返身冲出了房间。回到房间,纲吉依然感到很不习惯,忍不住对着衣柜边的镜子多看了几眼。不过,令她惊讶的是,奈奈这次买的内衣穿起来比之前那种勒着难受的要好多了。“可是,妈妈还没有给我量过尺寸啊?”“是我告诉妈妈的。”“哦,这样啊。”……“等等是你?!”纲吉立马转身,冲他瞪大眼睛,“里包恩!你怎么知道的?!”“嗯哼,那种事情,一看就看出来了啊,”他淡定地举着咖啡对她说道——话说咖啡又是怎么来的?“诶?有这么厉害的吗?”话问到一半,纲吉下意识地想起风靡一时的bbc某剧,不由喃喃自语道,“也就是说像个英国绅(hen)士(tai)一样靠目测就得出了三围数据吗?这么厉(sang)害(bg)……”“……”“等等——那么妈妈看到传单的事情也和你有关系?”里包恩不置可否。“肯定是的吧!……所以说你为什么要关心这种事啊!”“你在说什么啊,蠢纲,我可是为了你着想。”“哈啊?我?”纲吉一呛,“我可不需要一个小孩子来管我有没有穿……呃,内衣。”里包恩沉默了一会儿,才叹息一声,“我对你这种粗神经的人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好歹是女孩子吧,稍微注意点不行吗?”“……”纲吉哑口无言。等等,这种突然升级成父亲模式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哪里不对劲吧?你不是家庭教师吗?“还有,”话音一顿,里包恩慢悠悠地补充道,“这也是为了方便死气弹教学的开始啊。”“果然是有别的原因!——等等,什么死气弹?”“想要尝尝死亡的滋味么?”他突然抬起手,列恩落下来随即变形成为手枪,对准了她的前额。“等——?”“给我去死一回吧。”那一刻,他的声音仿佛是从遥不可及的世界传来的。砰!刹那间,视野一闪,随即伴随着飞旋的色彩卷入了黑暗。『里包恩他,居然……开枪了。』『这就是死亡吗?』在黑暗铺天盖地袭来的时候,纲吉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拼死也要追完大坑!人在临死的那短暂的时间里,一般会想些什么?过去的回忆走马观花式地涌上心来?没有完成的梦想在变成遗愿之前可怜兮兮地伸出尔康手哀号着不要抛弃我?纲吉也不例外。觉得自己要死了的那一瞬间,她满脑子可怜得有限的空间里都只剩下了一件事——『不要啊!说好的剧场版呢我还没亲眼看到啊啊啊!死不瞑目啊我说!——拼死也要等去电影院看完再死啊!!!』……砰!然后,世界一片漆黑。……纲吉睁开眼睛,一时感觉头疼得厉害。她忍不住伸手去揉后脑勺,发现那儿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了一个大包,让她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就像是刚睡没多久就被闹钟惊醒、整个人都变得浑浑噩噩的一样。“那个,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开始差点没站稳,下意识地抓住披在身上的……呃,被单?她一低头,顿时受到了小小的惊吓——难道自己刚才睡着了吗?可是、什么时候脱的衣服?“奇怪……我刚才是不是做了个梦?”纲吉疑惑地想着,抬起了头,见母上大人正忙着翻箱倒柜,整个人都不好了。“唔喂!妈妈你在做什么啊?”沢田奈奈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在她的衣柜里兴致冲冲地翻找着。隔着一扇柜门,里包恩坐在床尾依然悠哉地喝着咖啡。“哦,你醒了啊。”他抬手打了个招呼,就像初次见面那会儿一样云淡风轻。“里包恩!——你们在干嘛啦?”“妈妈在给你找适合的衣服。”“……啊?”将纲吉一头雾水,里包恩便好心地为她简单解释:“就是那种方便随身携带,也方便随时换上的衣服,我刚才在想斗篷或者披风之类的会不会不太合适,但如果是比较飘逸的裙子的话——”“可是为什么要找那样的衣——”纲吉忍不住打断他的话,但话才问了一半又被合上衣柜的声音打断了。“找不到也没关系,”奈奈放下手,语调轻快地转过身来,“等周末我们一起去逛街买一件就好了啊。哎呀,纲君以前打扮得都和男孩子没什么两样,长大了也该换风格了嘛。”“裙子?”纲吉觉得自己完全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了。“搞不懂……所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唔,不管了,先把衣服穿上吧,”里包恩向她递出一套常服,吩咐道,“不然着凉的话可就麻烦了,会影响我的教学安排的。”“哈啊?什么教学……等等,之前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什么时候睡着了吗?”里包恩却像没听到一样,转头和奈奈说着什么走出了房间。纲吉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看到他头上的列恩转过头来对着她,一双大眼睛眨了眨,讨好一般地弯起嘴角,显得十分可爱。哎?结果,一直到晚上睡觉前,纲吉还是没能从里包恩那里探听到她“睡着”时那时候发生了什么,只能自作主张地判断为自己“见到英语题目就犯困”的病又发作了。在里包恩的督促下,她艰难地把作业写完——这货明明顶着家庭教师的称号却什么都不干!——本想愤怒地谴责他,但转念一想,又释然了。难得有一天把作业写了,终于不用被罚站了,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自始至终,黑西装小婴儿都旁若无人般地坐在一旁的书架上享受着茶和甜点,全然没有一丝的责任心和怜悯心,眼看着时针转向九,他便跳上了床边的吊床,眨眼间工夫就换上了一套睡衣。随后,里包恩宣布道:“好了,我要睡觉了。晚安,关灯吧。”“这间房的主人是我吧?你是哪里来的皇帝啊!”“闭嘴,吵死了,”他不耐烦而又强硬地打断纲吉可能即将脱口而出的持续抗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妈妈告诉我你一个月里顶多只有三天不会睡过头。所以,快、去、睡、觉。”纲吉被他威胁式的语气吓得抖了抖,飞快地滚上了床铺去。“我错了!”“chopi~chopi~”而武断暴戾的大魔王下一刻就呼出了鼻涕泡泡,像金鱼那样睁着大眼睛睡着了……所以说不愧是小婴儿吗?连入睡都那么快!纲吉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把头埋进被子里,深深地叹了口气,为自己日后可见的惨淡未来默默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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