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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岭城时,已是第二日的正午,城门口此时只有三两流民蜷在墙角,面前放了个破碗,隔了好久见有人出城,便立即起身将碗伸到人家的面前去,用着难以让人听懂的外地方言着急开口,求人施舍。
最终被不耐烦的路人一把推开,他们这才退了回去。
王摇花将帷裳拉下,对着阿杳道:“要回家了,高兴吗?”
阿杳点点头,她在马车之中以各种姿势睡觉,现在醒了,倒是将今早兰香寒为她扎的辫子都弄散开了。
王摇花指了指阿杳的头顶,和兰香寒对视一眼。
兰香寒看着她乱蓬蓬的头发,最后无奈地笑了笑,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发绳,将她拉到了身前,阿杳也乖巧地蹲了下来。
进城后,周辛夷须得先回官府一趟,因此便和她们分道扬镳了。
赵辽在城中去寻有无一个合适暂住的客栈,王摇花和兰香寒便打算将径直将阿杳送回去。
二人跟着阿杳来到了她的家门口。
阿杳的家是在这条巷子的尽头,门口斜对着有一棵王摇花叫不出名字的树。
如今已经入了秋,树叶尾端爬上斑驳的锈黄色,枯叶直接飘落在门口的道路上。
王摇花不注意踩中,脚下悉窣声响起,她埋头一看,干枯的落叶便粉碎开来。
“阿娘,开门,阿杳回来了!”阿杳站在门前,敲门大喊。
喊了两声后,阿杳便停下动作,将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
王摇花站得近,能很清楚听见里面乒乓作响的声音,像是锅碗瓢盆一起摔了似的。
随后门就吱嘎一声开了。
阿杳的母亲温氏还围着围裙,手上的水渍还未擦干,垂头看着熟悉的女儿,一时之间竟怔了神。
阿杳将她的腿一把抱住,终于也憋不住自己心中的委屈了,她瘪着嘴,话语间带了点哭腔,道:“阿娘,阿杳回来了。”
醒来发现身边没有阿娘,没有一个熟悉的人,被关在暗室之中不见天日,不知时间流转,不知未来命数。
这些她都怕啊。
但她不能哭,不然会拖了这些姐姐们的后腿。
如今见到了阿娘,她才终于能将这些恐惧与委屈宣之于口。
温氏握着她细小的手臂回过神来,缓缓蹲下,她看着眼前的人,泪水忍不住大颗大颗滚落在地,但又笑着。
她轻轻将阿杳的额间的碎发拨到了一旁,随后又埋下头,紧张地摸了摸她的肩臂,哽咽出声:“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阿杳揉了揉眼睛,想要将泪水憋回去,可两眼实在酸胀难忍,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一边大放声大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没有”。
温氏将她如同重获珍宝一般紧紧环抱住,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也将头埋在了阿杳肩上低声抽泣着,“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就好...”
母女俩就这样互相依偎着。
王摇花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上次与张矮子争辩妧娘去向的那时,温氏还不像现在这般憔悴苍白,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多岁。
她轻舒口气,抬眼看着门前的这棵树,风过枝梢,又吹落几片叶子下来。
兰香寒见到这样的场面,也不禁红了眼眶,她偏过头擦掉了悬在下睫的泪,吸了吸鼻子。
王摇花听见她的动静后,转过头便看着她,低声问道:“想家了?”
“没有。”她强扯出一丝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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