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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凌敏不会有事儿的,她偷看了,或者说是用手机拍了供堂里的扎书。”滕叫天说。
每一个纸铺都会有供奉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滕先生,您是说,凌敏拜师是假,偷看滕家扎书是真?”伊一元问。
“只能是这么分析。”滕叫天说。
“对不起,滕先生,我……”王华说。
“没关系,我就是问问那丫头,别出什么事儿就成,看来是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滕叫天说。
聊了一些其它的,滕叫天让南北,守好铺子。
滕叫天带着伊一元和王华去胡同的酒馆。
“谢谢王先生和伊先生。”滕叫天说。
“可别了,让叫天纸铺的扎书内容露出去了。”伊一元说。
“没关系的,看了也不一定学会。”滕叫天说。
滕叫天放在供堂的扎书,是一本加了纸码的书,关于纸码,是很复杂的,防止被偷,被别人学去所用的一种方式。
滕叫天不知道其它的纸铺有没有这种东西。
吃过饭,回纸铺,滕叫天休息。
下午起来,坐在纸铺前喝茶,南北扎活累了,出来,坐下和滕叫天喝茶。
“师父,跑牛,丢扎幌,这又来了三尺白棺,我感觉这事不太对,似乎是有人专门的冲我们而来的,尤其是凌敏。”南北说。
“我们要小心点,从扎赛之后,这事就不断,人怕出名呀!争一时之脸,害一世之名,但愿没事儿。”滕叫天说。
南北摇头,这样的事情,也发生过,不过都能解决了,可是这回的事情是接二连三的,而且事情都非常的棘手。
滕叫天天黑后,出去的,他总是感觉有问题,似乎有什么人盯死了叫天纸铺。
他去了河南,看一元纸铺,已经是关了铺子,没有什么声息。
他不知道,一元纸铺有事情发生没有?
伊一元这个人有点古怪,办事不是常人的思维。
滕叫天站了一会儿,往回走,到桥上,那天业纸铺的王华打电话,问他有空没有?
滕叫天想了一下,说有空。
王华让他到北站的一个酒店。
滕叫天过去了,进去,服务员把他带进一个包间,王华在。
点菜,倒上酒。
“滕先生,把你叫过来,也是道歉,就这个凌敏,我给过的门……”王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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