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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滕先生,这后院还有如此精致之地。”寒雨倾说。
“嗯,我爷爷活着的时候,喜欢弄这些东西,石头呀,木头呀,这小池子里的这块石头,看着不大,但是是从南方运过来的,我爷爷说,花了三十多万。”滕叫天说。
“嗯,这石头真不错,虽小,但是瘦,透,漏,是精品,现在恐怕也得过百万了。”寒雨倾竟然明白。
进小房坐下喝酒。
这小房里的家具,全部是乌木,东北的一种木头,千年难成材,这都是整板儿的,更是难弄,就现在,一平达到了二十多万,而且还没有料。
所以,滕叫天也是很精心的,让南北每个月都进来打扫几次。
“滕先生,就六扎面的事情,我真是不应该问,但是……”寒雨倾面露难色。
“有什么问题吗?”滕叫天问。
滕叫天也奇怪,那六扎面可是没有问题的,难道是遇到了更高的扎吗?那他就没办法了,尽了力了。
“纸数。”寒雨倾说。
滕叫天一愣,就纸数,知道的人极少。
纸数是一种阴扎阳展的方式,过去,为了活命,阴活儿维系的时候,也接阳活儿,过年,喜事,寿宴等,这叫纸数。
阴扎阳展,不方人。
“噢,确实是,小扎面就是一个看的东西,还有苏婉的那一面,都用了纸数,这样不方人,阴扎的东西对人是不吉利的,也会方人,容易出问题。”滕叫天说。
“滕先生想得周道,苏婉那一面用纸数到是对了,可是这六面……”寒雨倾说。
“小六面,难道还有其它的用处?”滕叫天问。
“直接,挂在墓里的。”寒雨倾说。
滕叫天一愣。
“噢,那是我的问题了。”滕叫天说。
“怪我没有说清楚。”寒雨倾说。
“是我的问题,不过我要问一下,你朋友如果懂纸数,必定也是行里的人,何必再借我手呢?”滕叫天问。
“不是行里的人,但是有会看的。”寒雨倾说。
“回扎吧,我再做。”滕叫天说。
“不必,我知道,您可以修扎,阴扎阳展是有一些不同的,修扎没有太大难度吧?”寒雨倾问。
滕叫天知道,这个阴扎阳展修扎并没有难度,在墨色上,就能修成。
滕叫天说没有难度。
接下来,寒雨倾说出来的话,让滕叫天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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