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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跑了,滕叫天摇头。
探息人的存在,消息人的存在,确实是让人感觉到不安。
滕叫天,琢磨着,叫天纸铺似乎在往好的方向转呢?
那班扎三十六伶女,竟然卖出了好的价格,那宫灯竟然也赚到了钱,这事有点怪怪的。
但是,班扎的出现,六先生和寒雨倾恐怕也是成了仇人了。
那寒雨倾恐怕也是和六先生一样的情况,这个滕叫天也不想问了,关于以前的事情,滕扎记事并没有写,他也不想了解了。
一切都顺其自然。
第二天,滕叫天起来,吃过早饭,把开铺,然后坐在那儿喝茶,四月的东北有了些温暖之意。
九点多,来了一个要扎活儿的,一只牛。
滕叫天进扎房,给扎好的牛,上染。
这是南北做的活儿,南北提前做了很多的活儿,这南北确实是让滕叫天省了不少的心。
上染完成,滕叫天锁上铺门,开车送过去。
回来,门口台阶上伊一元坐在那儿。
“伊先生。”
“滕先生。”
滕叫天打开门,坐在铺前,泡上茶,给伊一元倒上。
“伊先生,有事儿?”滕叫天问。
“滕先生,这事你还不得不来找你。”伊一元说。
“伊先生,我们是朋友。”滕叫天说。
“谢谢你能拿我当朋友,现在活儿少,纸铺也是不好维系,我到是没有什么,伊正我想让他出门。”伊一元说。
出阴,这个很麻烦,入阴容易,出门儿难。
断指这是第一个,第二就是人带门儿人,就是带着出门儿的人。
“是让我带门儿吧?”滕叫天问。
“嗯,我是他爹,一纸不能带门儿,只能求滕先生了。”伊一元说。
“是呀,伊正得另谋发展,这捞阴,可是太难做了。”滕叫天说。
“本是想着像姚纸一样,寻其它的路,可是那是犯纸。”伊一元摇头。
伊一元的胆小,也是真的。
带门儿,做起来简单,但是,带门儿的人,会有麻烦的,如果这个人在门儿里,做过犯纸的事情,到时候会找到带门儿的人,带门儿的人,要想出门儿,那就更麻烦了。
而且,同纸不能带同门儿,南北想出门儿,滕叫天就无法带门儿的。
滕叫天同意了。
同意的原因,滕叫天也是琢磨了,南北如果有一天想出门儿,也是求人,算是给南北留一条路。
滕叫天对南北是真的好。
伊一元走了,定好半夜十二点,出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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