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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墓外面,那五爷说:“滕爷,有一些东西看到了,也就不用再往外讲了。”
“这个可不好说,有人给我动大刑,我肯定是要讲的。”滕叫天说完笑起来。
“无所谓。”那五爷也笑起来。
进去,一个墓室,有棺,纸扎就一个,伶女,滕叫天看着,是班扎。
叫天纸铺有一个习惯,到现在,滕叫天也保留着,这个南北都不知道。
就是扎纸成活儿后,会在左下面打上扎印,暗扎印,遇水则出,三个三连的圆。
滕叫天也明白了。
出来:“那爷,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那家所用的扎活儿,都是精扎,一般人也不用。”那五爷说。
“墓里放扎纸,这也是有的,但是放这么多的,我到是为没见到过。”滕叫天说。
“这个是我们那家传下来的,人死了,在墓里,也是要生活的,所以要放扎的,就像我们的生活一样。”那五爷说。
“也是。”滕叫天说。
从墓里出来:“滕先生,您……”
“过三天取活儿,我不送活儿,下半夜一点,从后门,价格我需要七十万。”滕叫天说。
那五爷一愣,笑了一下:“没问题。”
滕叫天也没有想到,这那五爷竟然答应了。
他也是在想,如果不答应,他也就不做了。
他考虑着,把三十六伶女给那五爷。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了一会儿,让大周关了铺子。
自己泡上茶,进扎房。
他开始点睛,上了几次手,也就熟悉了,速度也快起来。
一直到天亮,滕叫天出来,到院子里抽根烟,又进了扎房,一直晚上才出来,三十六伶女点睛完成,他用黑布罩上。
滕叫天出来,感觉头有点发晕,他到对面吃了碗面,就回去休息。
早晨起来,大周已经开了铺子。
“滕老板,您在扎房,忙了一夜又一天,别太辛苦了。”大周说。
这个不喜欢说话的人,说出这话来,到是让滕叫天心里有些温暖。
“噢,我出去转转。”滕叫天出去。
他去了西郊观巷,官扎胡同限流了,只在上午开放,而且只限二百人。
这官扎玩的是什么?
已经是没票了,滕叫天本想再看看,也就放弃了,他准备离开,一转身,他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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