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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天亮了。
滕叫天休息,十点多起来,天桥老刘就打来电话,说看到了凌敏了,从姚纸的后门出来的。
老刘说完就挂了电话。
滕叫天给转过去一千块钱,对于消息人,不能不大方一些,滕叫天也需要一些消息。
滕叫天是没有想到,凌敏会出现在姚纸,从后门出来的。
滕叫天正琢磨着,纸客邓刚就进来了。
“滕先生好。”
“请坐,邓先生。”
邓刚坐下说:“凌敏去了姚纸,找姚先生说事儿。”
邓刚是纸客,是给姚纸说事儿来的。
凌敏突然就出现了,拍了叫天纸铺的扎书就离开了,那后面的人是谁呢?
“您是什么意思呢?”滕叫天问。
“姚先生让我来,说这事,您也应该明白的,有人想拴纸。”邓刚说。
“噢,这拴纸也拴得有点太低级了。”滕叫天说。
“就是,所以我过来了,凌敏到姚纸,就是要扎二层楼,姚先生没有接纸。”邓刚说。
“我相信姚先生,辛苦邓先生。”滕叫天这话就是赶客了。
“那就不打扰您了。”纸客邓刚也是聪明的。
邓刚走后,他站在纸铺门口,想了很久,这邓刚当了纸客,原因呢?
这水是太混了。
凌敏突然就出现了,她虽然走的是姚纸的后门,但是显然并不担心被人发现,似乎也是有意让人发现,这拴纸就太低级了,姚纸出现,就出现了很多的事情……
滕叫天回屋休息,晚上把探纸放出去,要等着回来。
天黑后,滕叫天依然是坐在院子里等探纸。
探纸放出去了,是不能回来,也不知道,这次还能败纸吗?
南北吃过饭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酒,想着事情,有人敲门。
滕叫天没动,南北出来了。
“回去,今天有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南北回屋了,滕叫天站起来,走到前面,把门打开,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人站在那儿,披着的长头发都粘在一起了,胡子也挺长的,脸很脏。
“您是?”滕叫天问。
“我要扎纸活儿。”这个人声音有气无力的,看不出来年纪的大小,也听不出来有多大年纪。
“请进。”滕叫天说。
这个人进来了,到后院。
“一起喝一杯。”滕叫天给倒上酒,这个人也没有客套。
“您要扎什么纸呢?”滕叫天问。
这个男人喝酒,吃菜,没回应,看来是饿了挺长时间了。
“慢慢吃,不着急。”滕叫天说。
这个人吃了一气儿,喝了一杯酒,自己又倒上。
“有烟吗?”这个人问。
滕叫天拿出烟来,这个人点上。
这个人抽了一口烟,把烟吐出来,说出来的话,把滕叫天吓得一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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