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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天桥茶场那儿,你是生口,就是生人,给多少钱,都不给消息,也是防着。
有一些消息给错了,容易要命,在天桥茶场,被打断腿的就有几个,还有两个差点没丢了命,这口饭也不是好吃的。
“伊先生,你这儿有什么事发生吗?”滕叫天问。
“唐三儿跑扎,纸铁,纸标,其它的事还真没有发生,纸活到现在也正常,但是我担心,南城我们两家纸铺是明纸,百姓认为是最大的纸铺,如果真是洗纸,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两家纸铺,就是连坐,我们受罚恐怕也是最重的。”伊一元说。
伊一元想得多,滕叫天并没有想那么多。
“确实是,可是现在我们能做什么?如果真是洗纸,我们恐怕是没招儿,以前出过洗纸,最终也是没有查到是谁洗的纸。”滕叫天说。
这次伊一元没有提联纸的事情。
又聊了一会儿,滕叫天从叫天纸铺出来。
伊一元说得有道理,但是他这么着急,恐怕并不是唐三儿跑扎的事情,他只是没说。
这个伊一元玩心眼,并不坦诚。
滕叫天在街上走着,天黑下来,冷风一吹,不禁的让他打了一个哆嗦。
滕叫天紧了紧衣服,他走到小十街的时候,他看到了送灯的。
东北送灯,上百人,围着,纸牛,还有扎房,一起楼的。
滕叫天站在那儿看,纸活是普活儿。
但是,滕叫天看送灯还是很少的。
他看着,纸牛,一起楼,扔进了火堆里,马上就火光冲天。
这是低扎,滕叫天看着。
不管扎得再好,最后也是一把火,就像人一样,你有多少钱,最后也是一把灰。
滕叫天感觉有点冷,紧了紧衣服,就往回走。
一辆车过来,停下来。
“滕爷。”那五下车来,叫着。
滕叫天站住了。
“那五爷。”
“滕爷,这是干什么去?”那五问。
“转转。”滕叫天说。
“饭口了,滕爷上车,吃酒去。”那五说。
“不了。”滕叫天说完,抄手走了。
滕叫天往回走,小北风确实是冷。
滕叫天手机响了,竟然是姚苗苗,他想了一会儿,没接。
手机又响了,滕叫天接了。
“姚先生,有事吗?”滕叫天问。
“滕先生,确实是有事,我知道,不应该打扰您,但是实在没办法……”这姚苗苗说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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