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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在,没你的事儿。”滕叫天说。
南北不说话,喝酒。
南北一会儿说拿点东西,一会儿说上厕所,就是进扎房看开花没有。
滕叫天自然是明白,他真的紧张。
就叫天纸铺祖宗留下的扎书,就这个金银树,也是提醒,甚至说是为禁扎的,但是,滕叫天也不想把这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失传了,滕叫天根本就不是为了钱。
落果不开花,灾祸必到家,让滕叫天也是哆嗦了。
祖宗的话,是灵验的,滕叫天最初是不相信的,可是两次都灵验了,看来祖宗所说,是经过了试验的。
院子里的马铃又响起来了,起风了,让滕叫天心里更烦。
南北回来,和滕叫天喝酒。
“师父,我想过了,我同意和姚苗苗在一起。”这南北是在转移滕叫天的心思。
南北的做法,滕叫天也明白。
“那你想好了,比你大六岁。”
“挺好的,大点知道心痛人。”南北笑起来。
喝到半夜了,快到十二点了,南北又进了扎房,几分钟后,跑进来,差点没摔了。
“师父,开花了,开花了……”
滕叫天进扎房,果然是开花了,落果开花。
“休息。”
休息,天亮起来,上花挂果,蒙上黑布,这活就成了。
九点,姚苗苗来了,后面跟着姚勇。
滕叫天一愣,这得多大的事儿?
姚纸出事了?
到客厅,南北给泡上茶,要走。
“南北,坐下。”滕叫天说。
“二位这是……”
“我给我妹妹提亲来了。”姚勇说。
这话让滕叫天一愣,南北站起来出去了,姚苗苗低头。
“姚先生,玩笑开大了,提亲应该是我带着南北上门的,这个弄反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现在这个时代,没有反和正的,就是撮合一下。”姚勇笑着说。
“嗯,也对。”
“苗苗,和你南北出去吃饭,我和滕先生有点事。”姚勇说。
“哥,我想问一下活儿。”
“活成了,随时可以取走。”滕叫天说。
“那我取走活儿,我和南北去吃饭。”姚苗苗脸一直是红着的。
滕叫天把南北叫进来,说了一下,说他们走了。
“滕先生,他们走了,我们去一个好地方。”姚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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