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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说,扎骑是十三骑,他看到过,马上有扎人,那扎人看着粗扎,实际上细看的时候,非常的可怕,异于常扎。
“扎骑在姚纸出现过,唐三儿那儿也出现过,都出了事儿,只有你这儿,没有事儿。”苏婉说。
“确实是,是不是有人怀疑叫天纸铺了?”滕叫天问。
“嗯,有这样说的,暗扎,私扎,明扎。”苏婉说。
“我要是有那个本事就好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是直率的人,不会干这种事情的,我相信滕先生。”苏婉说。
苏婉刚说完,寒雨倾进来了。
“哟,这孤男寡女的,不怕人传出闲话来?”寒雨倾说。
滕叫天有点尴尬,苏婉说寒雨倾喜欢他。
“哟,寒先生,这么闲?来了也不打声招呼,我好到门口迎接。”苏婉说。
“不敢,苏小姐尊贵。”寒雨倾说。
这两个人话里有话儿。
“聊正事,正好滕先生在这儿,您躲了五十多天的纸,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寒雨倾很直接。
“我只是感觉到了不安,就躲纸了。”滕叫天说。
“嗯,扎骑一直让各纸铺都害怕,害怕马铃会响起来,可是滕先生似乎不害怕,还把马铃挂到了铺子门口,您这是……”寒雨倾问。
“嗯,这事总得解决,我挂马铃在门口,我就是想知道,这十三扎骑到底是何人所扎。”滕叫天说。
“你不害怕吗?”
“我害怕有用吗?扎骑去纸铺,几次了,我躲纸也是想让自己静静,把事情想想。”滕叫天说。
“我最担心就是三十夜会出问题,并没有,今天初五了,这洗纸越发的让人害怕,三十夜正是重阴,年兽出现,洗纸掩阴而行,可是并没有。”寒雨倾说。
“寒先生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你是在怀疑叫天纸铺有问题。”滕叫天说。
“确实是,有人和我说了,扎骑出现,姚纸过火,唐三儿差点丢了命,可是你叫天纸铺竟然没有事儿,还把马铃挂在了纸铺门口,您这么做,不能不让其它的人多想,叫天纸铺一直没事儿。”寒雨倾说。
“寒先生,您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这是责问滕先生吗?”苏婉说。
“心疼了?还论不到你。”寒雨倾这话呛人。
“哟,恨嫁吧?”苏婉说。
“好了,寒先生,这事不是我干的。”滕叫天说完,起身走了。
再坐在一会儿,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滕叫天回了纸铺。
他坐在院子里抽烟,天很冷,抽完烟进扎房,他看着三十六伶女,班扎,一共十六扎,这一种三十六式。
班扎就是诡异之扎,禁扎的,可是滕叫天就扎了,有点鬼使神差的。
滕叫天修扎,细活儿。
半夜,滕叫天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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