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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心里想,这还没完了?
他转身出来,看来是什么也问不出来,老刘就坐在角落里。
滕叫天也不想给老刘带来麻烦。
他竟然遇到了纸客邓刚。
“滕先生。”
“邓先生,还没回唐山?”滕叫天问。
“走,边喝边聊。”邓刚说。
去一家酒馆,喝酒。
“滕先生,你猜我现在在哪儿当纸客?”邓刚说。
“你这当纸客还上瘾了?”滕叫天说。
“别提了,现在扎活也不好,回了一次唐山,问了一下其它扎行,扎活儿是一年不如一年,主要是,现在扎活儿,基本上都是用印刷……”邓刚也说出来,一些原因。
这些原因确实是存在的,也影响着扎铺扎活,有的纸铺增加了各种的活计,丧事用品都涉及了,单独的扎活已经是不好维持了。
现在南城也开始出现了这种情况,尤其丧事一条龙,让纸铺的活儿也更少了。
那么纸铺的规矩是应该要破了,可是纸铺的规矩形成了千年,现在还有洗纸。
“是呀,南城的纸活也难干了,你在哪儿当纸客?”滕叫天问。
“白纸纸铺。”邓刚说。
邓刚说完笑着,那意思是不是有点讽刺的意思呢?
“噢,那还真挺意外。”
“滕先生,你不用多想,我是冲着姚苗苗去的。”邓刚说。
滕叫天也明白了,姚苗苗还在发展扎艺,这个南北和他说过了。
“噢,那我知道了,不必再说了。”滕叫天不想听。
“滕先生,我也想问问,官扎那边的事情,我准备去官扎那边混点事儿做。”纸客邓刚说。
“我和那边也不熟悉,你得自己找门路。”滕叫天不想搭这个桥。
“我尝试过了,那镇都不看我一眼,也搭不上话,在西郊观巷蹲了半个月,见过那镇两次,上次搭话,他不理我。”纸客邓刚说。
“人家是官扎。”滕叫天说。
“是呀,真牛。”纸客邓刚说。
“邓先生,最后听说有什么事情没有?”滕叫天问。
“也是道听途说的听了一些,不过真实的就是白纸纸铺入马的事情,怪怪的。”邓刚又绕回来了南北的纸铺。
“不提这事。”滕叫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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