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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说,姚纸暗纸百年,一直也是行暗纸,开明纸的时候,极少,这一开就是三年,暗纸行明活儿,这是要报仇。
姚纸暗纸百年,可是就在十年前,姚纸出了一件事儿,姚家院子撒了纸钱儿了,黑色的纸钱。
“黑色的纸钱是没见过,不过就是纸钱,没那么悬。”一个人说。
“你懂三毛还是四毛?你不懂,黑色的纸钱撒进阳宅,那是催命,何况,那纸钱不是打扣出来的,是扎出来的,那扎功,恐怕除了叫天纸铺,没有别人能扎出来,这姚纸当年真的就死人了,死了四口,姚勇的爷爷,奶奶,父母,就在撒纸钱的第二天,一天一个……”一个人说。
滕叫天冒冷汗。
“别瞎猜,滕老板是干明事儿的人,不会干那种暗事的,大家都了解。”一个人说。
“对不起,滕老板,他们都那样传,暗纸百年,明纸三年,看着是要赚明纸钱,实际上是报仇,那暗纸玩的是阴活,捞重阴的,钱自然不会少了……”那个人说。
这些话不是空穴来风,有一些是有传头的,会不会是姚纸放了风口呢?
滕叫天把酒干了:“你们聊,我有事儿。”
滕叫天到柜台,又叫了酒和小豆,付了钱,指了一下他刚才坐的那桌儿。
滕叫天从来都这样,这些人就是图一乐,生活都不容易。
滕叫天回去,南北已经准备好中午饭了,他吃完,就休息。
起来下午两点多,滕叫天琢磨着,茶场那些所说的话,并不都是胡编的,也是有风头的。
那姚纸十年前被撒了黑纸钱,那黑纸钱还是扎钱,这个滕叫天到是没听说过,纸钱有剪出来的,有打扣,就像模具一样,打出来的,颜色有三种,黄色的,白的,红的,这黑纸钱……
这黑纸钱还是扎出来的。
“南北,你扎几个黑纸钱出来。”滕叫天说。
南北一愣:“纸钱还扎?什么人家这么讲究?还黑色的……”
“多嘴。”滕叫天说。
南北马上闭嘴,进扎房干活儿。
滕叫天坐在院子里喝茶,这个扎赛结束,开铺,不管怎么样,都要开铺。
滕叫天不知道姚勇和姚苗苗卖的什么纸?是素纸?还是花纸?
这个伊一元恐怕也是在闹心。
晚上六点多,南北从扎房出来,拿着几张黑纸钱。
“师父。”
滕叫天接过一个看,扎的黑纸钱,说实话,就南北的这扎功,在南城,除了他和伊一元,也算是很不错的活儿了。
“什么东西?纸钱,这厚得跟饼似的。”滕叫天把纸钱给撕了,扔到地上。
“师父。”南北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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