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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那么多,从今天开始,白天停纸,晚上开纸。”滕叫天说。
“是,师父。”南北把扎幌挂上,夜里亮着的,可以转动的扎幌,看着有点吓人。
喝酒,滕叫天问了妻子和女儿怎么样。
“挺好的。”南北说。
滕叫天也没有再多问。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北问。
滕叫天就给南北一一的讲了,也提到了扎面。
“师父,我们叫天纸铺诚信扎纸,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怎么会这样呢?”南北说。
“南北,不得罪人,也不见得就没有人算计你,这就是生活,扎纸是捞阴,处处藏着凶机。”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这次能不能逃过去,也是难说,各纸被拴了,那一元纸铺,看伊一元的样子,肯定是记恨上了唐三儿了。
那扎司进宅,报应必来,是什么报应,这个也说不好,也不知道,反正让人心堵如石,伊一元自然就不会痛快了。
晚上九点多,南北就到铺子前,守铺子,要守到天亮。
没有想到,伊正突然来了,南北进来。
“师父,一元纸铺的伊正来了。”
“让他进来。”
伊正进来:“滕先生,您好。”
“伊先生,坐。”
“不敢称先生,叫我伊正就可以了。”伊正坐下了。
“喝一杯。”滕叫天说。
“从命,滕先生。”
伊正自己倒上酒,敬了一杯。
“滕先生,我来家父并不知道,这些日子,家父是坐立不安的,我也是略微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家父和我不言纸事,我也是担心,所以上门求教滕先生。”伊正的教养很好,这个大家都知道的。
“伊正,你也不用客套,我和你父亲也是朋友。”滕叫天就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自然,有一些事情,不能提及的,滕叫天还是不讲的。
“滕先生,这事恐怕不是唐先生的事情,暗扎和明扎,并没有什么冲突,恐怕是有人拴纸,拴纸以利,在一元纸铺的记事上,也有过记载,捞阴,分成大小门儿,大门自然是赚大钱,小门赚小钱,这其中的利您也是清楚的。”伊正说得明白,就是因利而起。
“伊正,说得没错,确实是,但是现在后面的人是找不到,这个人除了高扎之外,还有着什么,就说不清楚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叫天纸铺和一元纸铺在南城也是大铺,恐怕暗扎,私扎,明扎都在看着。”伊正说。
这伊正恐怕是想明白了,伊一元就有点固执,钻牛角尖。
那么伊正知道扎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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