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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想得头大,也不去想了。
到铺子前面坐着,到中午,和南北吃过饭,就休息。
下午起来,纸客邓刚就来了。
滕叫天非常的不喜欢这个人。
但是还是给泡上茶。
“邓先生,无事不来呀!”滕叫天说。
“是呀,滕先生,我是纸客,要为姚纸办事儿,姚苗苗让我亲自来请你,晚上吃饭。”邓刚说。
“邓先生,我就是不有明白,您在唐山有自己的纸铺,为何到姚纸当纸客呢?”滕叫天问。
“我觉得捞阴,这条路是太难走了,姚纸现在有一条新的路,我也是想学学,才当了纸客的。”邓刚说。
这听着是实话,但是滕叫天也不得不多想,害怕有事儿。
“姚纸南纸有什么事儿了?”滕叫天问。
“这个我就是太清楚了,我在姚纸的北纸呆的时间长,南纸我也是一个星期去一次。”邓刚说。
“嗯,那你说我去还是不去呢?”滕叫天问。
邓刚一愣,笑了一下说:“滕先生,这您自己决定,我只是问个话,回复一下就成了。”
“这两天我手里有活儿。”滕叫天说。
“那打扰滕先生了。”邓刚走了。
滕叫天坐在那儿琢磨着,姚纸南纸是有事儿了?
下午四点多,姚苗苗来了。
“姚先生,请坐。”滕叫天没有想到,姚苗苗会来。
滕叫天说手里有活儿,就是托辞,就是不去,可是姚苗苗竟然来了。
“滕先生,真对不起,打扰了。”姚苗苗说。
“没关系,直接说事儿。”滕叫天说。
姚苗苗说,接了一个活儿,扎手里了,死活,姚纸不想丢面子,没办法,三倍,老规矩。
就扎纸,接活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扎式,扎法,扎到什么程度,如果接了,就没有回头,就是死尖,扎手里了,不管想什么办法都得给扎出来。
“姚纸扎不了的活儿,我叫天纸铺也扎不了。”滕叫天拒绝了。
“滕先生,我们姚纸确实是也是想得不周,当初叫天纸铺是北纸,一元纸铺是南纸,我们姚纸点了南北纸两个号,这事挺抱歉的,除此之外,我们也没有什么结儿。”姚苗苗说。
“和这个没关系,南纸北纸的,那个时候不过是百姓叫的,我就是叫天纸铺。”滕叫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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