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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过去,走到院落,木头围成的院子,里面收拾得很利索。
他喊了几声,没有人,他坐在外抽,点上烟。
一会儿,从山上的小路上,有一个人下来了。
这个人走近了。
“是肇师傅吗?”滕叫天问。
“你是……”肇启运问。
“我是滕扎的后人,滕叫天。”滕叫天说。
“噢。”肇启运身上背着柴禾,进了院子。
进屋,肇启运给泡上茶。
房子是满式的,南北屋,中间是做饭的。
“肇师傅,打搅您了。”滕叫天说。
“不用客套,我弄点酒菜,你自己倒水喝。”肇启运说。
滕叫天和肇启运一起出来的,到厨房做饭。
滕叫天给烧火,聊天。
“纸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肇启运问。
“是呀,这段时间不断的出现事情。”滕叫天说。
他把跑牛,丢扎幌,三尺白棺……一些事情说了,他没有说班扎的事情,他想探探肇启运的情况,看看他能帮他不。
“噢,捞阴,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是正常的,也不用去想太多。”肇启运说。
“是呀,可是有一些事情出得离奇。”滕叫天说。
两个人就这样的聊着,饭做好,肇启运拿出酒,倒上。
“喝一杯吧,今天就住在这儿。”肇启运说。
“好。”滕叫天并没计划在这儿住。
喝酒,聊天,滕叫天也看明白了,这个肇启运如果能帮上他,肯定会帮着他的。
肇启运和自己的爷爷是生死之交,具体的,肇启运也不想提,滕叫天便也不好开口问。
滕叫天说了班扎跑扎的事情。
三十六伶女,少了一个。
“除了这个,还发生什么事情了?”肇启运问。
“嗯,官扎,就是那家,丢了一个宫灯。”滕叫天说。
“这事,让我琢磨一下。”肇启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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