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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看着,是扎纸的扎法和扎式,还有禁忌,最后写的竟然是阴界,写到了扎门……
那扎纸的扎法和扎式就是普通的扎法,没有问题,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仿本,但是看书是老书。
滕叫天看到写扎门,他很吃惊,扎法费娟的那种扎法,还写了,如果入门,过门,禁忌,确实是和费娟所说的一样的。
他有点懵了。
他合上书,难道这是真的?
滕叫天摇头,没有这个可能。
滕叫天把书放到地下室,就开车去了新县,去了肇启运那儿。
肇启运正在做饭。
“我又来赶饭口了。”滕叫天笑起来。
“是呀,我做点好吃的,你一准儿就赶上。”肇启运也笑起来。
进屋,上菜,喝酒,滕叫天问扎书的事情,肇启运说,还得叫费娟。
费娟过来了,坐下喝酒。
就扎纸的人,没有不会喝酒的,大概是和捞阴有关系吧?
费娟说关于《扎纸》的书,成书比较早,应该有五六百年了,应该是失传了。
“那么扎门儿,是不是有其它的地方会记载呢?”滕叫天问。
费娟一愣,费娟是村扎,也是高扎,只注重了扎纸的内在。
“就扎门来说,是一个部落传下来的,估计也是没有记载的。”费娟的意思滕叫天明白,就扎门儿,恐怕只会费娟会了。
“《扎纸》中,除了扎法,扎式,禁忌之外,还有就是扎门,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滕叫天说。
那费娟愣住了:“滕先生,你……”
费娟是问,滕叫天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听老刘说的。”滕叫天说。
他想证实,那本书的真假。
看来,那于书应该是真的,可是怎么就偏偏让他在地摊上看到了呢?他有点不太相信。
喝到了晚上,滕叫天就在新县住下了。
第二天回纸铺,搭纸人在收拾卫生。
他进地下室,把《扎纸》拿出来,看着。
他看后面的,关于扎门,入冥,确实是写到了入冥,那就是另一个世界。
人是阴阳平衡才活着的,那么世界也是,有阴有阳,平衡着天地间,那阴界就是存在的,那么费娟带他去的地方就是阴界。
如果是这样,那班扎是不是能弄明白呢?
那个阴界,有滕扎的纸铺,那滕厚知道班扎的事情。
第二天,滕叫天就开始重新扎门,他要进阴界看看,那个世界是可以找到班扎是不是扎恶纸了。
滕叫天扎到下午两点多,扎门扎完,按照《扎纸》上所写的,处理了扎门,不要像上次一样,出现问题。
下午四点多,周帆来了,那个研究阴阳世界的近六十岁的人,满头的白发,很优雅,但是滕叫天并不怎么喜欢这个人,也许因为前妻也是教授的原因。
泡上茶,周帆说:“听人说你收了一本《扎纸》。”
这消息真是灵通,肯定是消息人给的,这周帆是舍得下血本。
“确实是。”滕叫天并没有打算拿出来给周帆看。
周帆突然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让滕叫天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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