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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远赫不说话,伸手摘下了灌木丛上的一片绿叶。
“对了,大学那么多寒暑假。”胡谷添又扯回了之前的话题,“怎么没想过来看看你外公外婆和小芒果?”
“哪有什么假期。”狄远赫苦笑,“我几乎每个假期都要集训,这个暑假是我难得的大长假。”
“这么累啊。”胡谷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远处的山峰,雾顺着山峰朝着天际攀登,“那这个假期感觉如何?”
“……很特别,我从来没这样活过。”狄远赫说,“事实上我只是跟在阿芒身后,他带着我去看清晨高山的朝阳和晚上的星星……太难形容了,我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
“就像阿芒带着我重新认识了世界一样,我能理解他喜欢这里的心情。”
“我知道。”胡谷添说,“就像是梭罗在雨后奔跑回家的那种感觉,山林中的的蕨类植物无法变成人工草皮。”*
“不过时间不留人。”狄远赫叹了口气,把水瓶放回包里,“很快要结束了。”
“想结束没那么简单。”胡谷添打趣他,“小芒果还在这里,你就走不了多远,你是他哥,以你的个性肯定不会放着他不管。”
“在生物学上,达尔文提出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理念,但他却无法解释动物个体的利他行为,直到后来有个生物学家提出了他的理论——汉密尔顿法则。”
“血缘关系越近,利他倾向越强,这种利他的行为不求回报,甚至可以为此豁出性命。”
“胡老师。”狄远赫不得不出声告诉对方,“……听别人用科学理论分析自己,是一件要克服羞耻的事,当事人有权利拒绝收听。”
“确实是需要委婉点,但我补充最后一句。”胡谷添说,“除了基因之外,不能忽视的是存在于其中的感情,它不完全依赖血缘关系,甚至超越血缘关系。”
“……”狄远赫没接话。
树影在熙和的微风中摇曳,西边的晚霞染红了天际,山野中的每一棵树木都沐浴在霞光之中,临近落日的光给绿叶添上了一抹红,庄重得像是它们和太阳间的永别。
“后背上肿的地方很疼吗?”胡老师问旁边的人。
“不疼。”狄远赫摸了摸后背的衣服,“很明显吗?”
“一点都不明显,要不是你换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不然我也发现不了。”胡谷添说,“你表现得太正常了。”
……
现在阳光正灿烂,老树的树影落在地上的影子清晰独特,没有往日让人难受的高温,今天的空气清新,有三五只侥幸在暴雨中存活的蝉继续躲在树叶下聒噪地叫。
大自然还是原来那幅模样。
狄远恒手中捧着自己的相机。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弟弟拥有特异功能了,虽然说森芒的一举一动都表现的是正常人类的模样,但离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让二哥不断地怀疑。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自古老三屁事多,东海老三被抽筋(龙三太子),西海老三砸龙珠(白龙马),李家老三打架群殴(哪吒)。
自家的这位难道也不例外?
二哥越想觉得可能性越大,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他有证据,而且是铁证。
因为,正常小朋友谁会驯狼啊,更别提还是野狼。
“我没有驯服它。”当事人坐在树根上,轻轻地抚摸着头狼的颈项后部,认真反驳,“狼是不能被驯服的,说驯服的人是把自己放在了支配和独裁的位置上。”
“但我没有,我和它是平等的。”
对对对,狄远恒心里嘀咕,你们确实是平等的,但我们不一样。
自己往弟弟那边多走一步,头狼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多一分戒备和警告,弄得他只能离远了点和弟弟说话。
在安全距离之外,头狼才收回目光,继续享受森芒带给它的舒服按摩。
多么平静友好,感觉和一分钟之前不是同一只狼。
“就像是这样。”森芒不知道哥哥心里的想法,继续说着自己多年来的撸狗狗经验。
他把正在抚摸的手收了回来,十秒钟后头狼警惕地抬起头来,森芒冲它露出笑脸继续把手放到它身上轻轻按摩。
“一旦它感受不到我的手,就会产生不安和狂躁的情绪,怀疑我是不是在准备攻击它。”森芒说,“我需要给予它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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