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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问题让林砚感慨晋江攻的确不怎么招待客人,他说:“行,谢谢。”
谢无宴离开了客厅。
林砚正辨别出这些手稿中有不少随记,他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嗡嗡嗡地响了起来,青年低头一看,是陆羁的电话。
他接了起来:“陆哥。”
陆羁那头有呼呼的风声,他母亲又准备出国,所以最近他不得不抽出时间陪她逛逛,加深一下母子之间的感情,刚一有空,他就打电话给林砚了。
陆羁说:“在做什么,有空出来玩吗?”
林砚有点心动:“玩什么?”
陆羁:“都行,出来逛逛?”
林砚刚要说话,谢无宴就从酒柜前走了过来,他一只手提着一瓶红酒,另一只手拿着两个玻璃杯,开口问道:“要不要加冰?”
林砚稍微挪开了手机:“加一点,谢谢。”
电话那边的陆羁沉默了一会,问:“你不在家吗?”
“在朋友家,”林砚说,“今天刚搬家,正好遇到了,就过来他家看看。”
陆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过陪母亲逛了两天,就发生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林砚说一句话他就有两个疑问——
陆羁挑了个重点问:“你搬家了?”
林砚:“今天搬的。”
陆羁接着问:“怎么不告诉我?”
“没必要。”林砚说,“我没什么东西,已经搬好了。”
电话那头的陆羁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他能想象出青年说话的样子。
陆羁想,林砚一定也没有告诉过别人自己搬家这件事,更不会找人一起帮忙,他只会自己一个人去做,然后等一切结束之后,别人问起的话,他才会说。
因为在林砚的思想里,他搬家,不关别人的事。
但如果是陆羁或者段辞,甚至姜木搬家告诉他,他一定会过来帮忙。
林砚很少会主动提起他自己的事,他表面上很好接近,可实际上骨子里透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距离感。
很孤独。
这是陆羁对他最直观的感觉,他没办法找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电话那边的青年,他觉得外面的秋风就像吹进了他的心里,因为过于凛冽,会有一种轻微的疼痛感。
这是为什么。
最起码,如果是段辞搬家,他早就会叽哩哇啦地把好友圈公布了个遍,然后挨个叫上好兄弟过来帮忙,最后大家一起吃个饭。
段辞家
庭和睦,一家子人关系极好,那林砚呢?
陆羁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清明,他问:“你朋友的声音有点耳熟,是上次校园庆时候的那位?”
没想到攻只见过一面,就记得晋江攻的声音,什么闻声识人。
林砚有点胡乱地磕到了,他说:“对。”
陆羁说:“要不一起出来玩?”
他心里有种危机感,想先把林砚从对方家里骗出来。
林砚对谢无宴做了个口型,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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