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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还酸吗?”
沈清越一只手虚虚搂住怀中人,另一只手在少年腰肢上轻轻按揉。掌心下一片柔软细腻,让男人眸色微不可查地暗了暗。
“不……不酸了。”
郁慈腰上的软肉刚被碰,脸上就沁出一片粉意,一股酥麻自尾骨向上爬,他连忙挺直背想躲开男人的掌。
瞧着少年白珍珠似的耳垂红得滴血,沈清越顺从地收回手,靠在沙发上,腰腹绷出一道弧度,轻声开口:
“阿慈胆子这么小,今晚回去了可怎么办?一个人,力气又小,会不会又被什么东西缠上,跑都跑不掉?”
他咬字格外轻,少年下意识想起昨晚脚踝上那道附骨之疽的冷意,一点一点往上爬,让他浑身轻颤却又挣脱不开。
郁慈吓得脸白了一分。
“不如去我那儿住几天?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再把阿慈送回去,好不好?”沈清越压下眼底的暗芒,低声诱哄道。
男人生得肩宽腿长,哪怕坐着,投下的阴影仍旧将少年完全笼住,未遗漏分毫,眉眼间的凌厉也一览无余。
就像一只狼,伪装得再好,身上的狩猎气息也遮掩不住,依旧会惊动可怜的羊。
郁慈眸中浮着一层朦胧雾气,唇色也淡了几分,手指忍不住微微蜷缩,瞧着可怜兮兮,但仍强撑镇定说:
“不用了,我只是有一点点怕,我答应了要给珍珠带一盒脂粉回去。”
声音小得不行,还带着略微的颤抖。
可即使害怕,他仍旧不肯跟男人回去。
空气里一片静谧。少年垂着眸,眼睫不安地轻颤,下意识地抿着唇珠。
沈清越慢慢敛了笑,伸手轻轻拨开少年额前的碎发,顺着脸蛋滑下,指腹碾压过少年唇瓣,嗓音低沉道: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的,阿慈。我刚得了一串佛珠,是一位高僧留下的,听说戴上后可让一切邪物不能近身。只是——”
“阿慈要拿什么来换呢?”
郁慈心间一跳,蓦然抬眸。
男人眼里黑沉沉的一片,像浓稠得化不开的墨,有什么压抑的东西要冲破出来,语气轻柔道:
“阿慈总要给我点好处,不是吗?”
“嘭——”
一道刺耳尖利的声音骤然划破走廊。
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摔在了包间门口,连带着门都震了震。透过门缝,能看见走廊外陷入一片黑暗。
郁慈被吓得一颤,呼吸都停顿了几息,脸色霎时白得近乎透明,颈上蜿蜒着细而青的经络,下意识地躲进男人怀里。
反应过来后,少年眼里还含着泪,就急忙顶着通红的眼圈亲了下男人的下颚,带着泣音道:
“沈清越……你把佛珠给我好不好……我好害怕……”
少年刚凑近,一股香味就直直往人鼻腔里钻,馥郁、甘甜,像裹着艳丽芍药被捣碎后的猩红汁水。
勾得人心痒难耐。
真乖。
沈清越喉结上下滚动,伸手抚了抚少年纤薄的背,语气中带着餍足后的低哑,温柔地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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