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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一脸愁容,她叹了一口气,“姑娘你不知,这人是知府的弟弟,不说他在我们报官之前就把我们打死,就算我们报了官,官府也不会受理。我们也是有苦难言啊……”
竟有这样的事情,顾文启听完气愤至极,一脚将徐日升踹倒在地。他看着老妇人一家三口,和善地说道:“你们别怕,我们这就去报官,我倒要看看,官府还要不要给他撑腰。”
说是去见官,徐日升丝毫没有惧怕之意,知府大人是他的亲哥哥,他无所畏惧。倒是老妇人一家,他们面面相觑,怕去了官府伸冤不成,反挨一顿打。
沈凝看出了他们的顾虑,细声地安慰他们:“你们别怕,我们过去,就算是知府大人,也不敢随意断案。我们爷不是一个等闲之辈,你们尽管放心,他会为你们做主的。”
三人听了沈凝的话,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位英雄的来历,但是听这口气,绝不是凡夫俗子,最终他们答应,和沈凝他们一起去,将徐日升告到官府。
他们来的官府不是别处,而是知府府衙。徐日升由顾文宏押着,顾文启到了门前,拿起鼓槌就开始击鼓鸣冤。
徐日升看着顾文启的举动,冷哼一声,心里暗暗觉得这个人自不量力,跟他斗,怕是要挨板子。他要是去别处击鼓,或许还奏点效,来到了这知府府衙……
“何人在此击鼓?”一个穿着红色黑边的衙役拿着水火棍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看他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顾某这里有个案子,希望知府大人能够评评理。”顾文启不温不火地说着。
衙役瞥了一眼顾文启等一行人,才慢悠悠地进去禀报。
不一会儿,衙役再次走了出来,没好气地问道:“你什么案子啊?”
顾文启说道:“和你一时说不清楚,知府大人升堂便是了。”
衙役心里对顾文启是嗤之以鼻的,想着他能有什么案件啊,自己又不说清楚,怕是故意来找事的吧!
这时他才看到顾文宏押着的徐日升,吓得脸失了色,赶紧奔了进去。
半刻钟之后,大门开启,升堂。
知府大人略显富态,留着一个八字胡,他一拍案板,喝道:“堂下何人,因何事击鼓。”
老妇人一家赶紧跪了下来,“拜见知府大人。”
沈凝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顾文宏押着徐日升跪了下来,只有顾文启,挺直着腰板伫立在堂内。
徐文升再拍案板,问道:“你为何不跪?”
顾文启对于知府的质问,并没有恼,幽幽地说道:“我自有我不跪的道理,只怕你受不起。”
这句话并没有把徐文升给唬住,而是让人拿着水火棍,从背后击打顾文启,迫使他跪下。
一个衙役二话不说,拿起水火棍拍了下去,顾文宏气得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手夺过水火棍,将它甩了堂外,愤怒地道:“大胆,你可知你们要打的这位,是振威将军。”
虽然没有看过振威将军的容貌,但是他功名赫赫,无人不知。而且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徐文升将传说中振威将军的模样与他一一对比,吓得他两鬓出了冷汗,他赶紧用宽袖擦去,然后弓着身体从案前站起,战战兢兢地走到顾文启面前,给他行了个礼。
“下官不知顾大人到此,多有得罪与不周,还望见谅。”徐文升的声音呢都在颤抖。
徐日升看到平时极力保他的大哥都屈膝与他人,他知道自己这次凶多吉少,顿时摊倒在地上。
顾文启示意徐文升断案,他在一旁。徐文升赶紧让人搬来一张太师椅给顾文启。徐文升听着老妇人一家的供诉,心中一直在打鼓,他暗自怨自己的弟弟给自己惹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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