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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院门口。昨日那么一闹过后,戏班主也加派了人手在门外守着,生怕这些不要命的家伙连累了戏班的生意。这会儿提前到了的也还是昨日那几个小贩,一个个都规规矩矩地坐在昨日的地盘上,没人敢往金朝昨日坐过的门槛那块凑。刘老头人老了,眼神却格外好使,隔老远便看见提溜着袋梅子从弄堂外走来的金朝。他一拍大腿,愤恨道:“死小子又来抢生意了。阿强,你跑得快,再去叫下大虎兄弟。这小册佬昨日来就把场子砸了,害得我们大家的货都没卖完,今日要是还这么来,我们几家都得去要饭了。”“好得嘞,我就去叫。”阿强果真跑得快,没过一会儿便带着昨日那帮混混来了。为首的大虎叉着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趾高气昂道:“你昨晚的打还没挨够是吧,今儿个又皮痒了?你那个爹呢?怎么不和你一块来?不会是你没他了吧?”说完他便发出出一阵恶心的怪笑,声音尖利得仿佛能够戳穿耳膜。金朝面不改色地和他对视,淡定道:“带我去见你们程老大,我有笔生意要跟他谈。”“你算什么东西,我们老大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大虎指着金朝的脸,警告道,“别没事找事,你昨天那钱袋还不够我们弟兄们喝壶酒的,白费老子一晚上的时间,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识相点就赶紧给我滚,老子今天不想打架。”“是不想打架,还是不能打架?”金朝站起身来,笃定道,“你们老大今日来车行了吧?”昨晚大虎一帮人踢完他后便勾肩搭背地走了,嘴里还念叨着要趁老大回来前最后潇洒一番,明日再好好拉车。“你拿我们老大威胁我?”大虎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还有力气听他们谈话,看来他根本不像昨日表现得那般不堪一击,昨晚躺地上估计也是在那扮猪吃老虎。“你不带我去,我也可以找到你们车行。”金朝皮笑肉不笑道,“但你若是给我省些麻烦,直接带我去见程老大,我也可以考虑不参你一本。”大虎气不打一处来,拳头死死捏紧,最后却又不得不恨恨地松开,低头服软道:“行,我带你去,但你要是敢透露一个字,我就让你看不着明天的太阳。”“废话连篇,赶紧带路。”金朝拾起地上那袋梅子,插着兜迤迤然走到了混混队列的牵头。“刘老头,这是怎么回事啊?”阿强指着大虎一行人浩浩荡荡跟在金朝后头给他指路的画面,惊讶得合不拢嘴。“诶我就奇了怪了,这是变天了?”刘老头迷茫地望着天,想不通平日里嚣张跋扈的虎哥今朝怎么沦为和顺的小猫咪了?“老大,”大虎站在程大器休息室门口,敲响了门后却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有个……小孩,说想见见您,我就,好心嘛,给他指了条路。我看他也不像坏人,估摸着也就八九岁,要不您就见见?”大虎瞪着踩他鞋逼他喊门的金朝,眼睛警告他赶紧抬脚。金朝却不慌不忙,等他说完后才优雅而缓慢地挪开脚尖。“你真是出息了,什么人都敢往我这带,以后是不是谁想见我都只用和你虎哥打声招呼啊?”门内一个洪亮高亢的男声传来,吓得大虎说话都打起了磕巴。
“不是不是,程哥,不是我愿意带他来的,是这小孩他逼我,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程大器的开门声打断了。程大器扫了眼门后,一脸讨好谄媚笑容的大虎身后跟着个气定神闲的男孩,此刻正望着他,友好地微笑道:“程先生好,我是金朝,久仰大名。今日有幸拜访您,还想和您借一步说话。”“古里古怪的。”大虎看着如愿进了门的金朝的背影,眼歪嘴斜地恶意模仿着金朝刚才的语气,“久~仰~大~名~哕!”“大虎。”屋内又传来程大器的警告声,大虎这才识相地闭嘴,灰溜溜地关上了门。“小朋友,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被大虎欺负了来告状的?”程大器客气地给金朝倒了杯水,毫无“大力帮”老大的臭架子。“也算不上是告状,只是想要提醒程先生别被手下不懂分寸的人拖累了,毕竟他们在外面的一言一行代表的都是您的脸面。”金朝用最婉转的语气讲着最不留情的话,还在心中腹诽自己这样应该也不算是对门口那只看门狗食言。程大器审视了金朝一眼,玩味一笑:“你胆子也够大的,单枪匹马就敢上门来告状,不怕我包庇他?”金朝缓缓地呷了口热水,不咸不淡道:“您要是没包庇过他们,他们又怎敢在外头那般作威作福,我竟不知何时就连戏园子门前那块砖都是程家帮的地盘了。”程大器从进门便开始转核桃的那只手终于因为这句话停了下来。“你的意思是说阿虎在戏院门口想你收保护费了?”金朝点了点头,连气声都懒得哼。连几个手下都管不好的老大,他见了也觉得没趣。“该死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程大器大怒,一拍桌子,顷刻间掌中的两个核桃便被拍得粉碎,“阿弟你别担心,无论他给你造成了多大损失,我都会替他向你赔偿。这事是我的问题,没管教好手底下的人,还请你原谅。”“一颗老鼠屎会坏了一锅粥,你以为收保护费的就单只他一人吗?你又真以为他们做的恶事只有收保护费这一件吗?都这样了还要护着他,他是救了你的命?”金朝义愤填膺道。他真怀疑自己是看走眼了,眼前这个头脑糊涂的人前世真干得出那些传闻中的壮举?说书人的话果然不可信。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程大器竟然还真点头道:“以前在青帮的时候,阿虎的哥哥曾救过我一命,因此无论阿虎做错什么,我都得替他扛着。”“你这是把人家弟弟给养废了。”金朝不顾场合,出言不逊道,“我也有弟弟,他也救过我的命,但不管再纵容宠爱他,我也不会任由他长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废人。你若真有心报恩,就该把他带在身边寸步不离地教导,而不是无条件地给他兜底,你托得了他一时,还能托得了他一世吗?”程大器被一个小孩训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只能忙不迭地点头讪笑道:“你说的在理,只是收的门徒多了,良莠不齐,就是有心管也管不住这么多人。况且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惹在一起,脑子里想的还不都是那些个混账事,我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只要不过分,我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金朝忍不住挂了脸,决然起身:“如果您真是这样想的话,那就当我认错了人吧。我原以为您作为头一个关停人力车行,站出来力挺罢工运动的老板,与其他人是不一样的,看来是我想错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再叨扰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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