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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叫天想了一下,站起来:“我叫搭纸过来给看一下铺子。”滕叫天说。
滕叫天这个时候,是处处的小心,他完全可以关掉铺子,但是,他考虑得很多,就叫了搭纸。
等搭纸过来,喝茶聊天,十点多,他们出去。
姚勇竟然带着滕叫天去了小塘。
进去,进一个宅子,进屋,点菜。
看来这个姚勇也是总来这个小塘,能进小塘的人,看来是必定认识苏婉的。
“这家的主人,苏婉,才女,南城才女苏婉。”
“我真没听说过,也许是老了。”滕叫天说。
“滕先生年轻着呢,只是务扎罢了,不像我,扎活不精,扎艺不成。”姚勇说。
“姚先生,不用自薄,就家妹和南北的事情,是真的?”滕叫天问。
“你看两个的表情,我姚勇拿妹妹很为重的,这事自当不会开玩笑的。”姚勇说。
“噢,那是,那是。”
苏婉突然进来了。
“滕先生,您来了……”苏婉进来就说,看到姚勇一愣,显然是不知道姚勇来了。
姚勇也是一愣:“哟,原来滕先生和苏小姐认识。”
“噢,就是过来吃两回饭。”滕叫天说。
滕叫天知道,不能说太多,毁了人家苏婉的名声就不好了。
苏婉坐下。
“姚先生,也不先招呼一声,小女子好门口迎接。”苏婉说。
“我姚勇何德何能,敢让南城第一才女迎接。”姚勇说。
这两个人算不算是轻薄了?反正滕叫天看不下眼儿。
他低头喝酒。
“滕先生,敬您一杯。”苏婉把酒干了,把酒杯放下,就走了。
姚勇愣住了,这不是卡人吗?
“滕先生,您和苏小姐……”姚勇说。
“姚先生,您别多想,我和苏婉认识,就是朋友介绍的,不过就见过两回面儿。”滕叫天说。
姚勇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姚先生,姚纸脱阴随阳,这个很成功,我也想试试。”滕叫天说。
“滕先生,难呀!”姚勇这一句话,滕叫天也明白了。
“姚先生,会成的,这也是纸铺最终的一个走向。”滕叫天说。
“千年的习俗,最终就成了一种文化,那是不可能湮灭,脱阴你也知道后果,姚纸是阴阳并进,这样都是麻烦不断的。”姚勇说。
“什么事情?”
“就说我求您的,车行马疾,那不是我接的什么活儿,也不是我想发展扎艺所为,是我接到了纸指。”姚勇说。
姚勇所说的指纸,让滕叫天浑身的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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