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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走的第三天,下半夜一点,马铃响得急促,滕叫天一下惊醒了。
南北一般回家看父母,最多两天,一般不是当天去,第二天早晨就回来了。
滕叫天穿上衣服出去,院子里的马铃无风自鸣,而且很急促。
滕叫天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出去,打开纸铺的门,外面什么都没有,冷清的街。
滕叫天关上门,回到院子,那马铃不响了。
滕叫天坐下,点上烟,看着马铃,这叫纸一直没有回应。
这马铃急促的响起来,是什么意思呢?
滕叫天知道,恐怕是有事情要发生了。
早晨八点多,滕叫天起来,南北已经把早餐做发了,南北回来了。
滕叫天吃过早饭,就出去转转。
滕叫天去桥上站了有一个多小时,回铺子。
进铺子,南北说:“师父,我在扎房干活,休息的时候,到前面来,在台子上发现了这个。”
南北把一个牛皮纸的信封,给了滕叫天。
“泡茶。”
南北给泡上茶,滕叫天坐下,把信封撕开,里面是黑纸白字。
这是扎行里,最早通信所用的信纸,黑纸白字,在通信的那个年代,现在已经是没有人用了。
滕叫天看信的内容。
地点,马家台,明天九点,应扎。
很简单,滕叫天一哆嗦,摘马铃叫纸,这是应了?
马家台是古代的杀人台,石头垒出来的,台高三米,有一百多平,三面环山,那儿只有外地人来参观,南城的人都知道,忌讳。
相传,当年樊梨花救夫,在此台也杀过两个人。
这应纸选择在了这个一个诡异的地方。
滕叫天告诉南北,晚上准备八个菜。
滕叫天把信烧掉,出去了。
他去找寒雨倾。
约寒雨倾到茶楼喝茶。
他问寒雨倾,最近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没听说,到是挺太平的,越是这样,各纸铺的人越是紧张,十一月份了,转眼也快过大年了,这个时候都害怕出事。”寒雨倾说。
“现在扎活不少吧?”滕叫天问。
寒雨倾也奇怪,纸铺的人,还不知道扎活多少吗?
“滕先生,您这是有事吧?从来没见你这么不痛快的。”寒雨倾说。
“我想让寒先生陪着我,应个扎。”滕叫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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