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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来,肇启运就站起来,说到他那儿。
去肇启运那儿,他问了滕叫天,有收获没有?
滕叫天大致的说了一下。
“需要慢慢的了解,你回吧!”肇启运说。
滕叫天回纸铺休息,起来的时候,快中午了。
滕叫天吃过饭,坐在院子里喝茶。
他想不明白,那入冥是不是就回到了清代呢?
他开车去了姚家村,去六先生家。
六先生在收拾院子。
“我不是告诉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吗?”六先生没有好气儿。
“六哥,有一件事,我想请教。”滕叫天说。
“别叫我六哥。”六先生放下手里的活儿进屋。
滕叫天跟进去,坐下,六先生看着滕叫天。
“您姓岳,是吧?”滕叫天说。
入冥的时候,看到有岳扎,是六指儿的人。
六先生一愣,锁住了眉头,站起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又坐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六先生问。
“我是滕叫天,叫天纸铺的老板。”滕叫天说。
“你别跟我扯事儿,你是怎么知道我姓岳的?没有人知道,姚勇也不知道。”六先生说。
“入冥您知道吗?”滕叫天问。
“只是听说过,不过就纸铺之间传的一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六先生说。
“至于存在不存在,不说,我在调查班扎的事情,我觉得这个事不对,就滕纸来说,以德而扎,以良而纸,不会用扎害人的。”滕叫天说。
“人心难测,不是凭你几句话,就能说你滕扎没事儿的。”六先生说。
“我会给六先生一个交待的。”滕叫天说。
六先生竟然也不知道入冥的事情,但是他说出来六先生姓岳,恐怕只有六先生自己知道,姓岳,没有其它的人知道。
滕叫天要走。
“我想问一下,你怎么知道我姓岳的?”六先生问。
“以后我再和你说。”滕叫天回纸铺。
他考虑,要再入冥。
那费娟还能带着吗?
关于入冥,滕叫天也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那扎门,就可以入冥,那是一种幻扎吗?
根本就不存在,可是那扎画就是那个地方,就是说,有人知道,有人也可以入冥。
扎画和那入冥所见到的,一点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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