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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这边的八卦很快引起大家的注意,不少经过的学生纷纷驻足,兴奋地瞧着热闹。肖钰跟方景饶正巧瞥见被堵着的贺臻,挤着人群进去,发现居然有人跟喻沉告白。“喻沉同学,我们可以先熟悉彼此。平时一起打打游戏,或者讨论学习。”“奥,对了!我是三班的,跟你在一个楼层。”喻沉瞄着贺臻,用眼神悄悄问:“老大,我该怎么回?”贺臻准备拨开人群离开:“看你自己吧,我先回宿舍了。”“哎——”喻沉着急忙活地喊着贺臻的名字:“老大,你怎么把我丢下了?”贺臻僵着身站在原地,再次离开。这回,人群中只剩下喻沉。被那么多的人围着,他不自在地笑了笑:“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目前不想谈恋爱。”林鹤笑着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先当朋友。”眼瞧着看乐呵的学生越来越多,喻沉尴尬地搅着手,犹豫道:“可是我没带手机。”他确实没说谎,手机在宿舍的枕头底下。军训时是禁止携带的。林鹤挑眉:“那把你的告诉我?”“行,有机会告诉你哈。”喻沉脚底一抹油,拨开人群匆匆冲出去。在一旁看热闹的小胖拍了拍林鹤的肩膀:“我就说吧,他肯定不同意。”林鹤倒不气馁,笑着说:“其实多交个朋友也行,但是他好像不太愿意。”小胖安慰他:“谁让你上来就告白?你要说交个朋友切磋学习,人家没准就同意了。”林鹤问:“刚刚喻沉身边那人,就是他哥哥?”小胖:“嗯,听说不是亲的,是发小。”林鹤:“贺臻对吧?中考成绩,我比他少三分。”“你已经是学霸了。”小胖耸耸肩,离开前寓言道:“过了今天,估计喜欢喻沉的人更多了,你任重而道远。”林鹤单手插在兜里,朝来往的熟人笑了笑。告白失败,他其实挺尴尬的。另一边,喻沉回到宿舍控诉贺臻:“老大,你太不够意思了,那种场合居然把我自己留在那里。”贺臻刚洗完澡,默默擦着头发。喻沉盯着他站在原地,小声问:“你是不是还不舒服?要不要去医务室?”“去了,拿了点药。”贺臻拿着吹风机离开,“那里有藿香正气,你也可以喝点,免得中暑。”“那么苦,我才不喝。”喻沉像条小尾巴,追着贺臻去水房吹头发,“老大,你为什么不帮我?刚刚我特别尴尬。”贺臻握着吹风机,轻声说:“不喜欢就拒绝,喜欢就答应。”“那也得顾忌别人的面子啊。”喻沉开始懊悔自己刚才的做法,“我就应该说,我有对象了。”贺臻没接话,打开吹风机。噪音越来越大,喻沉闭上嘴,乌黑圆润的眼睛紧紧注视着贺臻。从昨天开始,贺臻就不对劲。他肚子里只能装吃的,憋不住事,今天必须解决。等贺臻吹完头,他抓着贺臻的胳膊,撇撇嘴:“老大,你究竟怎么了?昨天吃完羊肉串就开始生闷气,我怎么哄都哄不好。”贺臻眼神黯了黯,掀起眼帘盯着喻沉。“我为什么生气,你当然不知道。”喻沉被贺臻认真的神色吓到,眼圈缓缓蔓红。贺臻哑着声音,别开视线:“你别哭。”喻沉用尽咬紧牙关,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掉了下来。贺臻撂下吹风机,终究还是不忍,轻轻捧起他的脸侧。“还没说呢,就哭。”喻沉声音哽在喉咙:“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哪里让你不高兴了。”贺臻帮他揉了把脸,轻轻叹息:“喻沉。”“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喻沉肩膀微微轻颤,抹着泪控诉:“你都不叫我喻沉沉了。”喻沉眼泪像决堤了一般,自从长大后从没哭得这么凶过。贺臻阖了阖眼,略微沙哑的嗓子轻颤:“既然你觉得两个男生在一起奇怪,当初为什么要跟我说那种话。”“你应该是在开玩笑吧。”“啊?我说了什么?”喻沉吸了吸鼻涕,“你帮我回忆回忆。”贺臻忍住鼻腔的酸涩感,平静地说:“你说你要跟结婚,要跟我永远在一起。”“啊…”喻沉明显一怔,神色缓了很久,许久才说道:“老大,你是觉得我——”“你是在开玩笑吧。”从昨天开始贺臻就已经预料到,神色沉默又悲哀,“我当真了。”喻沉望着贺臻憔悴的脸,愣在原地。直到贺臻离开,依然盯着面前的水管,久久未动。口哨声吹响。老师们提醒大家该睡觉了。今天的文艺汇演让所有人都很兴奋,尤其是几个令人印象深刻的节目,成了大家睡觉前的热门话题。喻沉手里空荡荡的,独自在楼道慢吞吞走着。“哎——喻沉。”喻沉抬头,发现班主任拎着两盒药刚从楼梯上来。“正好碰见你了,你帮我把药拿给贺臻。”喻沉“哦”了一声接过来,班主任解释:“他今天去医务室开药,有几样药没有,医务室的老师让我拿给他。”喻沉瞅了瞅里面的药:“老师,我哥哥是感冒了吧。”班主任说:“好像是风寒有点上火。你嘱咐他按时吃几顿就行。”喻沉点头:“谢谢老师。”回到宿舍,喻沉抱着药呆呆坐在下铺。贺臻刚刚那些话他还没消化完,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贺臻。喻沉抱着水盆偷偷出去。这个时间浴室已经关门了,想要冲澡,只能自己在厕所随便冲冲。他抱着暖壶找了半天热水,碰到一位热心的同学,才知道热水必须去楼下打。他们住的是老楼没电梯,早晨用的水从来都是贺臻帮他打。喻沉踏着拖鞋,默默叹息。原来贺臻心里是这么想的。按照贺臻的视角,觉得自己被欺骗倒也没毛病。不过他得解释解释。秋老虎虽厉害,但喻沉在简陋的厕所单间里自己扑腾水也够劲儿,浑身打着哆嗦,手脚冰凉。贺臻爱干净,他想哄人必须得洗香香,不然钻人家被窝多不好。喻沉一边想着,一边卖力地冲水。等他浑身湿漉漉地从厕所隔间出去时,发现水房外面,竟站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老大,你怎么在这?()”喻沉擦着头发,像只掉进水里的小狗。贺臻倚在墙前:≈ap;ldo;我还以为你掉进坑里了。11()_[()]11『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喻沉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浴室关门了,我自己在厕所冲了冲。”贺臻视线落在喻沉的短裤上,微微蹙眉:“湿透了。”“昂。”喻沉使劲擦着凌乱的发丝,大大咧咧解释:“回屋再换。”贺臻点头,作势要走。“老大!”喻沉将贺臻叫住,犹豫再三:“我有话要跟你解释,你能不判我死刑不?”贺臻神情复杂:“死刑?”喻沉“嗯”了一声:“我真的没骗你,你好歹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贺臻见他小腿上陆续淌着凉水,拉他离开水房:“先换衣服。”“不——”“你先听我说。”喻沉难得犟了一回,站在楼道里垂着脑袋:“我愿意跟你永远不分开这句话一直是真的,如果能娶你这句话也是真的。这跟我昨天碰见小树林的两个男生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觉得他们奇怪吗?”贺臻盯着他,“我们在一起就不奇怪了?”喻沉捋了捋思路:“我跟他们肯定不一样。我们是友情,他们俩应该是——”“应该是爱情。”贺臻被气笑:“所以你仅凭友情,就愿意跟我永远过一辈子?”“对!就是这个意思。”喻沉非常满意自己的答案,语气带着些开心,“在我的心目中,我跟我爸的亲情和跟你的友情同样重要。我不需要跟别人的爱情,有你们就够了。”听完这番话,贺臻也陷入一丝沉默。他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仅仅是友情。但究竟想要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只想要喻沉。“万一你哪天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呢。”贺臻突然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无力感,“到时候你是不是就要扔掉友情,投身爱情了?”“不会的,我发誓。”喻沉虽然没尝过爱情的滋味()儿,但也分得清孰轻孰重。贺臻在他心里的地位,除了他爸爸,任何人都比不上。见喻沉如此笃定,贺臻仍能感到心头一阵一阵席卷的苦闷。他像被一块巨石压着,无法喘息。“我从来没有骗过你…”喻沉挠挠泛红的耳朵,“除了吃相关的事…我对你的所有承诺都是作数的。”贺臻重新望向他:“比如,当我的童养媳?”喻沉没心没肺地笑了,头发上的水肆无忌惮地没入至锁骨。“当然算数。这也就是男孩子和男孩子不能结婚,如果能——”贺臻轻轻追问:“如果能?”喻沉呼噜一下头发:“我们到年龄就去领证。”贺臻心底五味杂陈,不知该喜还是忧。“喻沉沉。”喻沉还是同小时那般,腿一并立正:“到!”由于动作太夸张,头发上的水珠溅在贺臻脸上。贺臻:“你平时不上网吗?”喻沉凑过毛茸茸的头:“什么意思?”贺臻决定随遇而安:“多看新闻吧。”喻沉没理解贺臻的意思,将湿毛巾搭在脖子上来回擦着:“老大,你说直白点。”贺臻:“算了,睡觉吧。”喻沉茫然地盯着贺臻,待被贺臻拉起手,才回过神来。虽然他不知道贺臻到底藏着什么话没告诉他,但他可以确定,贺臻已经不生气了。他哼着曲儿,步伐雀跃,激动之余跑到贺臻身后,一下子跳上贺臻的后背,让他背着自己。“老大,你以后不高兴不能闷着不说,影响我们的感情。”贺臻拢着喻沉的腿,嗯了一声。喻沉愉快地翘着腿,在心里是这么琢磨的。两个男生如果能结婚,估计得等几十年。他先答应,如果贺臻中途有了喜欢的人,他肯定立刻放贺臻离开,寻找幸福。虽然挺不舍,但他老大开心最重要。至于他,未来与贺臻还有他爸相处的每一秒,他都会倍感珍惜。他真的觉得世界上不会有第三个人超过这两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只要他老大需要他,他就不离不弃。回到宿舍,其他人没睡,正在灯火通明的聊天。见喻沉和贺臻同时回来,陈儒扯着小胖,偷偷打量二人。喻沉的衣服已经湿透,贺臻从行李箱里帮他挑出一套干净的睡衣睡裤催促他换上。喻沉蒙着干爽的毛巾玩心大发,故意用水蹭贺臻的脸,笑意晏晏。
“别玩了,快换衣服。”贺臻提醒他,“去床头换。”他们宿舍的结构不是正统的长方形,喻沉与贺臻的上下床恰好处于拐角的位置,在床头换衣服别人看不见。“收到!”喻沉踢着正步,哒哒哒走过去。贺臻借着这会儿将泻火的药吃了,抬头时正撞林嘉树的眼睛。林嘉树嘴唇弯了弯,算作打招呼。贺臻点了下头,喻沉已经换上毛绒小狗的睡衣走过来,自觉爬上贺臻的床铺。贺臻望着喻沉:“我感冒了,你回自己的位置睡。”“就不——”喻沉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性格,既然贺臻不再生气,又开始暴露本性。贺臻一想自己的感冒没有传染性,也就依着喻沉,上去跟他一起睡。床铺的宽度只有12,喻沉骨架小,窝在贺臻怀里正合适。两人虽然只吵架一天,对于喻沉来说如同阔别一年。他像只树袋熊趴在贺臻身上,玩够了手机才肯睡觉。过去别人都说军训有多么多么可怕,喻沉本来还担心,现在觉得一点都不害怕。只要身边有贺臻陪着,苦点累点都不叫事。到了半夜,贺臻轻轻咳嗽。担心吵醒喻沉,他起身去卫生间。刚一进去,他立刻闻到一股掺着薄荷的烟味儿。他双眉紧蹙,朝里面走去。“好巧。”林嘉树倚在厕所最里侧,漂亮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暗恋的滋味是不是很酸?”贺臻指尖微顿,看向他:“你什么意思?”林嘉树温和一笑:“我在自言自语。”贺臻面无表情,上完卫生间后,快速从水房出去。这时,他听见林嘉树接了一通电话。“我早就说了,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要来找我,我已经有了新男朋友。”贺臻无意探听别人隐私,匆匆离开。…第二天,喻沉起床后头有点痛,贺臻检查了他的嗓子,带着他去找班主任打报告。天气炎热,喻沉头又痛,高强度的训练肯定负荷不了。班主任很好说话,毕竟贺臻生病都坚持没请假,喻沉一定非常不舒服才打报告的。于是,喻沉非常顺利地被安排到病号区。“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实在不舒服告诉我,我让司机带你去医院。”“我没事,就是头疼。”贺臻这么大阵仗,像喻沉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觉得害臊。病号区的同学基本是闪腰骨折选手。他一个头痛的夹在里面,属实有些过分。吃了药,喻沉独自坐在物资处脑袋昏昏沉沉。这让他又想起二年级的夏令营。少了那些给他糖果的漂亮老师,还挺没意思的。肖钰练队列时发现喻沉今天不用训练,眼红得要命,尤其听说他们的华尔兹节目喻沉最受瞩目后,气得牙痒痒,趁着去厕所,赶过来控诉喻沉。“胖沉沉!您哪里不舒服啊?”“我瞅着你在这里挺美,脸蛋比我都红润。”听着肖钰酸溜溜的阴阳,喻沉淡淡道:“我头疼,老大给我请的假,你也找个老大。”肖钰更气了,愤愤不平地瞪着远处的贺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今天你飞黄腾达,超市开门后你去给我抢根烤肠,也不枉咱们的兄弟情这么深厚。”喻沉答应得很痛快:“行。”烤肠属于稀有物资,每批烤肠只能卖15根,中午训练结束,要么排长队买,要么就别吃。肖钰是打报告出来的,不敢多逗留,又吐槽喻沉两句,匆匆离开。喻沉没事儿干,在病号区四处溜达,无意中听到许多人的八卦。什么某某班的谁谁谁脚臭啊。什么谁谁谁从小学街舞一群人追啊。什么林嘉树是同性恋啊。甚至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他假装喝着水,偷偷摸摸往人堆里扎。“我听说林鹤被喻沉拒绝了,喻沉好像有对象了。”“喻沉的男朋友不是贺臻吗?我听贺臻的初中同学说,他跟喻沉是娃娃亲,喻沉从小养在贺臻家里,是为贺臻量身定做的老婆。”“果然是大户人家,不过喻沉确实好看,那天拉小提琴多惊艳啊,要不是有贺臻在,我高低给他写一封情书。”喻沉咕嘟咕嘟喝着水,心里还是美的。他很会挑挑拣拣,只听夸他的话。“他们俩长大会结婚吗?”“会吧,同性婚姻都合法了。”“噗——”喻沉嘴里的水喷了出去,呛得他疯狂咳嗽。刚刚吃瓜的几位学生注意但他,纷纷敛起笑,避着他窃窃私语。喻沉一边擦着鼻涕一边拧眉,红润的脸蛋儿皱成小包子。啊?同性婚姻合法了?那他昨天说的话…喻沉心里隐隐带着些担忧。他昨晚的承诺算不算变相求婚?以贺臻行动派的性格,说不定到法定年龄就拉着他去领证。喻沉迷茫地走进超市,排队购买烤肠。不过说实话,跟贺臻结婚他不吃亏。他老大那么优秀,他赚到了。揣着烤肠,喻沉晕乎乎回到病号区。他准备找机会搜搜婚姻法,提前学点新知识。不过他又一想,他老大是豪门大少爷,将来结婚不得商业联姻吗?小说里讲究强强联合。他们俩算不算私订终身啊?到时候贺爷爷盛怒之下,棒打鸳鸯,他陪贺臻在雪夜跪着,相拥而泣。喻沉越想头越痛,虚弱地靠着椅子,身上散发着阵阵烤肠味儿。烈日晒得厉害,喻沉眯着眼,脑子里一片浆糊。突然——阳光消失了。“喻沉沉,你怎么了?”喻沉睁开眼,发现贺臻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他面前,眉眼满是担忧。“老大…”喻沉虚弱地将兜里的烤肠递给贺臻:“这是给你跟肖钰他们买的。”“你哪不舒服?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贺臻扶着他靠在自己怀里:“怎么突然这么严重了?”喻沉其实没什么不适,单纯被结婚那件事扰得心烦意乱。见贺臻真的急了,他赶紧坐起来恢复精神:“我没事,就是有点焦虑。”贺臻细细打量他的状态:“焦虑什么?”喻沉嘟囔:“棒打鸳鸯。”“什么意思?”贺臻觉得喻沉奇怪,“谁棒打鸳鸯?”喻沉盯着他,突然叹息。“老大,我想回宿舍躺会儿。”贺臻扶他起来:“需要我背着你吗?”“不用。”喻沉难得不娇气,挽着贺臻的胳膊蜗牛一样慢吞吞走着。贺臻悄悄盯着喻沉严肃的眉眼,总觉得喻沉藏着心事,刻意隐瞒。路过途径宿舍的林荫路时,喻沉被一道陌生的男声叫住。他回头,望着瘦瘦高高的陌生男孩,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我来帮我朋友问问你,有没有对象。”男生飞快瞥了贺臻一眼,低着头跑到喻沉身边:“他想跟你认识一下。”这次,喻沉没有询问贺臻怎么办,而是轻轻垂下眼帘,思考几秒。初秋的光线映在他的眸中,透明而干净。片刻,他扬起好看的眉眼,细声细语解释:“抱歉啊,请你转告你的朋友,我已经有对象了,到年龄大概率会结婚的那种。”男生鼻子微微皱动,似乎有些懊恼和失望。“对不起,感谢你朋友对我的喜欢。”喻沉挽着贺臻,轻轻离开。贺臻盯着喻沉的脸,心底涌起几分猜测。他借着感冒,轻咳嗽:“喻沉。”喻沉捂住贺臻的唇,幽幽盯着他:“我知道两个男生可以结婚的事了。”贺臻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知道这件事喻沉早晚都得知道,但没料到这么快。结合喻沉刚刚的表现,那双浅褐色的眸子里荡起轻微的涟漪。“所以呢?有什么想法?”贺臻瞳孔收缩,刻意隐藏着紧张。喻沉小声问:“老大,咱们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啊?”贺臻几乎脱口而出:“男生22。”喻沉掐指一算:“那时我们应该在读研究生。”贺臻有些意外,没料到喻沉居然就这样接受了。他牵起喻沉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确定:“所以?”喻沉微微正色:“老大。”贺臻眉心微蹙:“你说。”喻沉:“我是这样想的。如果我们到法定结婚年龄,你还愿意跟我搭伙过日子,我们就结婚。如果你中途找到了真爱,我们的约定就不作数了,行不行?”贺臻眉眼之间,一片凉意。“喻沉,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老大,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我心里多重要。”喻沉叹口气,喃喃道:“如果你找到爱情,那时候我非要让你跟兄弟过一辈子,你该多难受啊。只要你快乐就行,我都可以。”贺臻此时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他不知道胸腔隐隐带的难过跟焦急该怎么跟喻沉表达。“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你是觉得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不重要吗?”“当然不是,正是因为我相信你,知道即使你有了老婆,心里也还是有我这个小弟的。”喻沉虽然平时粗枝大叶,但内心的想法很多:“老大,婚姻是大事,我怕你将来后悔。你要知道,我心里全是你,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赚大钱,孝敬你跟爸爸。”贺臻被气得头痛,低眸望着喻沉那双真挚干净的眼睛,却什么重话都说不出来。喻沉唇边泛起梨涡,朝他试探地笑着,就跟他们俩初遇时一样。这一刻,贺臻释然了。也罢,就算喻沉现在不喜欢他也无所谓。只要喻沉心里有他,目前的身份不重要。贺臻无奈地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喻沉的脑袋。喻沉还小,不能太急。趁这个时间,他也要提前准备向爷爷摊牌的事。“喻沉。”贺臻轻轻拉着他,将他拥入怀里:“你也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喻沉:“我知道啊,很重要。”贺臻无奈地捏了捏喻沉的脸蛋儿:“交给时间吧。”喻沉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件事。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小声央求:“老大,如果我们真的结婚,可不可以做一对儿永远不亲嘴的情侣。”贺臻平静的表情微微崩坏。“喻沉沉,你想得有点多。”“不多,除了亲嘴,其他的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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