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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亿……”卓达似乎相信了倪流的话,沉吟片刻,“远思目前的亏损是十个亿,六个亿,还差了四个亿。四个亿的资金缺口,倪流,你想好解决的办法没有?”
说实话,卓达也有欺负倪流的意思,如果换了是宋国文,他肯定不会开口问宋国文怎么解决四个亿的资金缺口,以宋国文纵横襄都以及中省商界多年的人脉,四个亿虽然不少,他不管是贷款还是拆借或是借贷,都可以摆平。不过倪流就不同了,倪流初入商界,既无人脉又无经验,而且以倪流的年纪和资历,他也不够资格向商界的许多好友开口。
更主要的是,倪流在襄都乃至中省商界,恐怕连三五个好友都没有。
倪流也听了出来卓达以大欺小的口吻,没什么,他认了,谁让他一没资历二没有人脉?洪东旭之流之所以敢弄出这么大的声势来逼他就范,甚至就连唐简水也敢在董事会上当面挑战他的权威,提出让他一人承担全部转让股份的无理要求,出发点都是一样,欺负他年轻不经事!
年轻是缺点也是优点,缺点是经验少,优点是可以不按常理出牌。不经事是短处,也可以是长处,短处是遇事容易慌乱,长处是示敌以弱,趁敌人骄傲大意时,可以做到出其不意地一招制敌。
倪流没有先回答卓达的问题,而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又不慌不忙地倒满,轻轻转动了几下茶杯:“卓董,我知道如果我和你谈交情是高攀,以您的地位,我只是后生晚辈,只能仰望您的高度。甚至可以说,从小您就一直是我的偶像。您弃文经商,白手起家,凭借一己之力打下了一片大大的江山,成为中省最有声望的企业家,造福了万千百姓,在经商之余,不忘著书立说,传播人文主义的思想和关怀。可以说,您是中省最有人文情怀的儒商。”
吴小舞差点失声惊叫,倪流怎么了这是,这一通马屁拍得不但高明,而且轻柔美妙,如羚羊挂角不着痕迹,几乎达成了马屁之术的大成之境,没看出来,倪流还有溜须拍马的天赋?
别说吴小舞惊讶莫名,就连卓达也是大吃一惊,吃惊之后,心中却是无比的舒坦。确实,他虽是商人,骨子里却一直以文人自居,自费出版过几本文集,都是他个人的感悟,虽说几乎没有销量,却请了名人作序,要的就是博取名声。比起别人称呼他为企业家或成功人士,他更喜欢有人称呼他为思想家。
以思想家的高度来经商,是他毕生的追求。不成想,结交了无数朋友,没有一人有倪流对他认识得这么深刻,也没有一人如倪流对他看得如此透彻,不由他不对倪流刮目相看,同时,又对倪流莫名增加了好感。
“远思亏损的十亿中,土地转让金是五亿,政府的罚款是三亿,向卓氏支付的赔偿金是两亿……任何工程项目都可能有不可预料的问题而导致延误工期,如果比预定交付时间延后三个月左右,卓董应该不会向远思提出两亿的赔偿吧?”倪流图穷匕见,先是大大地奉承了卓达一番,然后抛出了他的求情。
卓达沉默了,双眼微眯平视远方,似乎神游物外一样,也不知是想些什么。
倪流也没说话,抬眼看了吴小舞一眼,见吴小舞欲言又止,他示意吴小舞稍安勿躁,然后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没当自己外人一样拿起卓达的珍品普洱茶,又泡了一壶。
泡好茶,倪流端起茶壶,先给卓达续上,又为吴小舞倒了一杯,最后才为自己倒满,美美地喝上一口,又闭上眼睛品味一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茶,果然好茶。”
好心境,果然好心境,吴小舞对倪流佩服得几乎五体投地了,她现在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卓达的答复对远思来说,有可能是灭顶之灾,也有可能是喜从天降,差不多是生死两重天的反差,任谁都会紧张,难道倪流一点儿也不紧张?怎么可能!
就是,倪流怎么可能不紧张,倪流也紧张得要命!如果卓达同意工程延期三个月不追究远思的责任,那么他的拯救远思的大计就完成了一半,等于是万事开头难却终于开了一个好头,那么接下来的事情,相对就会容易一些。如果卓达不答应,坚持要按照合同办事,非要向远思索赔,远思真有可能折戟沉沙,从此彻底沉沦。
倪流紧张得后背汗水直流,但他不能让卓达察觉到他的失态,他必须表现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淡定,越淡定,越让卓达摸不清他的底细,他获胜的机会就越大。
其实刚才他只是借泡茶来擦掉手心的汗水,借喝茶来缓解口干舌燥的焦急。
卓达沉默了足足有五分钟,忽然就开口了,不过他没有正面回答倪流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陈星睿一心想拿下三角村的地皮,倪流,你认识三角村的村支书还是村主任?”
卓达果然厉害,看出了他和陈星睿的利益连接点,这一问似乎偏离了刚才的主题,其实不然,卓达是在评估陈星睿拆借他六个亿一事的真实度,倪流心思电闪,张口就说:“都不认识,不过,我有一个关系非常要好的朋友认识,不但认识,她还是村支书的侄女,她从小在三角村主任大。”
卓达微微点了点头,心中的疑虑渐消,又仔细权衡一下了得失,想起倪流和盛夏的关系以及有关林道首以嫁女为代价也要控股远思的努力,他终于做出了决心,洪东旭已老,倪流尚年轻,而且倪流的潜力不可估量,他不能将赌注完全下在洪东旭身上,万一洪东旭失败,他平空树立了倪流一个大敌,是为不明智。
远思或许不足虑,倪流的心机和手腕才可怕,卓达想通了环节,脸上的笑容就如缓缓泡开的茶叶一样舒展开来:“三个月的时间有点长,每晚一个月入驻产业园,卓氏也要承受巨额的损失,合同就是合同,既然签署了,就得严格执行,否则还要合同有什么用?”
倪流心中大喜,表面上卓达的话没有让步,实际上明显有了松动之意,他闻弦歌而知雅意,顺势接话:“合同是死的,人是活的,合同是计划,计划赶不上变化,而且工程延期也不是远思的原因,是政策的变化,法律还不外乎人情,何况卓董又是兼济天下的儒商,既然兼济天下,远思也是天下的一部分。”
卓达微微地笑了:“倪流,你的这一张嘴可比宋国文能说会道多了,而且比他还会抓住重点,这样,延期两个月,再晚了,远思必须赔偿卓氏的损失。”
走出卓达的东方花园别墅,正是中午时分,阳光和煦而明亮,虽是冬日,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吴小舞走在倪流右侧,用力一推倪流:“你还真是深藏不露,现在我才发现,你比我想象中阴险多了。”
“阴险?切,聪明绝顶如果在你眼里也算阴险,那么洪东旭的无耻又该怎么形容?”倪流哈哈一笑,自得地一仰头,“我是阳光灿烂的纯情正太,从来不耍阴谋诡计,一切全靠阳谋和真诚取胜。”
“得了吧,得了便宜又卖乖,要是让卓达知道陈星睿只答应拆借三个亿被你说成了六个亿,他肯定会对你印象大变。”吴小舞有意打击倪流的得意,“说到底,你还是耍了心眼使了诈。”
“开玩笑,商业上的事情,怎么可能和竞争对手交底?别说商业上的事情,就是个人的感情私事,也没人会百分之百说真话。”倪流发动了汽车,系好安全带,“就说你吧,你的伤心往事就从来不会对我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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