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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林理:“……”他只好掏武器迎上去,一顿连招操作打退boss,再调整视角回头一看,江炽正待在角落旁观,甚至还很有闲暇心思地,在左下角打字给他加油。林理:“……”暗暗嘀咕了句“小心眼”,二人角色转眼间颠倒,林理认命地奋战打boss。两分钟后他们结算出来,林理没开出好东西,江炽也没开出好东西。江:看来这把不行,美美还得继续加油。林理:“……”他又陪着江炽进去打了几把,直到把号上体力都用光,江炽才放过免费劳动力,简单整理过包裹就下线了。外出比赛睡的是双人间,当晚室友回来得早,两人没有再打视频。他给江炽当了几晚苦力,到对方比赛回来的前一晚,两人假意聊起所在城市,江炽装模作样约他见面。林理仍是很配合。江美美:好的老公(づ ̄3 ̄)づ,在哪里见?对面沉默了一会儿,丢给他一行地址,上面写着一家酒店。林理:“……”屁股再度隐隐作痛,林理决定见机行事。第二天他全副武装,前往那家酒店赴约。酒店离大学城有点远,搜出来似乎价位不低。林理提早搭地铁过去,口罩帽子再加上墨镜,长衣长裤裹得严严实实,棒球帽上再套一层兜帽,在地铁上频频引来人侧目。从地铁终点站出来后,他跟随地图走了几百米,才终于看到酒店的大门。门边立着石碑和保安亭,亭子里有人站岗值班,旁边停了辆闲置的摆渡车。他站在石碑前抬眼眺望,似乎从大门进去还要走,隔着玻璃瞧他形迹可疑,站岗人员开门出来喝止他:“什么人?”林理尴尬地摘下口罩墨镜,露出人畜无害的无辜脸庞,向对方表明了自己的来意。对讲机接通酒店前台,确认江炽的订房信息后,就有人来开车送他进去。林理重新戴回墨镜口罩,严阵以待地坐上摆渡车。工作人员在大堂外迎接,再次向他核对房间信息,“您好,您男朋友订的是情侣主题房对吧?”听到主题房几个字,林理下意识紧张起来。他被对方引去电梯口,随后一个人上电梯。电梯中没有其他人,走廊里也见不到人影。林理数着房间号往里走,很快看到了熟悉的数字。出人意料的是,门竟然没有关。房间门半开半掩,里面没有任何动静,也看不到任何人影。林理心脏蹦到喉咙口,双腿牢牢钉在原地,抬起手在门上敲了敲。房间里没有人应,也没有脚步声响起。倒是那扇原本轻掩的门,被他推得往里敞开了点。视野可到达范围内,显然是没有任何人在。林理放轻了脚步,鬼鬼祟祟跨进去,谨慎打量房间内布置。虽说是情侣主题房,但似乎只是灯光暧昧了点,床上洒满玫瑰花瓣,浴缸没有摆在浴室,而是摆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异样。他瞬间放松了下来,大大剌剌地朝里走,率先看向显眼的浴缸。未料走得近了才发觉,浴缸旁摆满了精油,精油旁的木质托盘里,是各类润滑雨伞用品。仅仅是这样还不够,视线掠过后面的蜡烛和皮鞭上,最后直勾勾落在那副手铐上,林理喉咙发紧地吞了吞口水,没有半点犹豫地扭头就要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江炽身高腿长倚靠在墙边,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他。林理:“……”镇定地扶了扶墨镜,他走向挡门的江炽,清清嗓子声线浑厚道:“不好意思,我走错——”“走错?”江炽长臂一伸搂住他脖子,话语低沉似笑非笑地打断,“你不是美美吗?我们活泼又可爱的江美美?”林理:“……”“我不是。”兜帽从帽子上滑落下来,棒球帽被江炽伸手揭开,他死死捂住口罩不肯认。
将手中那顶帽子丢开,江炽垂头凑近他脸边,“不是?既然你不是江美美,”对方语气沉沉漫不经心,“为什么要告诉前台,我是你的男朋友?”林理:“……”“你偷看我。”他终于找到了反击的底气。“什么偷不偷看的?”江炽明显不满地嗤一声,“我看男朋友还需要偷着看?”话音未落,又抬起手掌拍拍他脸颊,看好戏般朝他戏谑地笑出声,“我不是你老公吗?怎么在游戏里叫得欢,见了面你就成哑巴了?”林理:“……”“我舌头打结了。”他闷在口罩里胡乱回答。“打结?”摘下他的墨镜和口罩丢开,江炽捏住他下巴抬高吻上去,“我专治舌头打结。”话音连同气息一起,渡入到他的嘴巴里,对方舌尖随后挤进来,扫过口腔追上他舌头。林理早已顾不上说话,只得气喘吁吁地回应他。半晌一吻结束,江炽捧住他的脸揶揄,“我们江美美,长得还挺标志。”林理面容绯红呼吸不畅,没好气地扫他一眼,伸出手去捂他的嘴。江炽头略微偏了偏,轻松避过他抬起的手,看着他的脸缓缓勾唇,“名字也好听。这姓是怎么取的?该不会是随老公吧?”林理脸上热意不减反增,两只耳朵烧得要滴出血来,张了张嘴发现无力辩驳,只能泄愤般地踩住他脚背,重新抬头用嘴巴堵上去,咬着他的嘴唇愤懑抱怨:“你有完没完?”“id是你自己取的,还不让人说了?”江炽话语里溢出哼笑,抱住他朝床边走过去,“拿小号骗我这件事,我还没来跟你算呢。”林理抵着他嘴唇闷闷问:“现在不就是在算吗?”“现在?”江炽将他压倒在床单里,“现在还只是开始,房间我开了一晚。”林理:“……”“下次开钟点房。”他抱住江炽宽阔的后背。“钟点房?”江炽背脊肌肉收紧,尤为不爽地眯起眼眸,“你在看不起我吗?”“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林理立刻将自己撇干净。“行,话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江炽抓住他衣摆朝上卷,宽大的手掌按上他胸口,“衣服也不是你脱的,是我脱的。”林理闭紧嘴巴憋笑,但最终没能忍住,嘴角高高翘了起来。也学着对方的动作,将手伸入他衣服里,林理小声嘟囔:“记仇鬼。”“记仇?”江炽冷不丁地低下脸来,“我记在脑子里的,比你想的还要多。”“比如?”林理懒散搭着眼皮问。“比如——”缓缓压下伏在他耳边,江炽声线幽幽地低语,“那晚你不穿鞋走出来,是不是想拿拖鞋打我?”林理:“……”他一个激灵,眼睛睁大了,撞入江炽冷笑的眼眸,支支吾吾答不上话。“你听我解释……”一秒的沉默后,他眸光轻轻闪烁,心虚理亏地开口。“不听。”对方无情地拒绝他。“现在起三十秒以内,你可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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