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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第1页)

沈蓁得知蜜饯是阿冉从香殊苑下人手中抢来时,已经是三日后的事情。当天,她原也是有些怀念那果脯的香甜,想叫阿冉再去买些,却不料阿冉开始言辞闪躲起来。几番追问下,这才得知了对方所作所为。这就难怪了……难怪当天自己在凉亭中喝药时,那位夫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很是怪异。“姑娘不也是瞧见了,就连那位夫人都知晓,有郎君在一定会护着姑娘你的。便是拿了她的东西又如何?到头来,郎君才不会站在她那边呢……”察觉到沈蓁的目光后,阿冉难免有些气弱下来,“那蜜饯是拿她们的玉牌才能买到的珍稀玩意儿,姑娘若还想吃,不如……不如奴婢回头在郎君面前提一提,让他也给姑娘去办个玉牌……”“别再说了。”沈蓁阻止了阿冉余下的话。夫人先前想送走她,她固然心中隐隐芥蒂。可这份芥蒂却因为郎君当着阖府上下的人面前给出的一份回护给消除得所剩无几。想来可恨之人都毫无例外地会有可怜之处。她已经有了郎君和柳嬷嬷的庇护,再加上性子本就与世无争,自也不愿为了一份不值当的蜜饯与对方相争什么。迟疑半晌,待让仆人重新备了份蜜饯后,沈蓁这才亲自出门将东西送去了香殊苑。“阿冉年幼,做事莽撞又总拿捏不好分寸,当日竟不小心将夫人的蜜饯给拿走了,还望夫人谅解她……”她们主仆俩上门来不提这件事情也就罢了,落到絮絮耳中,更像是上门挑衅一般。絮絮推开那食盒冷笑,“我们夫人自幼入口的东西金贵,你们就送来这样低等货色,谁要?”蜜饯果子霎时洒落几个,活像是打在来人脸上的一记巴掌,毫不留情面。阿冉护主心切,早忍不得,“是啊,谁有你们高贵?”“不过这可是郎君买给我们姑娘的,姑娘生病时都舍不得吃,宝贝着呢,不过是心软,这才带上门来给你们一个安慰玩意儿罢了……”话里话外,你的蜜饯再是高贵,郎君还不是只会心疼她们姑娘。她家夫人嘴巴苦,没了蜜饯时还不得自己生生地扛过来,可见过郎君送过一星半点的果脯肉丁?这处每每都是絮絮的痛脚,几乎一点就炸。亏得是沈蓁及时将阿冉扯到身后,否则早就挨了絮絮一个大耳刮子。“够了。”沈蓁愈发头疼,最终不许阿冉再开口半分,这才与知虞说明了来意。“夫人若实在不愿接受蜜饯也无妨。”“只是今日来,也想问问夫人,你我之间还有第三件事情,可否早日了结……”这桩事情就如同一根刺一直横亘于沈蓁心头,无时无刻不提醒着自己与这位夫人私底下竟有这样一桩见不得人的交易。知虞原正在心中寻思如何与沈蓁提及接下来的事情,见沈蓁自己先忍不得提出,心中则也放下了旁的主意。她恍若考虑了一番,才迟缓给出答复:“可以是可以。”“不过府中人多耳杂,等你我下次另外约个机会出府时再说。”沈蓁闻言道:“说来也巧,我过几日便要去菩提庵捐香油钱,夫人若不介意,我们可以一起。”这句话说出后,基本也确认了这次沈蓁遇到危险的开端所在。知虞在听见菩提庵几个字眼时心中霎时也对接上了接下来的剧情,口中平静地答了个“好”。书中的沈蓁几乎每年都要去一趟菩提庵。哪怕昔年旧日还在知家做婢子时也都不曾例外。因为菩提庵附近便是当年她与沈欲还有自家母亲走丢的地方。后来机缘巧合下认了回来,也同样是在菩提庵中。在沈蓁看来,这地方在她心中有着特殊的地位。是以年年来捐些香油钱后,又会潜心祷告至少半个时辰才会离去。天子脚下原是再太平不过的地方,菩提庵附近也十年如一日都不曾有过什么命案。也就是最近这段时日才有一群土匪从外地流窜而来。他们个个都是亡命之徒,身上不知系了多少条无辜性命。在无意中得知了沈蓁的习惯后,难免便生出了大胆的主意。到了当日沈蓁如约而至,与知虞一同乘马车前往菩提庵中。她按照往年的惯例去办事。待结束后,便又从容地收拾好东西准备折返回府。直到要上马车之前,知虞忽然开口对跟上来的絮絮道:“方才竟忘记求个平安符了,你留下来替我再多求一个。”絮絮答应下来,一旁阿冉也作对似的,“那我和你一起。”横竖马车里也坐不下两个婢子,她家姑娘才上了香都还未烧完,可得防备着絮絮暗中破坏。絮絮见她一路防贼似的跟着自己,嘴里冷哼了身,旋即进了庵堂也拿起一炷点燃的香故意转身烫坏对方的衣服。“好狗不挡道,当心我手里的香烫烂你的脸!”阿冉惊得连连退后,霎时被她给气红了脸。两个婢子之间无意中因此躲过一劫,彼此的纠纷也暂且按捺不论。可知虞坐在马车上心中却愈发没了底。从抬脚踏入菩提庵的那一刻起,她便绷紧了心弦,处处留神打量。可上到师太,下到小尼姑,周围都并无一处不妥。乃至最后上马车离开,这一路都风平浪静的恍若无事发生。难不成……她又记错了?知虞心里正是惊疑不定时,却是沈蓁犹豫着开口询问。“夫人,第三个条件夫人可是还没能想好?”见知虞始终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沈蓁难免要再度委婉提醒。知虞回过神来,将掌心的帕子拧了两圈,正打算开口,这时马车却好似碰见了什么惊恐的东西,猛地嘶鸣起来。外头的车夫一声惨叫之后,周围便蓦地陷入了一阵极其诡异的死寂当中。沈蓁撑住车厢内壁才稳住身子没能被颠得跌倒。她正要出声询问之时,下一刻车帘便被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刀直接割烂,露出了外面的情形。车夫连同马匹一同倒在地上,可马车周围却围上来好几个体型彪壮的匪气男人。沈蓁脸上霎时一片苍白。目光再度落到栽倒在地上生死难料的车夫后,她立马扯下身上的钱袋子丢了过去。“我们也只是寻常人家,若你们为财,这些便是我身上的全部银钱……”不待她话说完,对方便将那钱袋子里的碎银直接一颗一颗倒在了地上。接着脚下重重一碾。那刀疤脸狞笑了声。“一个是沈欲的夫人,一个是沈欲的表妹……美人又何必如此谦虚自己身份?”说罢,那几人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并着口中一些污言秽语,将两人一同绑走,中间甚至没有半点迟疑,明显是早有预谋。时至晌午。那群人开始大吃大喝了起来,似乎全然没把这两个柔弱的女子当一回事。沈蓁快速割开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又来解开知虞。两人身形皆很娇小,很快便从角落里的狗洞逃了出去。两个婢子必然可以很快便会发觉不对,第一时间去官府报案。可对方什么时候找来,能不能找来,都是尤未可知的事情……菩提庵后山地形复杂,灌木丛生。一路上跌跌撞撞都在所难免。她们甚至连刚才马车被截下的位置都还未跑到,沈蓁半道上脚底便蓦地踩空,卡进了一道石缝中间。用尽浑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沈蓁心里更是涌上一阵接着一阵的绝望。她看向跟前同样狼狈不堪的少女,口吻悲戚道:“夫人,你先走吧,不必再管我了……”她留下来的命运几乎都没什么悬念。若能不受凌丨辱直接死去,反而是一种幸运。短短瞬间,沈蓁绝望地摸到了藏在袖子里的簪子,以备没有选择之时作为自绝之用……这一只脚也不知卡了多深,挣扎间鞋子掉进去都摸不着底。知虞却比当事人都还要更加紧张着急。这一路上跟着沈蓁折腾,跑得气喘吁吁,就连白嫩的脸颊上都沾染了泥灰,脚底一样都被这坑坑洼洼的路给磨得酸疼难行。她左等右等,四周都不见有救兵要出现的情形,心里难免就着急了起来。真要把沈蓁丢在这里叫她被愤怒的土匪砍成两截,那知虞这个恶毒反派也真就做到头了。期间沈蓁催促知虞离开,可对方却全然没搭理她。只是不顾裙摆脏污,直接跪趴在沈蓁卡住的脚前,卷起袖子将一只手伸进了石缝。手腕比脚踝要更加纤细,待终于捧到沈蓁脚底时,知虞这才紧张道:“你可要忍着些了……”接着便顾不上啰嗦,直接托住对方脚底借力猛地一捧。顺利将对方的脚扯出来同时,知虞的手背也因为用力过猛,与那石壁棱角上擦出了血痕。两个人都顾忌不了旁的,只能互相搀扶起继续往前逃亡。可到底耽搁了太久,终于叫一个外出解手的男人给察觉到。“两个天杀的小娼丨妇,竟然敢跑,看抓回去不扒了你们的皮……”林子里坑坑洼洼难行不说,在那匪徒面前还隔着一条快一人宽的深沟。纵使有了地形的阻挠,可两个姑娘到底比不得这种以刀头饮血过生的人。没跑多远,便被对方快要追上。“你听你听……”沈蓁在知虞耳畔反复重复几次,知虞才终于听见——地面上传来隆隆的震动。若仔细看,便能瞧见远处有一行人正策马赶来,后面还跟着大队官差。救兵终于到了!沈蓁激动得落泪,“夫人,我们……我们待会就要得救……”可在书里头,当这样一模一样的情形发生之后,沈蓁身后的夫人露出的笑容却在某个瞬间戛然而止。“得救了啊……”呢喃的语气夹杂着一丝不明的恨意。若不是沈蓁,她又怎么会如此凄惨……要是沈蓁死在了土匪的刀下该有多好。

恶毒的夫人暗暗回眸看见了赶来的匪徒,看着沈蓁的背影,接着便再无犹豫用力地伸手推下。然后惊恐地收回自己那双害人的手,惊慌失措地往另一个方向躲开,想要摆脱自己的嫌疑。殊不知,一切早已落入沈欲等人的眼皮底下。……此刻,知虞就站在沈蓁后背,迟迟都伸不出那双罪恶的双手。余光足以看见身后穷凶极恶的匪徒正用尽全力赶来,恨不得将她二人撕成碎片。推不推其实结果都一样。赶来救援的人离她们的距离尚且遥远,在他们到之前,足够这些亡命之徒将她们轻易捉住好几个回合。心跳愈发得快。眼见那匪徒靠近后不怒反笑,对准她们伸出手的瞬间,知虞便再不犹豫将沈蓁狠狠地推开来。沈蓁栽倒在地上,甚至都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抬头瞧见那匪徒狞笑地朝自己走来,将长刀对准自己——接着却是一支凌厉的箭簇破风而来。一箭射穿匪徒的咽喉,叫对方猛地瞪大了眼睛,应声倒地。沈蓁哆嗦着双手,忙要爬起,面前却又插下了一把长刀。她不可思议地回眸,便瞧见方才推倒自己的知虞不仅没能借着陷害她的机会脱身,反而落到了另个刀疤脸的手中。对方同样看到了对面的阵仗,俯身一把将沈蓁也扯到跟前,将两个女子都当做挡箭牌般,挟持在身前。来人除了沈欲以外,便是当地的府尹姜风。对方意外下将方才戏剧性的那幕纳入眼底,不由询问身侧的男人,“哪个是你夫人?”见沈欲没有回答,他口中“啧”了一声,猜也都猜到了。不用说,能做出这种狠毒事情的人除了是沈欲那位狠毒妻子以外,还能是谁?“宋老六,你从王县一路逃亡至此,求的不就是个生机?”“你现在身上绑着两人,根本逃脱不了的。”那刀疤脸听到对方叫出自己名姓也丝毫不慌。这一路刀头舔血走来,死在他手底下的无辜亡魂不知有多少,便是官员也不是没有过。现如今,只是对他这等亡命之徒新一轮的刺激考验罢了。“府尹大人说的极是……”“这样,不如你我都各退一步,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先放了她们中的其中一个如何?”他们对峙谈判。可抵在知虞脖子上的刀颇为冰冷,激得她阵阵颤栗。她本是个极为胆小的人,在这种危及性命的情况下要仿照原主大喊大叫的无脑模样,实则很是困难……“你们二人谁想先被放回去呢?”就像是找到了有意思的游戏,这刀疤脸缓缓逼问起两个女子。沈蓁被他掐住脖子,脸色煞白,自是说不出话来。可知虞尝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勉强张开了唇,颤着嗓音道:“先……先放了我可好?”“嗯?你说什么?”带着几分刻意,那刀疤脸握住刀柄的手指时不时便惊险地划过少女的脖颈,在那脆弱的地方反复打量。他是个亡命之徒,却不代表会喜欢知虞这种背后推人的阴险行径。这让刀疤脸不由想起自己当年可不也是这样被人背叛,在些阴损手段下才被逼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了?一想到刚才的兄弟倒在自己面前,霎时红了眼,微微压住刀背。顷刻间在那白嫩香腻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血痕,惹得两个女子都惊恐地发出了一声轻呼。“没吃饭吗?大声点喊——”他倒要让这些人都看看这幅美人皮下丑恶至极的嘴脸。知虞压根看不清人,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瑟瑟地开口。“薄然……先、先救我可好?”她口中所唤之人自然在场,只是由始至终都很是沉默。旁边的姜风眼底也甚是玩味。方才所有人都看见这位夫人亲手推开沈蓁的画面。包括她的丈夫在内。哪怕在接下来遇到新的危险时,她仿佛也毫无惭愧自责的心理,在节♀完整章节』(),沈欲低沉的嗓音便从对面缓缓传来。即便知虞早早就做好准备,在听见他说出“放开蓁蓁”的话时,心情的紧张也几乎绷紧到了极致。紧张到极致时,雾眸里的泪意便再也兜不住。过度恐惧的情绪只能通过无用的泪水来稍稍排解。这幅被人抛弃、瑟瑟发抖的凄惨苍白模样,瞬间取悦了身后的刀疤脸,惹得对方哈哈大笑。“你终于也遭报应了啊,哈哈哈,你可真是该死!”仿佛是通过知虞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嘴里咬牙切齿地发泄出怨毒的念头。接着猛地将沈蓁推了出去。刀疤脸更加方便地挟持着知虞连连后退,终于退到了相应安全的地方。知虞被拖着离开,离那些救援的人越来越远。方才那种触手可及的得救希望仿佛也渐渐泯灭……直到刀疤脸挟持着怀里的人退到了一处高坡旁边,一直都只知道发抖流泪的美人却突然猛地从他腋下钻出。接着趁他反应过来前退后到了比他距离高坡更加危险接近的位置。旁边有一段极为粗陋的石栏,还需再后退数十步才能走到石栏的缺口位置。这高坡名为老虎坡,顾名思义,便是底下有不少老虎出没。至少在几十年前是这样的。到了今日,底下是何等风景可没有人敢去冒险打探。“你刚才竟是装的?”刀疤脸一想到她方才所有的恐惧、害怕都是故意装出来的,就仿佛看到了旧日陷害自己的卑鄙仇敌一般,霎时被激怒的目眦尽裂。“别……别过来……”知虞面颊上挂着未干的泪痕,语气仍旧带着微微的颤音。“他们……他们不会来救我的,你就算捉住我也没用……”“你也瞧见了……”“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因为在这个故事里,她不是女主,只是一个坏事做尽的恶毒炮灰。之所以会留下她而选择不救,也是因为她的性命不重要……一边试图说话让对方大意,一边又故意往那缺口的位置靠近。为了让自己可怜的处境看起来更加逼真,柔弱的美人甚至红了一圈眼眶。“无论我是少了一只耳朵,还是一根手指,都不会有谁在意的……”而沈蓁不能少一根头发,却有人总与她重复过许多次。在她手掌顺着栏杆终于摸到了断裂的位置时,对面的刀疤脸却忽然被一把利剑直直地自颅顶戳进,直接贯穿了身体。他到死都不敢置信,竟有人早早来到了他身后这棵树上潜伏已久……摩挲断痕的动作霎时微微一顿,知虞脑袋僵凝的瞬间才徐徐瞧见了树上的白寂。对方面色颇()为复杂地看了眼仿佛被吓呆了的美人,有些嫌麻烦地挠了挠后脑勺。夫人又哭又闹,不如沈姑娘性情沉稳也就罢了,还很会红着眼眶梨花带雨,用可怜的模样乱人心神。倒不如老老实实呆在土匪手里,等他动手解决就是……真叫她放回去,跨过那些浅坑深沟时稍有不慎,磕磕绊绊的动作被误会成什么暗示,反而会被潜伏在林子里的其他匪徒放暗箭,丢了性命可就不划算了。而方才骑在马背上的沈欲也不知什么时候靠近了这处,立在树荫下的身影显得颇为阴翳。不知是不是因为听见了方才那段对话缘故,目光甚为不可捉摸地望向站在断裂石栏旁的美人。“方才那些话,我只当你没说过……”男人用他往常惯是冷淡的口吻开口命令她道:“过来。”知虞:“……”她不想过去……她这次又欺负沈蓁了,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她……她想他这样无非就是想替沈蓁出气罢了。但其实也还有旁的办法……譬如她失足滚落,他们恐怕也都只会觉得大快人心。在确定自己跌下去不会死后,即便心里做好了准备,可知虞沾着泥点的白净小脸仍旧紧紧绷着。“我已经……把沈蓁还给你了……”她颇有些紧张起来。没了土匪的配合,要“被迫”掉下坡的举止难免变得不太顺利。于是只能在脚下继续后退的两步中假装没有留神,脚下刻意一崴。在身子失重的瞬间,知虞只觉领口骤然一紧。跌落的一刹那还是被吓到面无血色。滚落的过程中也许是因为身体里产生的应激反应让她脑中几乎一片空白,什么感觉都没有。可身体甚至都没有完全滚到最低下,而是卡在了一根树杈跟前。“别动……”自身后的禁锢更像一条蛇,第一时间将到手的猎物紧紧绞缠住。在这种与死亡几乎擦肩而过的濒死瞬间,沈欲反而语气异常平静地开口。“你刚才是想做什么?”竟然……没掉下去?知虞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谁的怀里,心口蓦地一悸。却完全看不清身后人此刻面上的表情。“该不会……”贴在耳畔的低沉嗓音,语气危险而缓慢地发出询问。“是想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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