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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兰幺虽然长得好看,但是个性属实无趣。扬阳坐在轮椅上,神色恹恹地望着窗外。男孩儿对她信誓旦旦地说,他的新家有好玩。谁知,当她满怀喜悦地走进一间充满粉色元素的卧室里,却见一大堆整齐摆放的布料和一台小型缝纫机几乎占据整个房间。于是乎,她双眼无神地听着缝纫机咔哒咔哒得响了一个小时。
男孩儿的手工课成绩总是名列前茅,并且过家家的爱好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而戒断。因此,他一有空,就会为自己的玩偶制作各式各样的小衣服。每当把自设自制的服装放在手上,他都会更加坚定地相信自己将会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
傅兰幺一边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一边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孩儿,全身心犹如浸泡在甜蜜的枫糖浆罐子里。他踩一下缝纫机的踏板,又看一下女孩儿,脸上的笑容不承消退。他想,这就是书中所讲的“幸福的具像化“吧。咔哒咔哒的声音忽然停下,他把一个迷你军绿色的护耳帽放在手心,然后递到扬阳的面前,问道。
“姐姐,这是我给你的娃娃做的帽子,怎么样?好看么?”
扬阳面无表情地扭头看去,老实地答道。
“像鬼子戴的。”
傅兰幺撅起嘴来,忿忿地说道。
“哪里像了?我做的可是俄式军帽。你说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像鬼子。”
扬阳讨好般地眯眯眼,笑道。
“嘿嘿,你说的道理。咱们是中国人,宁做猪狗,不当鬼子。我问问你,今天是星期几?”
“今天周日。”
“现在是几点?”
“十二点半。”
扬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大事,猛然拍一下大腿,贼兮兮地笑道。
“走,我带你去看个有意思的东西。”
艳阳高照,傅兰幺推着轮椅,听着扬阳的指挥,来到一处遗弃许久的谷仓。他虽是疑惑,仍顺从地与扬阳一起蹲在一个不起眼的旮旯角儿。他们好像在躲着什么人。女孩儿脸上写满了让他感到不安的兴奋。
傅兰幺看了看手表,显示此时已是下午一点半。托扬阳的福,他病弱的体质正逐渐改善。这大半个月,手表已多次提示他每日在户外的时间超过四小时,徒步里程总共超过八公里,以及他晕倒的次数足以缩减至个位数。
那是当然的啦,扬阳让他爬树,他就爬树;让他下水,他就下水;让他跑东,他绝不跑西。总之,她说的,他无不照做。所以,他每天消耗大量的能量,摄入的能量也随之增多。在等待的同时,他给扬阳擦汗递水,无微不至地问候道。
“姐姐,你要不要吃雪糕呀?我现在去给你买,好不好?”
扬阳不回答,而是飞快地把站起身的傅兰幺拖到身后,然后指着朝他们这边走来的男人和女人。傅兰幺蹲在扬阳的身后,从她的身侧探出半个脑袋,看见那对男女约有三四十岁的样子,穿着打扮看似是村里的人。他把头缩回来,疑惑地看着扬阳正聚精会神地偷窥那一对陌生男女,遂然再次探出头去,却发现这次所见与方才不同。
男人和女人在谷仓后边打情骂俏。他亲她一口,她啜他一下,然后激动地撕扯彼此的衣服和裤子。傅兰幺好像明白姐姐所说有意思的东西是什么了——两个有各自家庭的男人和女人居然趁着村里人午休,准时准点在老地方偷情。为什么说他们是偷情呢?因为傅兰幺曾在路上见过男人开着拖拉机,载着他的妻子。他的妻子和现在这个女人根本长得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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