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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下来,整个人倦意很浓,“我回屋睡一会儿,你们俩玩吧。”“你休息吧。”严旭也站起来,“我和亦冉都得回去了,下次看你时间约。”岑沛安背对他俩,抬手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没问题”。这一觉,岑沛安睡得还算踏实,只是没多会儿,忽然刮了阵风,就开始下雨。夏季的雨来得疾,伴随着闪电和响雷,卧室的窗帘没拉,一道闪电劈过,屋内骤然一片短暂白光。霹雳的雨点越下越密,岑沛安猛地惊醒,他横趴在床上,侧脸枕在枕头上,身上不知道谁进来帮他盖的被子。不知道梦见什么,岑沛安一颗心噗通噗通跳得极快,他闭了闭眼睛,又是一道闪电。从卧室出来,客厅气氛静得奇怪,姐姐姐夫,和小外甥女乐乐坐在沙发上,宝姨往餐桌上端菜。他一出来,几个人同时朝他投去求助的目光。餐桌主位坐了个男人,肩背挺拔宽阔,穿着挺括的衬衫,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偏麦色的锁骨,两边袖子各卷起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明显绷起。男人拿起筷子,闻声抬头,眉眼深邃,鼻梁挺翘,是很英武的五官长相,就是两瓣唇偏薄,老话讲比较薄情寡义。“过来吃饭。”岑沛安站在原地,极其烦躁地偏头看了眼别处,其实沈捷来家里堵他,他一点都不奇怪,跟他的那几个保镖,估计在他刚离开公司,就给沈捷发消息了。就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你不是开会吗?”岑沛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老实在他对面坐下,“怎么还有时间过来?”“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沈捷没回答他的问题,语气淡淡的,可每一个字都很有份量,让听的人心里一沉。“我没看见。”沈捷握着筷子,筷头平悬在碗上方,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清蒸鱼的鱼肚子部分剥下来,用空碟子装着,放在他面前。岑沛安爱吃鱼,稍微亲近点的都知道,所以他每次回来,宝姨总变着法给他做鱼吃。“鱼有些腥了。”沈捷尝了一口,不咸不淡地评价。一旁的宝姨不知所措地用围裙擦了擦手,忙点头应下,说下次一定注意。岑沛安皱眉,脸埋在饭碗里,偷着白了他一眼,嘴里嘀咕了两句什么。姐夫吴墨笑着和宝姨说,“宝姐,你去把大的那间客房收拾出来,一会儿沈先生也留这。”宝姨应下转身。“不用。”沈捷出声叫住她,“吃完饭,沛安和我回去。”“我今天想在家住。”岑沛安抬起脸,他睡醒出来,脸颊洇着红,打了个哈欠,意识稍迟钝一些,眼神呆呆的,露出一对梨涡,“你也留这,我让宝姨帮你收拾一间房间。”“不行。”岑沛安在心里骂他,面上继续服软,小声商量,“要不你睡我房间也行。”沈捷对上他的视线,黑沉浓郁的眼底透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不行。”“”岑沛安筷子一甩,把面前的碗往前一推,双手抱在胸前,“我不吃了。”
沈捷依旧无动于衷,他慢条斯理地夹菜,又给自己添了半碗汤,搅动几下,端起喝了。“不吃就饿着,回去可没饭。”--------------------有几个点我提前说一下:1、这个是强制文!!(非暴力哈)但是会有囚禁,道具,惩罚,和sp这种情节(没办法我的xp),不过肯定都是调情的程度,不会虐身的2、虽然非暴力强制,但是攻会算计,会欺骗,会威胁受3、老男人虽然手段强硬下作点,但是会疼人4、会有年龄差,也有身份悬殊5、不能接受的就不要再往下看了哈认错岑沛安答应走,又不立刻跟他走,赖在客厅和乐乐玩抽牌游戏,沈捷在阳台打电话。他身姿挺拔,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叫了声“齐市长”,两人打了几句太极。沈捷年轻时在机关单位做过领导,不大不小,县市级书记,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卸任,回榆京进了万利,随后可谓步步高升,不到七年,就坐上了副总的位置。而万利集团归属中央,旗下管理军队资产,也参与政府有关制度改革的项目,户头上资金流水巨大,与军队,政界,商界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官场上个个都是老狐狸,这一层关系,自然不能让他们对沈捷服服帖帖,还有一层就是沈捷的家庭原因。他父亲、哥哥在中央任职,母亲是空天总院的院长,嫂子是文商银行战略部部长,叔伯、姑姨,舅舅舅妈几家人更是在财政局、城建局、审计署、公安厅、检察院等各部门任重要职位。电话没岑沛安想象中通得久,沈捷挂断电话过来,捞起一旁的西装外套,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走吧。”反正该来的总会来,岑沛安一脸不高兴,扔下卡牌,不情不愿地看向自己的姐姐姐夫。这俩人也只能热锅上蚂蚁,皱着眉头干着急。“我开车回来的,你先下去吧,我一会跟你车后面。”沈捷在门口穿鞋,知道他心里打什么算盘,“钥匙拿下去给老谈,让他明天来帮你取车,你坐我车回去。”老谈是沈捷的司机,四十出头,给他开了六七年车,除去开车稳,心思细,就是嘴巴严。沈捷坐这个位置,想投机取巧,溜须拍马的人不在少数,但金钱、权利、美色都套不住他。他近三十八,还未成家,对女人尤为冷淡,更别提养什么情人,所以想投其所好,只得通过他这个司机,奈何老谈嘴巴严,任谁也套不出有关沈捷的一个字。车子停在楼道前,老谈听见电梯门开合的声音,他从驾驶位下来,迎上去,“岑少爷,钥匙给我吧,明天一早我来帮你取车。”岑沛安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把钥匙扔给他,径直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沈捷慢几步出来,怀里抱着俩人的西装外套,手上拎着岑沛安的公文包。老谈见怪不怪的模样,他知道岑沛安在沈捷面前一向小牌大耍,便上前接下东西,替沈捷拉开车门。车内一时间没人说话,沈捷剥了颗润喉糖,天气太热太干,他下午开会没顾上喝水,这会儿嗓子又开始疼。岑沛安脑袋歪向车窗外,看着绿化带两旁的常青树,郁郁青青,在昏黄的路灯和沿街店铺彩灯下,不断向后推移。蓦地,岑沛安听到操控前后座隔板的声音,他警惕地扭过头盯着沈捷。沈捷右手指尖捻着糖纸,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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