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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剑生是谁和谁?”长孙玦回头问。
只见场上左手之人身形偏瘦,但手臂颇长,长剑负在背后,正眉眼低垂地看着地面,身体仿佛放松到极致。右手之人则扎着一个道家髻,还在回头和场下之人说笑着什么,架势站得很松散。
“要等把剑用出来,我又不认得人家。”
言语一落,场上已执了剑礼,下一刻两袭剑服惊掠如虹,剑影一瞬间就在场上绽出了锐利的花,无数花瓣转瞬即逝。
长臂之人身形的矫健显而易见,而空中竟然仿佛有看不见的踏板,其人每一剑都是以上临下。这样脚不沾地的剑法确实是天下独一,而且绝非为奇而奇,自有一套完整的收攻守,称为一门“异剑”绝不为过,接剑之人往往处处掣肘。
但道髻之人还是颇有几分闲庭信步的意思,大有暴雨倾落而我撑伞一柄之感,身随步动,剑随身动,整个人几乎有些捉摸不定。
十多合的交手眨眼即过,下一刻仿佛雨骤然刺破了伞面,道髻之人步伐顿时一敛,其人收起漫天剑影如同收伞。长臂之人同时落地,脚步一拧,本场的第一式踏地剑就于此时生,仿佛空中十数合的撞击和拆招凝为此时一剑,剑刃直冲立定的对手而去。
但下一刻本意立定的道髻之人竟然再度一闪,倾身在地上以一个圆弧掠至对方身后。
然而长臂剑者如同背后生眼,亦或这一剑本就朝向背后,一道惊艳灵妙的剑光亮起在场上,他向后弓身,手臂回还,长孙玦此时终于知道那颇长的手臂是何用处了,它们配合身姿的柔韧灵活塑造成一个奇异而美的姿势,一剑直直停在道髻剑者咽前五寸。
然而下一刻却见他面色微垂,移目看去时,才怔然现道髻手中的剑已搁于其人侧颈。
崔照夜端茶而饮看着下方,长孙玦眼睛亮晶晶地回头:“崔姐姐现在知道了吗?”
谈及剑事,崔照夜或者难得透出认真的表情,搁下茶杯道:“左手那人就是张朝,身负《猿公剑》传承,说是白猿洞三十年来天赋最出众者。刚刚最后一剑名曰【老猿回顾】,人说‘猿公三杀,须有四命’,这一式就是‘三杀’之一。只就剑招而言,确实是天下一流的杀招。”
“那另外那位剑生想必更厉害了?”
“右手那位是净明道教的闻礼。道家剑中,清微、神宵、净明三家都以修心为要,往往洞察剑招之真,破招倒正是他们所长。”崔照夜轻轻敲了敲茶杯,顿了一下,轻叹道,“但要我说,其实他们都是同一层次的剑者。”
“.这位闻礼公子分明赢了啊?”
“你若多读了几本集子,飞花令时就容易胜过人家,那不是文采的高下。”崔照夜递给她一杯茶,“张朝是今年唯一一位出身三小派之人,底蕴尚薄,在诸剑生中应当排在最末。而闻礼占破招之长、出身之高,胜之不足为奇。”
长孙玦好奇沉吟:“那什么才是‘剑’的高下呢?”
崔照夜沉默一下,却是有些懒散地展卷提笔:“这一两句话却说不完了,不是造诣之功,亦非言传之事.‘三十年来寻剑客,几回落叶又抽枝’,世之真剑,乃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连这长安剑院里也没有吗?”
“百假之中能有一真,我就心满意足了。”崔照夜轻叹,“每年来这里就像赌场的刮纸,希冀着二十多张里能有一位.烦人,让你问得我都觉得索然无味了,分明今年是特为优异的一届,还有这么多待试的剑者呢。”
长孙玦抿唇瞥她一眼,也不计较,俯身又津津有味地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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