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然也幸好婆家是小门小户,不需要争那个贞节牌坊,才放她归家。
归家后她多是教育哥哥的孩子,才七岁的侄女可以说是她从小看到大。
眼下听哥哥这么一说,袁筝有些胆怯,“要不还是算了。”
多年未出门,出嫁前的手帕之交早已断了联系,袁筝习惯了闭门过日子,猛然让她出远门,去京城考女举,她不免退缩了。
袁机却鼓励她,“免除路费,去试试又有什么关系,正好我打算带江哥儿走一趟。”
袁机的长子袁江,早年调皮掉进过水里,之后留下了咳症,一到换季就咳嗽,杭州的大夫只说多养养,他听闻京城开了一家非常大的医馆,无病不治,便动了带儿子去治病的心思。
袁筝一听事关侄子的健康,便很快同意了,再说有哥哥陪着,去哪里她都不怕。
四月里,江南气候温润,不冷不热非常舒适。
袁家忙活起来,袁机的妻子夜里帮着蒸了一打梅干菜饼,这饼没有放荤油,冷了也能吃。
知道亲爹要出门,袁家小女儿吵吵闹闹也要去。
没人同意,两个大人带着一个半大孩子出远门已经很艰难,再说路途遥远,小的路上生病可怎么办?
天蒙蒙亮,袁家兄妹便起床了,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
袁机将长子叫起来,十岁的长子面色苍白,吸了一口冷气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立马捂嘴,怕把屋内的妹妹吵醒。
“爹……”
袁机推了推他,“快去洗漱,马上要出发了。”
门外传来动静,袁机去开门,就看到事先约好的黄包车到了。
近几年杭州城内多了不少黄包车,有人拉,也有前面安自行车的。
袁机妻子递过来梅干菜饼,袁机接过递给了外面的车把式两个。
梅干菜里放了辣椒,一点点辣椒很开胃。
袁机见儿子洗漱好,就拉着他上车,后面的袁筝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灰扑扑的老棉布挡住了外人的窥探。
两大人一孩子上了车,车把式快速地将剩下的饼塞进嘴里,再过来将油布帘子拉下来挡住清早的风。
袁江被父亲和姑姑夹在了中间,然后掏出了母亲包在报纸里塞他怀里的饼。
他小口吃着,感受到黄包车的颠簸。
等到了岸口,袁机扶着妹妹和儿子下车,顺手结了车钱。
他们此次是打算坐船到苏州,再从苏州转船走大运河到南京,在南京做通往北京的火车。
路程不算太远,往年得提前一两个月出发,如今行程已经缩短到七日内。
火车的诞生就是奇迹。
码头有往苏州的船,这边做客船生意的都被收编了,只能通过码头的售票处售票,主要是方便收税,同时也规范了船资。
售票处灯火通明,开着的是电灯,宽阔的大厅坐着不少人,也躺着不少人,都是等船的。
这边的船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袁机的船票是提前买好的,走了几排才找到了两个连着的空位,他推着妹妹和儿子坐,他自个儿拿着包袱。
包袱里除了妻子给摊的饼,还有几瓶清水。
瓶子是玻璃瓶子,很久前装着罐头,如今装了凉白开,出门在外不方便,能凑合就凑合。
大厅通往码头有两扇门,这会儿用铁栅栏拦着,栅栏边上悬挂着一个牌子,白底绿字写着入站口三字。
过了一会儿,有人举着一个木板站在栅栏内。
“杭州通往上海县的十三号船马上启程,票是十三号船五点十分启程的来这边排队。”
很快陆陆续续有人拖家带口过去排队,栅栏外喊号的人喊了有几声,然后就看着墙壁上的挂钟。
等钟指针走到五点整才开栅栏,也没有仔细看票,只要手中拿着票就可以过。
等队伍里的人走完,栅栏再次被拉上。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